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致偏宠,被前任他叔缠上了
作者:云青清呀 | 分类: | 字数:72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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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动我的人,就是在找死
凑到面前的女人妆容精致明艳,一双熟悉的的眼眸似是会勾人般,看得厉晨心头重重漏了半拍。
他迅速拿起茶杯喝了一大口,掩住情绪就道:“婶婶,昨天的事实在是抱歉,我今天来这,是特地跟您登门致歉的。”
“哦?”时无月似笑非笑道,“专程来跟我道歉的?”
“是的婶婶。”
厉晨的心思全然藏在镜片之下,探身给时无月倒茶,将茶杯推过去的时候,不动声色地露出了左手无名指上的定制戒指。
光线反衬在刻着英文缩写的戒面上,分外清晰地映入时无月的眼帘——
“L&S”
这枚戒指,正是当初厉晨为了蒙骗她订婚时用的钻戒!
这男人竟然还敢戴出来招摇?
时无月瞳孔一瞬紧缩,极力压着心中的怒意保持着冷静,一把推开面前的茶杯道:“行了,献殷勤的话就不必多说了,歉你也道完了,请回吧。”
厉晨悻悻收回手,一边漫不经心转动着无名指上的戒指,一边暗暗观察着面前女人的神色。
“婶婶,实不相瞒,你长得很像我的未婚妻。”
“哦,不对,前未婚妻。”
他说着,刻意加重了语调:“只是那女人已经死了,绝不该再出现在京城,昨晚我才会错把你认错。”
“然后呢?”时无月双手交叠放在腿上,抬眸冷淡扫了男人一眼,“你想缅怀她,就跑来找我?”
“这倒不是,只是看到婶婶,莫名让我觉得亲切。”
话说到这里,厉晨的视线缓缓下移,定在了时无月微敞的领口上。
“不过我很好奇,婶婶你到底是怎么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拿下了我小叔?”
男人的眼神不怀好意,透着诡谲的光。
时无月被盯得心头一阵厌恶,冷声道:“有这功夫打听八卦,我劝你还是回医院照顾你那刚流产的未婚妻。”
“不急。”
厉晨站起了身,扯了扯松散的西装外套,迈步就朝着时无月走去:“这么急着赶我走,婶婶是不愿意陪我聊会天?”
“我跟你没什么可聊的。”
眼看着男人逼近自己,时无月心底的防备加深了几分,探身拿过茶杯,借着这个动作拉开距离。
她昨天公然暴露身份狠狠打了厉晨的脸,这男人此刻必定怀恨在心,今天单独来见面,指不定做出更加出格的事情。
茶杯刚握在手心,一只手便朝着她的领口飞速地袭来。
“你要做什么!”
时无月眼疾手快,一把攥住了厉晨伸过来的手,眼神如刀子般瞥过去。
“别紧张,我就是想确认一下。”
厉晨脸色也蓦地阴沉下来,目光死死地凝在时无月的领口。
厉云渊不在,真当以为他会怕了这女人?
男人腕部猛地用力挣开束缚,再次伸手去扯时无月的领口。
他可是清楚记得时无月那贱女人身上有一块胎记,任何东西都能伪造,唯独那块胎记,他就不信也能被盖住!
眼看着厉晨的动作就要得逞,时无月眼底一凉,拿着茶杯的手忽的一松。
哗啦一声。
满杯热茶顷刻间烫在厉晨手上。
“嘶!”
厉晨赶紧把人推开,垂目盯着红肿的手指,脸色霎时阴冷下来。
时无月胸腔情绪不平,用热水泼他的时候,自己的手也被烫得红肿一片。
“在闹什么!”
这时,一道凌冽的脚步声从玄关处正往这逼近。
听到这气势十足的声音,厉晨身子狠狠抖了一抖。
该死!
厉云渊怎么这个时候回来了!
“小叔,您回来了?”
厉晨迅速转身,先一步颔首解释道:“我今天是特地来跟婶婶道歉的。”
“不经过我的允许,谁准你来这的!”
厉云渊陡然拔高了嗓音,透着军人的威严跟气势,冷眸扫过满地的狼藉,面色霎时冷沉下去。
“小叔,我错了,我今天来这就是想跟婶婶道个歉,没别的意思……”厉晨被震得抖了三抖,赶紧找借口开溜,“对了,我突然想到医院那边还有事,我就先走了。”
说完,男人唯恐厉云渊发现什么,拔腿就往门口奔去。
“站住!”
厉晨如芒在背,僵硬地回头:“小叔,怎……怎么了?”
厉云渊脸色极寒,一把拽起时无月被烫得红肿的手:“你做的?”
“我……我哪敢。”极大的威压之下,厉晨冷汗连连,忙高举着自己的手,“是我一时不小心,给婶婶倒茶的时候不小心打翻了杯子,这才被烫到了。”
厉云渊紧抿的薄唇拉成一条直线,转眸就看向了时无月。
时无月低着头,唇角却往上扬起了一丝微妙的弧度。
“渊爷……”
下一秒,她抬起含泪的双眸,直直看向厉云渊。
“不知我哪里得罪了这位小侄子,他要三番五次地为难我。他未婚妻流产的事,确实跟我无关啊。”
看着女人一副受了巨大委屈的模样,一股火气窜一下燃上厉云渊心头。
男人当即拎起桌上的茶壶,猛地发力朝厉晨身上砸去:“敢到我的地盘放肆,谁给你的胆子!”
“小叔,事情不是你想的这样,你听我解释……”
厉云渊压根没给他把话说完的机会,快步上前又对着人狠踹了几脚,最后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子,语气强硬地开口。
“你给我记住了,动我的人,就是在找死!”
厉晨头被砸得铁青,身子瑟缩着,一句话都不敢再多说。
他这个小叔向来喜怒无常,外界活阎王的称号不是白给的,这些年他手底下出过的人命两根手指头都说不清。
只是他没想到,那个可疑的女人竟能有这么大的本事,竟能让厉云渊这种人心甘情愿护着。
厉云渊骨节攥得咔咔作响,偏偏看着厉晨那幅模样就心生厌恶,猛将人踹开:“给我滚!”
厉晨忙不迭从地上爬起身,抬手狠狠擦了把唇角的血迹,临走之前阴沉地扫了眼时无月,恨意几欲从眼眸里溢出来。
又被这女人摆了一道!
厉晨快步走到屋外,上车锁上车窗,便拨打了一通电话:“上次让你查的那个女人,结果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