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翘望已久

作者:逐百 | 分类: | 字数:54.7万

第248章 腰疼

书名:翘望已久 作者:逐百 字数:2158 更新时间:2024-10-25 02:54:49

迟屹笙不跟她争论这些,一把将她拽过来抱在怀里,也不说话,就静静地那么抱着。

景消窝在他温暖的怀抱里,脑子却忽然跳出一个不合时宜的搞笑念头,迟屹笙这也太像择霖第一次上幼儿园时舍不得她的模样。

只是不同的是择霖抱着她的腿,迟屹笙抱着她整个人,力道不重不轻。

“喂,你这是临行前跟我撒娇?”她笑问。

迟屹笙低声道:“你管这叫撒娇?”

景消噗嗤笑出声,手指戳戳他的手臂,“不是吗?白瞎你这一身健壮的肌肉了,撒娇猛男迟少爷?”

迟屹笙没有接话,抱她的手臂微微收拢,过了一会儿才低沉着道:“我离开这么久,你会不会想我?”

难怪景消总觉得他有点怪怪的,原来是在舍不得,黏糊人呢。

不过说起来,这的确是他们结婚一个多月以来,将面临的第一次分开。

其实听到他说要出差那么久,她的第一反应是有点慌张,不知道转瞬即逝的惊慌来自什么,但就是有瞬间的不知所措。

可忽然间,她好像明白了,之前总是白天各自工作,然后晚上见面,早上睁眼也是下意识寻找他,不知不觉,她已经完全习惯了他的存在。

所以听说迟屹笙要离开那么久,她是真的慌,也可以说是舍不得。

明明已经控制不让自己依赖某个人,可相处过后,从不自然,到适应,再到完全习惯,最终越来越不希望他离开。

“你希望我想你吗?”她问。

迟屹笙:“这还用问?我恨不得把你揣兜里一起带走。”

景消微扬靠在他肩膀的头,看着他好看的侧脸轮廓,柔声说:“那我得空了就飞去看你一次好不好?”

迟屹笙说:“不用,你想着我就行。”

“这么容易就满足?”景消笑着,用他似曾相识的一句话说:“我老公真好养活。”

迟屹笙不接茬,轻声说:“别说话,给我抱会儿。”

景消能听出他很舍不得,其实抛开领证这一环节,他们此时的所处阶段应该是热恋期,难舍难分,不乏矫情。

不过,矫情就矫情呗,恋爱就是要甜甜的才好嘛。

景消环住他的腰,轻轻靠在他身上。

这一抱就是一个小时,择霖和宵宵玩儿到天黑才进屋,两人浑身上下没一处干净地方,小脸也是脏兮兮,像是刚要饭回来。

宵宵手里捏着东西背在身后,一蹦一跳来到沙发,脸上挂着大大的小脸,眼睛亮晶晶:“妈妈,你猜我抓到什么了?”

景消先被宵宵沾满泥土的小裙子惊得一愣,随后看向她灰突突的脸,忍不住笑了,宵宵像个脏脏包。

“抓到什么了?”她抿着笑问。

宵宵摇着脑袋撒娇:“你猜嘛,猜猜看呀。”

景消蹲在她面前,歪头朝她身后瞅,宵宵赶紧扭动身子,挡住景消的视线,“不许看。”

“妈妈,我…”

择霖刚准备开口说什么,宵宵转头看他:“不许说!”

“好好,我不说。”择霖用力抿着嘴巴。

景消单手捏着下巴琢磨着,跟宵宵大眼瞪小眼,迟屹笙坐在沙发上,目光瞄向宵宵身后的择霖。

择霖悄悄做着翅膀扇动的动作,这何止是暗示,简直就是明摆着告诉景消,是蝴蝶。

景消打了个响指,信誓旦旦:“蝴蝶。”

只见择霖遗憾地摇摇头,紧接着宵宵兴奋喊道:“错!”

她嘿嘿一笑,将手拿到前面来,底气十足:“是小麻雀。”

景消定睛一看,还真是一只麻雀,宵宵摊开手掌双手捧着,它也不飞,就那么蹲在她的手里。

“你在哪里抓到的?”景消惊奇,这俩不会趁她不注意,上树了吧?

宵宵说:“我和哥哥在玩泥巴的时候,它突然飞到草坪上了,它飞不起来,我一下就抓到了。”

景消用食指摸了摸麻雀的头顶,看上去挺有精神,不像生病,但也确实没有飞。

“它为什么不飞啊?”宵宵发问。

择霖猜测:“是不是受伤了。”

宵宵捧着麻雀左右看:“可是没有血啊。”

迟屹笙插话:“可能翅膀抽筋了。”

三人齐齐转头看向他,“抽筋?”

迟屹笙沉默片刻,一脸正色点点头。

被诊断为翅膀抽筋的麻雀,休息了半小时还没缓和,依旧飞不起来,最后,宵宵决定把它带回去养起来。

一家四口吃完饭才回到迟家,回家第一件事就是把麻雀安顿好,喂食儿喂水,好一通折腾。

晚上,景消靠在床头看书,迟屹笙洗完澡从卫生间出来,坐到床边,双手撑到她腿两侧,看着她问:“你明天忙吗?”

景消抬眸:“怎么了?”

迟屹笙说:“后天我就走了,明天带你和孩子玩儿一天。”

景消合上书:“后天就走,你公司的事务不提前安排一下?”

“早就安排妥了,特意留了两天时间出来陪你们。”迟屹笙一副邀功请赏的笑脸。

景消很是给面子,在他脸上亲了一下,点头赞扬:“好贴心,奖励一个吻。”

随即她将书放上床头,顺势关灯,然后拉过被子盖上,缩进被窝,闭上眼睛,“那早点睡,明天得早起。”

话落几秒钟,盖在身上的被子瞬间不翼而飞,她睁眼,黑暗中迟屹笙的声音离她很近:“睡什么睡,你以为我洗澡干嘛?”

没等她说话呢,只觉唇上一软,睡衣扣子被一颗颗解开……

今天迟屹笙格外地疯,像是要把未来半个月的运动量提前完成,恨不得她生吞活剥了,不给她一刻的休息时间。

凭着最后一丝理智和精力,景消说了句明天覃湘远八点半的飞机,然后不省人事。

再听见迟屹笙的声音,是他抱着她的腰低声叫她起床:“老婆,该起了。”

景消眼皮都撑不开,迷糊地问:“几点了?”

迟屹笙在她脸颊轻吻一下:“七点十分。”

“啊?!”景消骤然瞪大眼,她猛地起身,紧接着又啊一声。

这一声掺杂着猝不及防和痛苦,起猛了,腰疼。

景消一手撑着床,一手扶着腰,眉头紧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