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中无极品个个和善,女穿男
作者:淤泥有染 | 分类:古言 | 字数:85.5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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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可是我想听你说
白渝澜到正屋拿了他爹的一支笔,一节墨条,若干纸张。
来到自己屋里,把东西都放进刚刚的包裹。
想了想又把放空间的竹杯装了些水拿出来,把盖子拧紧倒置,看着没漏水就又把杯子放空间去了。
又想了想又噔噔噔的跑到正屋,看着季荷秀整理好的包裹,眼不眨的就拆了。
扒拉出两件他阿爹的衣服抱怀里,跑自己屋里塞包裹里。
然后把东西放在了床底下。
站在门口看了看,确认没有露出来。
又跑他奶院里去了。
“阿奶,阿奶”
“哎,乖孙子哎,慢点跑。”
“阿奶,咱家的锅碗瓢盆打算送给谁啊。”
“送给你里正爷爷啊,咱走了后咱家要让你里正爷爷顾着些。”
“那咱家菜地的菜呢?”
“也是一样的,阿蓝问这些做什么?”
“那咱家的农具呢?”
“打算卖给村民了,你阿爹和大伯正在整理呢”
“可不可以送给石头家?”
白渝澜本想偷偷的放空间送去给大石,但是这么大件的东西如果不是光明正大的送,怕是要给大石带来麻烦。
“不行!你雪娘被欺负的事你忘了?”
“。。。。” 白渝澜不敢再提。
“乖孙子,你可不要和大石玩,把你带坏喽!”
“哦。”
白渝澜也不想辩解什么,不是有个电影说了吗。
人心中的成见就像是一座大山。
况且,他们就要走了,阿奶和大石估计没有见面的可能了。
等白皓月和白明月把农具都卖了回来,钱梅花也把饭都做好了。
饭后白渝澜把剩下的饼子连筐都放进空间,想找个时间给大石送去。
想着床底藏的包裹,白渝澜又跑去检查了一遍,也放进了空间。
趁没有人注意他,又去放粮仓的地方悄悄拿了一袋米放空间。
系统:不是偷嘛?
作者:自己家的东西用偷?
系统:有道理。
白老太编制的筐都被他拿走了一半。
此时白渝澜正站在菜地边。
他在想怎样才能悄悄的把这些菜拔了放空间。
这好像不可能。
唉!
“阿蓝你在这干嘛呢?”
芸娘打算把整理好的衣服,往骡车上搬,就见自家弟弟站在菜地边。
“大姐姐,你要开始装车了吗?”
“是啊,今天要把东西都装好。”
“嗯,大姐姐忙,我去找渝漆玩。”
白渝澜来到后院,发现大娘和雪娘也在整理东西。
就偷偷的去鸡圈拿了几只鸡放空间。
“蓝哥哥,你会变戏法吗。”
白玉娘发誓,她亲眼看见蓝哥哥手上的一只鸡凭空消失了。
“啊!不会啊。”
白渝澜真是被神出鬼没的玉娘吓死了。
“可是刚刚你手上不是有只鸡吗?”
“飞了啊,不信你数数,咱家的鸡一个不少。”
我就不信你会数数。
白玉娘看着鸡圈的鸡数起来。
一只,两只,三只。
白渝澜震惊。
四只,五只,六只。
白渝澜吓得把鸡都偷偷放出来了。
十只,七只,九只,二十只,二十一只,一百只。
“真的还是一百只。”
白玉娘欢呼的撵着鸡跑。
“。。。。。。” 白渝澜无语。
小小年纪就学会诈人了。
“你在做什么?”
系统发现白渝澜从和大石谈话后,就有些奇奇怪怪起来。
“我想给大石送一些东西,反正这些也都带不走。”
“万一他不要呢?万一他觉得你是在嘲弄他呢?”
“嘲弄?为何?”
“你看,你以前还讨厌他,他说完那些话之后你赶紧对他关怀备至。
万一他想岔了,觉得你是在打他的脸呢?”
白渝澜心想大石想不想岔他不知道,但是系统是真的想多了。
。。。
收到信息的系统不想多管闲事了。
等半下午,众人就把东西都搬上了车。
每个屋都只剩被褥,只等过了今晚就带着走。
白渝澜不再耽搁,出去找大石去了。
走到半路无人处,白渝澜遇见了一件非常尴尬无语的事。
他只拿出了包裹和饭盒装得饼,其他的不是拿不出来。
而且他拿不动。。。。
他总不能跑到大石家现场表演一个凭空变物吧。
白渝澜又把他那个装满泉水的杯子拿出来,斜倒着放在饭盒里。
然后无语的往大石家走去。
“咚咚咚”
“吱呀”。。。门开了
“有事?” 开门的正是大石。
大石好奇白渝澜一手提饭盒,一手抱个包裹的来他家干啥。
总不能是不去县城了,想和他家过。
“我明天就走了。”
所以??
大石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呃,这是给你的一些东西。”
白渝澜把东西一股脑都递给大石。
“不需要。” 大石没接。
“你快拿着,我拿不动了。”
白渝澜一脸受不了这个重量的痛苦表情。
果然,大石犹豫了一下就接过了。
白渝澜假装松了一口气,然后说:“这可能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了。”
大石抓着饭盒的手紧了紧。
果然,他注定了不能有朋友。
“不过我会给你写信的,每天,不,每周,呃,每隔半月我会给你送信回来。
你要注意收哦。我打算去了那边就开始识字,这样写信方便,你要是看不懂,可以去镇上让人给你读。”
看着不说话的大石,白渝澜又明知故问:“我给你写的信你看了吗?”
“嗯,看了。”
“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吗?”
“知道。”
见白渝澜面露欢喜,大石又说:“老人吃鸡蛋。”
“。。什么?” 白渝澜一时没懂。
“你写的信,老人吃鸡蛋是什么意思?”大石嘴角微乎其微的勾起。
“啊?不是老人吃鸡蛋,是,是,对不起。” 错的可真离谱。
“什么对不起?” 嘴角勾起明显,奈何白渝澜正不好意思的低着头。
“对不起,我以前不应该道听途说就给你下了定论。”
白渝澜仰头认真的看着大石说:
“我以后不会了,我一定不会再轻易的听信别人对另一人的评价,会亲自去了解后再下结论。”
“嗯!”
大石不敢看白渝澜充满认真和歉意的眼神,转头看向别处。
“那个,我能问你个事吗?” 白渝澜很早就想弄明白这件事了。
“说。”
“那天在西溪滩,你和我堂姐到底说了什么?”
“她没说吗?”
“说了,可是我想听你说。”
他总觉得他堂姐说的不是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