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九零:结婚哪有破案重要
作者:文炎炎 | 分类:现言 | 字数:38.3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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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洛县案(二)
尸体是在小树林里被发现的,脚印足迹几乎无法辨认,除了死者的衣物,只有三枚烟头引起了厉衡的注意。
烟头不是市场上的香烟,而是自制的手卷烟,用的还是报纸,扔在距离尸体两米不到的位置。
“从状态来看,应该是最近留下的。”厉衡用镊子夹起一枚,仔细观察了一下,指着咬痕说:“这个人有咬烟头的习惯,他特意将烟头卷得稍微长一些。”
沈建国也仔细看了看,突然想到了什么:“这……怎么那么像洛县那个案子的凶手?”
厉衡看向他:“你确定?”
当时在洛县,是沈建国和贺小勇负责这个案子,厉衡并没有看过卷宗,对情况不了解。
后来回到燕城,按照线人提供的线索去抓人,没想到犯罪嫌疑人很狡猾,提前离开了,扑了个空,到现在还没抓到人。
沈建国皱眉:“确定。因为没抓到人我还被师父给批了一顿,后来看了好几遍卷宗。”
“那个凶手也是强奸手段极其残忍,殴打死者,致其多处骨折,最后把人掐死。同时,在距离尸体不到两米的地方发现了几枚烟头,也有咬痕。而且几个案子都是这种情况。”
厉衡听完,觉得这下更麻烦了:“如果真的是同一个凶手,要想找到他可难了。”
沈建国点点头:“他现在肯定会躲起来,或者已经逃窜了。”
两人正在商量,李小娟的家人来了,看到自己女儿的死状,险些没晕过去。
村长在旁安慰,让他们先振作一下,配合警察尽快找到凶手,才可以还女儿一个公道。
看来村长还是有些威望的,听了他的话,李小娟的父亲抹了把泪,配合警察的询问。
得知再过一个礼拜就是李小娟的婚礼,由于男方是城里人,所以婚礼在城里办。
但村里这边也不能放着不管,就决定等回门那天招待村民。
事情定了之后,就是买东西。
李小娟为此特意请了三天假,两边跑。
这个时候从城里到村里只有个人承包的小面包车,一天也就跑两趟,时间上不自由。
所以李小娟索性骑自行车往返,累是累了点,但确实方便了不少。
昨天她在城里的未婚夫家帮忙,应该是有事耽搁了回来的时间。
“我们看九点多了她还没回来,就想着她应该在婆家睡了,之前也有过一次。谁知道……人就这么没了。”李父说着,又哭了起来。
村长也跟着说:“是啊,我们村平时也没外人来,就以为不会发生这种事……哎!”
苏小小向他们要了李小娟未婚夫单位的电话。
又问了一些问题之后,沈建国安排两名刑警对前进村进行走访。
厉衡站在路边,观察了来往车辆。
苏小小也看了一会儿,说道:“都是大车,而且是装满建筑材料的,都是去建筑工地的?”
厉衡点头:“刚才在来的路上,离这里大概不到三公里的地方,有个工地,这些车可能就是去那里的。”
“你怀疑嫌疑人有可能是工地上的人?”苏小小现在对厉衡有了一定的了解,他说什么,她就能立刻知道他在想什么。
厉衡一笑:“你对我很了解嘛?”
苏小小白了他一眼:“才不呢。”
厉衡恢复正经,说道:“不过有些事要先问问师兄。”
沈建国正在问法医一些细节,想要确定是不是洛县案的那个凶手。
厉衡听他们说完,问道:“是一个人吗?”
“越听越像。”沈建国眉头紧锁:“很多细节都对得上。洛县那边的法医也认为是酒后行凶,而且对死者进行了致死性地殴打,简直不是人。”
“卷宗上有没有说凶手是做什么的?”厉衡问道。
“凶手叫王老二,今年40岁,之前务农,因为好赌一直娶不上媳妇,欠了债就跑去了洛县。”
“他在洛县有没有在工地这种地方工作过?”
“有,是在砖厂。”
厉衡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沈建国问:“有什么思路?”
“看尸体的情况,一般人很难轻易折断人的手臂,即使是在喝了酒的情况下,也不太可能做到。但如果是做过重体力劳动的人,加上受害人又很瘦,就有可能做到。这都与王老二的情况吻合。”厉衡说着,指向工地的方向:“你说他有没有可能藏在工地里?”
“工地里都是老乡带老乡,他一个逃犯,谁会带他?”
厉衡也不清楚,只是认为有线索就不该放弃。
沈建国不是不同意师弟的想法,但还是有些顾虑:“从环境来看,工地走到了这里需要至少20到30分钟的时间,作案后再返回去,至少一个多小时,大晚上的,他出来走这么远干什么?”
“还有,他一定返回去了吗?”
厉衡也知道这相当于大海捞针,但有思路总比没有好。
沈建国想了想,决定一辆车跟法医回去,其他人都和他坐另一辆车去工地。
厉衡则带着苏小小和贺小勇两个人一起骑摩托。
去走访前进村的两名刑警回头去派出所汇合。
一行人来到工地,经过走访,得知确有一个人很像沈建国描述的王老二,但那个人名字叫孙老二。
负责人带着刑警们来到孙老二所在的宿舍。
里面住了三四十人,条件简陋,每个人只有一张床铺。
床铺下面放着行李,但孙老二所在的床铺下面什么都没有。
有几个工友今天没上工,正在屋里睡觉,被警察吵醒,还有些不高兴。
“你们干什么的,吵得人不能睡。”
“我们是警察,问你几个问题。”沈建国说着,亮出证件。
那人立刻清醒了不少,听到是问孙老二,挠了挠头:“昨晚我们几个喝了点小酒,然后就睡了,我不知道他去哪了。”
“他喝了多少?”
工友回忆了一下:“不记得了,可能有半斤?他那个人就那德行,让他买酒就躲,别人买酒就往死里喝。”
这时,另一个工友说:“他喝了酒之后就睡了,然后又起来出去了。”
“什么时候回来的?”沈建国问道。
“那不知道,我后来也睡了。”
“他什么时候出去?”厉衡问。
“估摸着是九点多,因为我听到了沙土车的声音。”工友说:“沙土车一般都是晚上九点多来。”
沈建国和厉衡互看一眼,时间是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