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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种田:我回村带领全家修仙

作者:南下篱妹 | 分类:现言 | 字数:38.3万

第33章 我们聊聊吧

书名:现代种田:我回村带领全家修仙 作者:南下篱妹 字数:2206 更新时间:2025-01-23 02:05:18

张全两口子与村里的婆子媳妇等人,见他们家来了这样冷若冰霜的贵客,不敢靠近,纷纷找了理由离开。

赵素辉与赵相勇也提出了回去喂小鸡仔,只有张娟娥硬着头皮留了下来,帮忙做饭,收拾屋子。

张峯青从任一何进门开始,便没有出声,而是紧紧地盯着他的一举一动。

此时便坐在了任一何的对面,二人沉默对视,气氛安静得可怕。

张清楚感觉气氛有些怪怪的,便躲进了厨房去帮着张娟娥做晚饭。

诺大的客厅里,就剩下张峯青与任一何、任文轼三人。

惊奇的是,竟是任一何首先打破沉默。他向张峯青说道:“张叔,您还记得我吗?”

“你……你同任云信是什么关系?”张峯青本就看他有些眼熟,听他这番话心里一惊,忙问道。

“他是我爸,我是任一何。”

张峯青想起以往,情绪十分激动,声音亦有些颤抖。“真是你啊!都长这么大喽……我走的时候你才四岁,难得你还记得张叔啊。”

“若不是张叔救了我,就不会有如今的我,怎敢忘记张叔。”任一何的语气不自觉地温和了许多。

“一何啊,你姥爷他……”

“吃晚饭喽!”

张峯青刚想询问什么,便被从厨房里传来的喊声打断了。

张娟娥端着一碟粉蒸羊肉走了出来,边走边说道:“二哥,这厨房都是那劳什子高科技用品,我都用不明白,还好清楚丫头懂得起。”

张清楚也端了一盘三鲜豆腐汤出来,笑呵呵地说道:“还是柴火用着习惯,明天我去山里打点柴回来,给柴火灶开火。”

“对喽,咱还是用柴火灶好。话说啊,二哥,咱啥时候办新屋宴?是不是得把大哥叫回来?”张娟娥又将碗筷等摆在饭桌上,说道。

“嗯……三天后办吧,你通知他,回就回,不回拉倒。”张峯青想到大哥,有些生气,脸立马冷了下来。

张清楚想起自家那不成器的大伯,也是 生气,边往桌上摆菜,边说道:“爸,别管他,咱先吃饭,那么多好菜,咱得开开心心的吃!”

只见红木餐桌上,摆着五荤四素一汤。

粉蒸羊肉,红烧鲫鱼,青椒炒蛋,酸醋羊蹄煲,爆炒鸭肉片,凉拌蕨菜,红烧茄子,孜然洋葱土豆片,蒜蓉生菜,三鲜豆腐汤。

诱人的饭菜香味,萦绕在整座庭院里。

任一何闻着饭菜香挑了挑眉,这一桌子的家常便菜,还没开吃,竟就使他口腔唾液泛滥了。吃惯了鲍参翅肚的他,顿时来了兴趣。

心思细腻的任文轼见状,忙往张峯青的饭碗夹了一筷子羊肉,笑嘻嘻地说道:“张叔,您先吃。你们家的饭菜真的太香了!我都要忍不住流口水啦!”

说罢,他转而给任一何和自己的饭碗里,也夹了一筷子羊肉。

“好好,大家起筷吧。”张峯青拍了拍任一何的肩膀,笑道:“一何,陪张叔喝两杯吗?张叔这有一坛藏了几十年的白酒,可从不请人喝,你是头一个!”

“好。”任一何并没有拒绝。

张清楚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她父亲跟任一何这个冰块,好像相处挺好?什么情况?

张峯青在角落那堆还未来得及整理的行李里翻了许久,才翻出一坛酒来,宝贝似的摆在桌上。

“来,走一个!”张峯青端起酒碗,仰头即饮。

任一何犹豫片刻,随后学着他的模样把一整碗都喝了下去。

一旁的任文轼想拦都拦不住,只好时不时地提醒二人多吃些菜垫肚子。“张叔,大少,你俩多吃点菜,不然光喝酒烧肚子!”

“对啊,爸!少喝点!”张清楚亦附和道。

张峯青见自家女儿都发话了,连忙点头,笑道:“好好好,小管家婆。你爸啊,今儿个高兴!”

嘴上是这番说辞,可他手下却没有停顿过。他不停地倒酒,又不停地向任一何劝酒。

待众人吃饱喝足后,这两人也喝完了一整坛酒,趴倒在了餐桌上。

张清楚连忙将父亲扶进了房间休息,又端了一碗仙水给父亲喝下。

喝酒太伤身了,有仙水抵消了,等父亲睡醒便不会口干头痛。

她回到客厅,见喝醉的任一何正抱着任文轼不断地说着胡话,整得任文轼手足无措。

她觉得十分好笑,噗嗤地笑了出声。

这任一何喝醉酒以后,倒是有些人间气了。

任一何似是被她的笑声吸引了注意力,竟跌跌撞撞地向她走了过来。

“你干嘛……”张清楚抬头看着那张愈来愈近的通红脸颊,有些害怕,连连后退。

“我……我们……我们聊聊天吧……”任一何将手掌摁在张清楚的脑袋上,呵呵一笑。

“啊!”头顶传来的浓郁酒气,让张清楚惊叫一声,连忙小跑进了她的新房间内,嘭的一声将门关紧。

“吓死我了,这人酒品真差!”张清楚拍了拍胸口,大口喘气。

“喵~主人~”

银子从敞开着的窗户溜了进来,翘着尾巴,围着她打转。

“银子?你这些天跑哪去了?”

张清楚连忙将它抱上书桌,询问道。

“本喵去了大巫山脉溜达,发现了一处好地儿,就逗留了些日子。”

“什么好地儿让你留恋得忘了回家?”张清楚好奇地问道。

银子正欲开口回答,却被一道低沉沙哑的声音打断了。

任一何趴在张清楚的窗户上,揉了揉那双迷离的眼睛,喃喃道:“咦?是我出现幻觉了吗?这只猫儿怎会说话?”

他边说着,便往张清楚的房间爬了进去,把银子吓得浑身毛发炸起,尾巴翘得老高。

“任一何,你干嘛呢!怎的还干爬人窗户的事!”张清楚慌忙将银子藏在身后。

任一何没有答话,反而双手将张清楚环在怀内,脑袋抵在了她的肩膀上,眼睛往她身后左右察看,寻找着银子的身影。

就在张清楚挣扎着要将他推开时,她的眉心金印忽然金光大作,将两人笼罩在内。

那本在空间里的釉色葫芦瓶,也莫名浮现在了两人头顶上。

未等张清楚反应过来,釉色葫芦瓶迅速缩小,倏地变成一个小吊坠般大小,由一根红绳挂在了任一何的脖子上。

随后,任一何便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