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爷,夫人说碧落黄泉生死不见
作者:锦觅 | 分类: | 字数:44.6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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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你求一次,便剐他一次
“陆内相总是神出鬼没的,当这长乐宫是自家吗?”
萧湛似乎有些不满。
陆淮迟冷冷的还击:“咱家是服侍太后的,太后在哪,咱家就在哪,王爷有异议?”
萧湛哼一声,负在身后的手握成了拳头,恼火的看着陆淮迟。
两人站在沈清禾的左右两旁,对峙,气氛剑拔弩张的。
“很晚了,摄政王早些回去歇息吧。”
沈清禾开口。
无意间和陆淮迟的视线碰撞,那双利刃一样的深眸潜藏着刀光剑影,能将她杀死。
萧湛没有打算回去,而是继续和陆淮迟敌对着。
“王爷倒是说说,咱家的软肋是什么?”陆淮迟看着自己手中的墨玉扳指,继续之前那个疑问。
“内相的软肋自然就是宁隐太后了。”萧湛看一眼沈清禾:“此太后为冒牌,而你那日偷拿本王令牌,暗自假扮本王护卫,劫走了真正的太后!陆内相,本王说的可对?”
沈清禾皱眉。
她没想到,萧湛什么都知道,可他为什么不揭穿她?
陆淮迟眯着眼睛,看着萧湛,如刀的眸子掠过一丝凌冽。
萧湛那张英俊的脸流露着些许得意,因为他正说中了陆淮迟的心思。
“好在本王留了一手,在宁隐被本王打捞上岸之后,给她服用了一种毒药,此药能让她在一个月之内筋骨断裂,成为永久入眠的废人,陆淮迟,你千算万算,还是失算了。”
萧湛说出了宁隐一直醒不过来的原因。
“交出解药。”陆淮迟听罢,一掌劈倒了萧湛。
萧湛猝不及防,倒在地上口吐鲜血。
“王爷!”
沈清禾惊怵,上前一步,被陆淮迟重力的拽了去。
“贱人,你居然敢背叛我?”
沈清禾摇头:“我只想出宫,离开。”
“若非你告知于他,他怎知道你为假冒?沈清禾,即使你攀附了萧湛,也没有能耐逃出我的掌心!”陆淮迟一个重力,将她的下颚骨捏的咔嚓作响。
那双眼睛里面透着无尽的残忍,让人寒噤连连。
“不是的……”
“她不曾告诉我一切,是我无意中察觉出来的,你与宁隐私通,早些年就暗行苟且之事,怎么可能会伤害她,而眼前这个女子被你肆无忌惮的凌虐,遍体鳞伤,她怎会是太后?陆淮迟,你有本事就冲我来,别伤害她!”
萧湛爬了起来,抽出剑,刺向陆淮迟,陆淮迟手疾眼快,遏制沈清禾的同时,一脚将萧湛踹开,萧湛再次吐了鲜血,狼狈的倒在了地上。
陆淮迟的脚狠狠的踩住他的腹部,居高临下,宛如恶魔降临:“萧湛,把解药给我,你就可以活着出去。”
“呵呵,陆淮迟,你杀了我吧,杀了我,你的宁隐太后将永远长眠,在也醒不过来了!”
萧湛大有鱼死网破的意图。
陆淮迟袖中飞出数针,正中他的咽喉,顿时,他捂着嘴巴,痛苦至极。
“咱家不会让王爷死,但是会让王爷生不如死。”
“啊!!”萧湛在地上蜷缩成一团,惨烈的叫着,他只感觉浑身上下被万只虫蚁啃噬了一样,奇痒无比,用手去抓,却又剧痛难忍,他两只手在身上抓破了皮,疯了似叫着,像是走火入魔般。
沈清禾看见这一幕,脊背发凉。
堂堂摄政王,却被一个宦官整成这般凄惨模样,真是太可怕了。
“清禾,是不是于心不忍了?”陆淮迟绕到沈清禾的身后,手伸前,捏着她的下巴,抬高,迫使他看着痛不欲生的萧湛。
“我知道相爷的手段,但是萧湛毕竟是王爷,这么做,只怕要被人诟病。”
沈清禾小心翼翼的道。
“是么?诟病?”陆淮迟又飞出数针,刺在萧湛的身上,萧湛的惨叫声更是变本加厉了。他不断的抓挠着自己的身体,连血带肉的抓着,甚至有的地方还露出了骨头。
“相爷,他会没命的,不如让我继续迷惑他,让他乖乖交出解药。”
“你为他求一次情,本相便活剐他一次。”
他的眼瞳喷火,狠狠的捏着她的下巴。
沈清禾浑身冷汗直流,闭着眼睛,也同时闭了嘴。
好久好久,萧湛的惨叫声渐渐微弱,沈清禾被陆淮迟固定在那里,被迫看着萧湛受刑。
等到萧湛昏厥了过去,陆淮迟手一挥:“服侍好王爷,等王爷何时妥协,何时在来禀报。”
言罢,几个太监将浑身是血的萧湛拖走,冰冷冷的地上全是鲜血。
哗啦一声,陆淮迟将萧湛送的补品和药全部丢扔到地上,那碗滋补汤被他重重一摔,汤汁洒在满是血的地上,瓷碗四分五裂。
“沈清禾,在让我看见你与别的男人私相授受,你的亲人,就是萧湛的下场。”
“相爷以我亲人性命相要挟,我怎么能不怕?可我很疑惑,是相爷让我迷惑男人,却又一边埋怨我不该迷惑男人,我究竟要怎么做才能让相爷寸心如意?”
“看来,本相要好好教教你什么是分寸,不准外男碰你,不准与他们私相授受,不准动情。,这就是分寸。”陆淮迟每说一句,就欺近她一分,将她逼至墙角。
看着他那嗜血的眼芒,她恐惧的心却又不受控制的泛起丝丝涟漪。
她的脸也红了。
陆淮迟迫近她,将她牢牢固定在墙壁上,修长的手指勾触着她的脸颊,慢吞吞的,那般的磨人心智。
沈清禾别开视线,不去看他:“我很懂分寸,可他们没有分寸,我又能怎么办?”
“所以他们的下场都很惨。”
陆淮迟在耳畔轻飘飘的道。
沈清禾一时语塞,想着那四位惨死的藩王,想着生不如死的萧湛,他们的确如他所说,没有好下场。
“你是我陆淮迟用金银珠宝换来的私有物,除了我,任何人都不可以染指。”陆淮迟修长的十指伸入她浓密的乌发内,托住,不叫她逃。
“我只是你买来的棋子,对吗?”
她抓住了他那眼中的一缕柔光,颤抖的问。
“可以这么说。”
“那你什么时候丢弃我?”
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