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桂枝来到领导办公室，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和一个穿着一件蓝毛衣的男人坐在那里。

“我刚才看奶奶这个样子你为什么不绑她？”蓝毛衣问

“哇……”张桂枝开始大哭，两个人满脸问号？张桂枝要被开除了。张桂枝也生气，张桂枝也愤怒。

“你妈这样，你会把她绑起来吗?你会不给她洗澡吗？你会吗？”张桂枝边抽泣边质问蓝毛衣。

“张桂枝”领导提醒。但西装革履的人制止了领导。

“但老奶奶不是你妈妈吧！”西装的人问。

“我背不下来守则，规定，我操作不规范，但墙上的字我认识，我认字，我知道是什么意思，单位给我开工资了。”张桂枝继续哭。

“你是初中读到，初一，对吧！”西装革履的人问。

张桂枝看了看领导，领导收了礼说不把张桂枝的学历说出去。

“我要被开除了对吗？”张桂枝问西装革履

“你如实回答问题可能不开除？”蓝毛衣说

“我是读到初一，我太笨了念不下去了。”张桂枝

“她打你，你为什么不还手，或者不采用其他方式对待她，不绑着，也可以让她安静一点。至少你可以做点别的。”西装革履

“我不知道怎么弄让她安静，我给她听音乐也不好用，按摩也不对，我也不想给她吃安眠药。我姥姥说，在家怎么对待父母，在这就怎么对待老人，我姥姥说我毛毛躁躁，老人说我做的不好或者发脾气我要谦让一点，不让我耍性子。”张桂枝又擦眼泪。

“天下之大同。对吗？”蓝毛衣说

“我听不懂？”张桂枝

“你对你领导和同事怎么看？”西装革履

“我不知道，我爸说不能背后议论别人，要是看到他不好当面提出来，但是不是好朋友不能当面说。我哥不让我在单位交朋友，所以我回答不上来。”张桂枝

“呵呵，那我们交个朋友吧。”蓝毛衣

“你是领导吗？”张桂枝

“他不是领导，是一个自由人。”西装革履看看蓝毛衣呵呵笑一下

“我叫张桂枝，你叫什么？”张桂枝

“你就叫我二哥吧！咱俩留个电话？”蓝毛衣拿出手机

“好的。”张桂枝拿出手机。

“你这手机是最新款？”蓝毛衣说

“对，我爸妈就给我买最好的。我会被开除吗？”张桂枝放下电话

“应该不会。”蓝毛衣拍拍张桂枝的肩膀看看西装革履的男人走了。

“坐下说”西装革履。张桂枝才意识到自己刚才一直站着。

坐下又和西装革履的人聊了一会儿

张桂枝出来碰到了文奶奶。奶奶当着好多人的面，扔掉了四套衣服春夏秋冬。

“这是垃圾，我不要了，你帮我处理吧！”文奶奶说着把衣服递给张桂枝。

张桂枝没有接而是后退，文奶奶看张桂枝的样子，又说了一句话。

“帮帮我吧。”

张桂枝是幸运的，可火锅店的短发女孩呢？她又能撑多久，张桂枝又该怎么帮她呢？张桂枝只能低下头继续干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