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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中无极品个个和善,女穿男

作者:淤泥有染 | 分类:古言 | 字数:85.5万

第113章 需要好好想想

书名:家中无极品个个和善,女穿男 作者:淤泥有染 字数:2370 更新时间:2024-11-16 15:29:22

“舅母。” 白渝澜起身让座。

“你是渝澜吧,十几年不见,长这么大了。” 李雪花慈爱的看着白渝澜。

白渝澜也喜欢这个舅母,小时候他还尿了舅母一身呢,舅母也是这样慈爱的看着他。

“这是大事确实该好好想想。” 三姨娘开口了。

她不是舍不得季家,只是她一直在府中待着,并不知道外面的世界是怎样的。

她需要好好想想。

白渝澜也理解,毕竟是生活了大半辈子的家,不可能说走就走的。

最后几人商议年后初二给答复,正好也要和季春秀说一声。(季荷秀的亲姐姐)

未正(14:00),白家就告辞回家了。

***

今天是腊月二十九,白家所有人都喜气洋洋的迎接着春节的到来。

“呐,这是今天和玉娘去镇上裁的红纸,你们一会多写几副春联和春晖备着。” 季荷秀把竹篮放在西厢桌子上。

“这么多?用不完吧!” 董兴宇看着一篮子的红纸。

“应该不止是给我们自己写的吧?” 田单拿出一卷红纸看。

“是啊,村民识字的少,让你们帮忙写写。” 季荷秀笑意盈盈的解释。

几人还觉得挺稀奇,他们还是头一遭写对联呢!

“正好看我如何大显身手。” 赵旗云率先拿了一卷纸。

“春晖就交给我吧。” 田单鸡贼的选了裁好的春晖纸。

“就你手快。” 董兴宇真是羡慕死田单的手速了。

“这有何难?就当是做诗了。” 古齐铭悠哉悠哉还挺期待。

“渝澜兄呢?” 田单见篮子里的最后一卷纸没有主人。

“去望生哥家了吧。” 赵旗云铺着红纸说。

季荷秀见他们都开始做准备了,就笑呵呵的出去了。

“奶,你这身衣服真喜庆,穿上可显精神气了。” 白玉娘小嘴如蜜。

“还是你会说。” 白老太可没忘记刚刚她儿子说她像个老新娘。

白玉娘偷笑,因为她就是被二叔拉过来给奶灭火的。

“起赋这孩子也不怕冷。” 白老太看着在院子里顶着鹅毛大雪喂马匹的起赋。

“起赋年纪小,火气重,穿的还厚,奶别担心。” 白玉娘看了一眼说。

“那也不急于一时啊,去喊他歇会,雪停了再做。” 白老太还是不忍心。

她是知道起赋和喜妹的事的。

不管是男子还是女子,成亲一定要慎重。投胎不好可以努力,成亲不好的话一辈子都毁了。

虽然也有和离的人,但是那都是殷实大家。

小百姓和离了就是个死,轻易的翻不了身。

这个世道,对女人的束缚太多了。

白老太好像看到了她情窦初开时,眼中明明灭灭。

白玉娘就站檐下喊起赋。

“四姑娘?” 起赋从棚子里探出身子。

“奶让你回屋歇会,雪停了再喂。”

“是。” 虽然手很冷,但是起赋心里暖

灶房的季荷秀和苗大娘还有喜妹几个人在准备过年的吃食。

大年三十是不能用刀,剪的,所以要提前切好食材,到时候直接炒。

“老太太是好人。” 喜妹听见白老太的话心里感动。

“能卖身来白家啊,是我这辈子最大的福气了。” 田大娘又一次感慨着。

喜妹也很赞同。

季荷秀只笑笑不说话,因为嫁来白家也是她最大的福气。

西厢的赵旗云听见白玉娘的声音,放下笔,把窗户打开一个小缝探头探脑。

“呀,旗云兄,快关上,纸都飞了。” 董兴宇服了这个已经开窍的旗云“脑”。

“兴宇兄真不识趣,旗云兄在一睹佳人解相思呢。” 田单又开始逗趣。

“就你话多。” 赵旗云关了窗,来到田单身边给他一个栗凿。

“哦,好痛。还不能说了!” 田单一手抱着头一副被欺负惨了的样子。

古齐铭被几个人闹得卡了壳,看着写了一半的春晖怎么也想不起来下一个字是啥。

无奈的摇摇头把春晖先放一边,看一会还能不能接上。

赵旗云轻叹一口气,他的追妻之路还遥遥无期呢,真可怜。

可怜的娃儿整理好思绪,又开始写他的春联了。

***

“这是望生哥临摹的?” 白渝澜拿起桌子上的纸张。

“嗯,无事时练练。” 石望生有些羞赧(nan第三声),把其他的纸张收了起来。

“咦?这杯子你还在用?” 白渝澜不经意的看见桌子上的水杯。

是他小时候他大伯给他做的竹杯,当初搬去县城的时候送给大石了。

“嗯,用习惯了。” 石望生又把杯子放笔架后面,试图挡住。

“我记得还有很多玩具?到时候可以给望生哥的孩子玩。” 白渝澜放下纸张打算研磨。

把砚台里倒了些水,拿起墨条准备研,就被石望生抢走了。

“渝澜想写字?” 石望生研着磨问。

“不是,突然想作副画。 ” 白渝澜坐下,一只手支着脑袋,看着石望生研磨。

石望生察觉到白渝澜的目光,突然就不会打圈了。

“渝澜,我娘给你熬的粥。” 石越生端着一碗进了屋。

“越生哥和望生哥没有吗?” 白渝澜起身接过。

“有的,我一会端过来。” 石越生说完就出去了。

“还是我去吧,不然越生哥又要跑一趟。” 白渝澜说着就打算出去。

“我去,外面的雪有些大你别出去。” 石望生拉住白渝澜就出去了。

白渝澜只好坐下慢慢的喝粥,他总觉得望生哥怪怪的。

望生哥是不是还把他当三岁的小孩?

白渝澜作画的过程中,没少被石母投喂。

一会是炸的丸子,一会是焖好的肉,一会又是马叶片(用面擀成片,切成大小不一形状不一的小块下油炸),一会又是花生豆。

白渝澜作的是一副水墨画,画的就是白杏村周边的山水。

白渝澜看着画总觉得差了些意境。

“怎么?不满意?我觉得画的挺好的。” 石望生见白渝澜皱眉沉思。

“总觉得差了些什么!” 白渝澜呢喃。

石望生也不懂画,就静静的等着白渝澜看出是差了什么。

“唉!好累。” 白渝澜想的脑袋疼,直接泄气了,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累了就睡会。” 石望生从白渝澜手里拿出笔放在碗里清洗。

洗好后放在笔架上挂着,见白渝澜还不动又说:

“去和衣睡会,我去越生屋里也睡会,雪停了我喊你。” 石望生说完就关了门去了石越生屋里。

白渝澜又看了他作的水墨画一会,然后提笔在上面又画了两笔。

笔停,看着确实比刚刚好一些,就清洗笔然后挂在笔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