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先生的宠妻计划
作者: | 分类:现言 | 字数:112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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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5章 知道痛才好
“我不信。”,
暮年眼眸深谙,“我再也不会相信阿羽了。”
他伤心难过,黑瞳浮着一层受伤的晶莹水光。
针头扎进风之羽娇嫩的皮肤里,注射。
“阿羽乖,睡一觉醒来我们就到家了。”
风之羽昏睡过去之前,耳边全是暮年阴恻恻的声音从四面八方包围而来。
她整个人都像是坠入了一口深不见底的幽潭里,浑身战栗。
紧接着就意识全无,陷入了昏迷……
山间公路。
蓝色大巴在山谷穿行,阳光筛下点点光斑,像千万跳动的星子。
靠窗的位置坐着个长相俊美而衣着朴素的男子,
狭长的眼,脸病态苍白,尽管他嘴角微微上扬,噙着若有似无的笑意,
但他整个人都透着一股阴郁的戾气,
车厢里的人都远远坐着。
在这样微风温暖的天气中,他好像自带寒冰,修长流利的指骨都泛着寒凉。
而他抱在怀里的女人,裹着一层层参差不齐的衣物,完全遮挡住脸。
车厢里偶尔会有人投来好奇的目光,
全都被他阴冷的眼神警告的睨回去。
暮年揽住女人往怀里按了按,
不放心的牵了牵女人脸上的厚棉衣,捂得更严实。
他绷着脸,阴沉沉的,嫌恶极了这么多人的地方,
唯恐任何一双眼睛看见他珍藏起来的小猫咪。
这是他的秘密,不允许任何人窥视。
阿羽是他的,谁都不能看。
暮年警惕的环视一圈,
看见周围的人都没往他这边看才稍微放心。
“阿羽……”
他掀开衣服一角俯身,凑到怀中软猫的耳边去依恋的蹭了蹭。
本是忍不住想要亲密,却不料扰醒了怀里的人。
风之羽睁开眼,就对上一双认真专注的眸子掠过慌乱。
她移开眼,发现车窗外的环境莫名熟悉,
这里是......
“我们要去哪里?”,风之羽已经知道自己在长途车上。
沿途的风景是重峦叠嶂的山脉,车厢里熟悉的烟臭汗味和发动机嗡嗡的响声,
足够让她辨别自己的处境。
“回家,我和阿羽的家。”
暮年开口,大掌一掀,就将衣服盖在她的脸上。
还板起脸看了看周围,生怕别人窥视到一点他的宝物。
风之羽视线被阻挡,伸手去拨,却动不了。
她用了扯了扯手,才惊觉自己的手脚还被绑着。
“呜.......”
风之羽难受的呼叫,胡乱摇着头,要摆脱脸上罩住视线的衣服。
“阿羽不动。”
暮年制住她的头,在耳边轻语,
“阿羽听话,到服务站我就给阿羽拿开。”
风之羽闻言停止了挣扎,气呼呼的哼了声。
“我饿了。”
风之羽知道自己又要被带去沙河村,
心里有气,说话也是硬邦邦的。
暮年将准备好的面包掰成小块递到她嘴边,“阿羽吃吧。”
风之羽张口含住,牙齿用力的咀嚼,
“好难吃。”
“到家我给阿羽煮肉。”
“你煮的肉也很难吃,只要是你煮的,所有东西都很难吃。”
虽然她在生气说气话,但暮年煮饭难吃是真的。
暮年深深凝着她生气的面容,“我会努力学的。”
“都半年了,你还不是没长进。”
在沙河村待了半年,暮年一天三顿,顿顿开水煮菜,
偶尔开荤也是因为去了集市买。
风之羽对此很嫌弃。
“阿羽......”
暮年急切的唤她,“我,我能学会的,只要阿羽不跑,我给阿羽做好吃的。”
“我不信。”
风之羽记着自己被注射药物昏迷前听到的话,
学着暮年的口气回以他冷漠。
暮年揽住她的腰肢抱起来,跨坐在腿上,
“阿羽不可以这样跟我说话。”
他盯着她,神情严肃。
风之羽一秒就怂,却虚张声势:
“那你为什么可以这么冷漠的对我。”
“那是因为阿羽不乖。”,暮年冷漠,
“阿羽不要我的戒指,阿羽要跑,阿羽一点都不乖。”
在沙河村,阿羽明明那么听话,每天都会黏着他。
一回松阳镇就变了,什么都变了。
提到戒指,风之羽眼神黯淡,
都是因为戒指的原因,暮年才会发这么大的脾气,
可她解释了,他不听,该怎么办。
“戒指是我不小心掉到窗外了,我说过多少次了,我没有丢掉,你就不能相信我吗?”
这种被冤枉的感觉还真不好受。
“那阿羽为什么没有把南陌送的戒指弄丢,阿羽根本就不在乎我!”
暮年低吼,车厢里的人悉数悄悄往他们这边瞥。
风之羽一愣,暮年怎么知道南陌给她买过戒指的事情?
她觉得他完全是无理取闹,冥顽不灵,
索性坦白:“对!我本来就不在乎你,
你不就是一条狗吗?我为什么要在乎一条狗,
我现在不喜欢你这条狗了,
扔掉还不行吗?”
暮年眼眶通红,根根血丝绕着惊恐的眼球,
他怕得发抖,又气,“我不准!阿羽不准不要我。”
他手臂一收,便将跨坐在自己腿上的风之羽搂到面前,
脑袋狠狠贴在她的胸脯前,用力的贴紧。
而风之羽被绑起来的双手双脚也显露人前,
她这样跨在他腿上的动作涩情怪异。
姿势难堪,风之羽见车厢里的人闻声都看过来,
垂头埋进暮年的肩膀里,将脸藏起来。
然而没曾想,这样上下体位的举动,更让人想入非非。
风之羽没好意思再说什么,怕暮年会做出让她更没脸的事情来。
大巴停在服务站,因为车子明早启程,
暮年领着她住了一间简陋的小旅馆。
腿刚迈进去,人就被扔到了床上,
暮年解开她脚踝上的麻绳丢到一边。
有条有理的剥了她,抱着去浴室沐浴。
风之羽适时的耍起娇弱,“暮年,我的手很痛。”
她将自己被麻绳磨红的手腕送到他眼前,“我的皮都快要破了。”
正在放洗澡水的暮年,盯着娇嫩皮肤上的那抹磨红,
态度坚决:“阿羽知道痛才好,知道痛就不会不听话了。”
“你说什么?”
风之羽万万没想到一向唯命是从的狗,会对她说出这样的话来。
“我不会给阿羽解开,阿羽在车上还说不要我,阿羽休想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