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村
作者:城市村夫 | 分类:都市 | 字数:63.6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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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这个人昏天黑地翻墙进入赵东城家想要干什么呢?
“外星人没说他们住在哪里吗?”三柱问。
“他们好像是想住哪里就住哪里,他说地球上的高山大川,地心海底,其实都可以住人。
他还说,人类把资源和精力花费在了吃喝玩乐和互相斗争上,甚至花钱毒害自己,而不去探索那些能令人幸福的事,以至于走到今天这样,不采取措施甚至无法生存的地步,实在是可怜可笑之至。”
“他说他们外星人是咋个活法了吗?”
“说了,外星人现在到处都有,渺茫星际,鸿蒙太空,他们穿梭往来,就像咱们赶集一样方便。
他说他们没有大哥大什么的,他们互相之间是靠意识联系的,不管是在天涯海角,只要意识一起,接受意识的外星人就会瞬间明白个清清楚楚,就像他当时对我无声地发送意识一样。
所以,实际上,外星人在交流时,你不能说他是在说话,应该说是在传递才对。
他说他们现在无时无刻不在对地球发送灵气和灵光,以此对人类的智慧和身体进行强力催化。
但可惜人的自身基础实在太差,除极少数人能在不知不觉中接受一点以外,绝大多数人都无法从中受益。
他们外星人是没有性别之分的,这是他们长期身心平和,除了全外星人共同的事业之外,从没考虑过别的任何事情的结果。
他们每个人身上都有可以发育出生命的物质,只要他们认为有必要,就会从一个最完美、最有智慧的外星人身上取出这种物质,在一个特别的、外界隔绝的封闭时空里,一个小时就可以让一个新的外星人发育成熟并长大,而且具备和它的主体相同的各种功能。
不像咱们人类,从懂事儿时起,就开始学走路,牙牙学语,然后苦巴巴地学习各种知识,等到把前人发明创造的东西学个差不多,却又快要老死了。
再有人出生了,还是得从头学起,外星人说咱们这是在浪费生命。”
“外星人没说咱们地球人应该怎么办吗?”三柱好像来了兴趣。
“后来我也是这样问他的,他说,这个问题靠人类自身是无法解决的,他们外星人在对人类刚出生的婴儿,进行智慧填注,或把具有一定智慧的老年人的生命,进行延续,以便这些老年人,会随着年龄的继续增长,而知道得更多。
但很可惜,这些思维超群的婴儿,长大后却因与现实格格不入,而无法正常发挥他那超人的智力,更重要的是,他的异能没有用武之地,最后大多都因精神错乱而死。
生命获得延续的老年人就更惨了。
当他们的智慧,随着生命的延续而发展到一定阶段后,他们就会找出一些令当时的人无法想象,因而无法理解的超前设想,但这些设想因为太过超前,反而都被认为是落后,冷嘲热讽看不起不说,还这也不让干,那也不让干,那也不让干,最终导致这样的老年人只能忧郁而死。
因此,外星人说,噢,对了,是传递,要想协助人类突破自身,短期之内是无法奏效的,只能随人类的发展而慢慢想办法。”
“外星人对咱们人类还挺关心的。”
“那当然了,他们可不像咱们,咱们人类整天想的是勾心斗角,处处使绊子,让人防不胜防,人家外星人站得高看得远,心胸开阔,人家懂得只有大家都活得好,自己才能活得更好这个道理。”
“梦就是梦,不会是真的,从梦里醒过来,咱们不是还得该咋过咋过吗?”
“那当然了。”
赵东城说着,忽然想起一件事儿来。
他对赵三柱说:“我差点忘了,今天上午,杀猪的老歪从这里经过,我问他现在收不收猪,他说收,我说俺家里有大猪要卖,他说他明天过去看看,我还没跟月琴说,让她明天一大早起来喂猪。”
他说着站起来就要往外走。
“都这么晚了还回去?”三柱觉得他有点小题大做。
赵东城一本正经地道:“卖猪的时候喂不喂,差得劲大着哩,满满的一大盆猪食,得有多少斤?猪吃到肚子里,立刻就变成猪肉了,猪再也没有比这时候长肉更快的了。”
赵三柱问他这么晚回去害不害怕。
赵东城道:“有啥好怕的,难道我还会像东启那样胆小如鼠?!何况天上还有个哑巴月亮哩。”
话毕,他过去骑上摩托车就往家赶,大灯开着,一路飞驰,很快到家了。
他熄了火,下了摩托车,刚想去拍大门,忽然听见西院墙那里“咚”地响了一声,像是有砖头从墙头上掉落了下来。
“有情况!”
他立即提高了警惕,快步朝西院墙绕去。
刚拐过墙角,他就看见,自家和赵四贵家之间的胡同北头,有个人影忽闪了一下,一眨眼就不见了,紧接着又听见那边“哐”地一声闷响。
赵东城以为是自己看花了眼,想想又觉得不可能,自己明明是看见了的。
稍一犹豫,他立即向胡同北头追去,没曾想,一下子被什么东西绊了一跤。
第96章 这个人昏天黑地翻墙进入赵东城家想要干什么呢?
他用手一摸,是几块砖头,又站起来看看墙头,才知道这几块砖头是从墙头上掉下来的。
他不觉大吃一惊,心想刚才那个黑影肯定翻了自家的墙头,只是不知他是翻过去了,还是没翻过去。
那他到自家想干什么?
他心里不安起来,急忙又向胡同北头跑去,胡同北头不远处是一棵大树,大树西边是一条壕沟。
赵东城站在大树下看了半天,再也没看见一个人影。
他只得折返回来,站在墙头边喊王月琴,不大一会儿,王月琴答应着开了灯,紧接着打开了二门。
赵东城心急火燎地跟她说了刚才的事,王月琴吓得不知所措。
赵东城让她从里边开了大门,自己把摩托车推到院子里,正要回身再把大门锁上,忽然想起刚才胡同北头那“哐”地一声,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为了安全起见,他决定弄个明白。
他走进堂屋,拿了手电筒出去了,王月琴跟在他后边。
出了胡同北头,他用手电筒远远近近地照了一大圈,并没发现什么可疑之处,不觉摇了摇头,心想,也许是自己听错了。
往回走的时候,他无意之中把手电筒的光柱在大树下扫了扫,王月琴突然惊叫起来:“血,那好像是血!”
王月琴一叫,赵东城也留意到了,大树下的地面上,有许多血迹!
他警惕地往四周看了看,在确保安全之后,蹲下去用小树枝拨了拨那些血迹,很显然,这些血迹是刚刚留下的。
这是怎么回事呢?
王月琴有点害怕,一个劲地朝赵东城身边靠。
赵东城一边安慰她不要怕,一边苦思冥想着这些血迹的来源。
这时,那“哐”地一声又在他耳边响起,电光石火之间,他一下子明白了过来。
很显然,刚才的确有人翻了自家的墙头,然后,那人听见摩托车声后,很快又翻了出来,赵东城看见的那个人影,就是他在逃跑。
这个人可能不是老村的人,所以他对环境不太熟悉,再加上天黑,大树旁边还有一些别的树,他一时没看清楚,一头撞在了大树上。
由于他逃跑时的速度很快,所以,在他的脸和大树相撞时,应该很剧烈,脸撞大树,跟鸡蛋碰石头差不多,因此,他被撞得脸面开花,鼻血横流,也在情理之中了。
那么,这个人昏天黑地翻墙进入自家想要干什么呢?
赵东城和王月琴一时都想不出头绪,只好回到院子里,锁了大门,进屋睡觉了。
出了这样的事,想要马上睡着是不可能的,他躺在床上,脑海里快速地思索起来。
他首先想到了徐海彪,徐海彪不是怀疑他手里还有日记本吗?从徐海彪的眼神和语气来看,也可以说不是怀疑,几乎是认定了。
那么,徐海彪接下来会做什么?
很显然,他要得到别的日记本,彻底消除周娟的日记对他的威胁。
至于他对自己说的那些话,很有可能是无奈之举,或者是为了麻痹他赵东城,让自己渐渐失去戒心,然后,他再伺机派人盗取。
以徐海彪的性格特点,这样的事他完全能够做得出来。
毫无疑问,他派出的人,肯定是那个强暴周娟的歹徒,因为周娟的日记本同样直接对那个歹徒构成威胁,两人联手盗取日记本,非常合情合理。
徐海彪对别的日记本没有进行强取豪夺,而是选择盗取,可能是也看出来了,他赵东城不是好对付的,来硬的,几乎肯定会弄巧成拙。
那么,今天夜晚来的人是那个歹徒吗?
赵东城认为,这个可能性最少有百分之八十,他当时看到那个人影时,那个人还处在屋墙下面的阴影部分,他只看到了有影子一闪,甚至连轮廓都没有来得及看清。
一想到有歹徒到自己家来了,赵东城不由得心中一颤,他自己倒不害怕,他担心的是王月琴和贝贝,一旦歹徒行动时被发现,出于本能,歹徒将会有过激行为。
如果自己在家,他会见机行事,勇敢面对,一旦自己不在家里,特别是像今天这样的夜晚,那么,王月琴必将惊慌失措,甚至大喊大叫,紧接着,危险就会来临。
不行,必须立即采取措施!
赵东城计划,明天立即找几个工人过来,把院墙全部加高到与堂屋的屋檐齐平,然后墙头上边插满玻璃渣子,先把这个最基础的防御措施兑现。
然后,他得找借口继续接近徐海彪,从侧面探查徐海彪刻意隐藏起来的想法,想办法淡化徐海彪内心的不安之感。
他还想着,自己骑上摩托车,在镇集上多溜达几遍,那个歹徒的鼻子肯定肿了,如果歹徒也在大街上溜达,说不定他会认出来呢。
只要找出具体的人,他认为自己就有办法对付,怕的是敌暗我明,无的放矢,从而令自己处于被动无助的境地。
他也想到,立即把第二本日记交到派出所,让派出所把徐海彪抓起来,然后顺势逮住那个歹徒,这样自家就安全了。
但赵东城又想到,以徐海彪现在的势力,一本日记可能奈何不了他,再加上徐海彪跟双桥镇派出所李所长关系很铁,难保李所长不会徇私舞弊,私下放过徐海彪,如果到了这一步,就全砸了。
因此,他最终决定,不能急于求成,还是先稳住,根据事态的发展,再做定夺。
他把徐海彪这边考虑清楚后,思维很快转到了杨树皮那边。
他认为,如果今晚来的人是杨树皮派来的,那就更危险了,因为徐海彪那边的目的,仅仅是为了得到日记本,如果出现了伤害,那也是次生出来的,大不了交出日记本,当场即可确保无虞。
但杨树皮不同,他派人来的唯一目的就是伤害他赵东城一家人,没有理由还有别的目的。
那么,他们会有什么样的伤害行为呢?无怪乎杀人、放火、投毒什么的。
赵东城认为,根据杨树皮那一帮人的德性来看,这样的事情,他们做得出!
如果真的是杨树皮这边的人所为,自己应该怎样对付呢?
他曾经试图跟杨树皮和解,但老六也说了,杨树皮这个人阳奉阴违,再加上有利益在那摆着,所以,和解这条路根本走不通。
经过反复考虑,赵东城最终认定,对付杨树皮只有一个办法,就是重金拉拢杨树皮内部的人,策反杨树皮的心腹为己所用,这样一来,杨树皮的一举一动自己就先知道了,可以据此把杨树皮强加给自己的伤害降到最小,然后徐徐图之。
他还想到了赵启章,也考虑到了小偷,但都被他立即否定了,因为他觉得赵启章不至于走这一步,而小偷小摸的人,一般都只是为了一点小利,伤害性不大,加上自己即将采取的安全措施,这一点基本上可以避免了。
做到心中有数之后,他紧绷的神经才慢慢地松懈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