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千金在恋综摆烂划水,爆红全靠一张嘴
作者:凉宵 | 分类:现言 | 字数:38.2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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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1章 不要逼我对你下手
他酝酿了许久,最终还是没有勇气将那份卑微的喜欢告诉时念,就这么狼狈地坐着出租车回到了公司。
回去之后,他试着放弃这段不般配的感情,一个人孤独地走向死亡。
但他做不到。
时念的音容笑貌就像是一粒种子,霸道地在他心上生了根、发了芽,并在一个个寂寞的午夜汲取养分,长成了一棵参天大树。
他知道自己逃不掉了。
这种求而不得的感觉让他寝食难安,无数次的挣扎犹豫后,他做了个大胆的决定:
折断时念的翅膀,让对方变成和他一样的人。
这样……他们就般配了。
于是他找到了时念的死对头,徐笙。
以粉丝为由,接近她、怂恿她,给她砸各种资源,让她抢时念的角色,抢父母的关爱,节目里处处和时念作对。
他以为要不了多久,时念就会承受不了打击,自暴自弃、自怨自艾,彻底失去光芒。
但他错了。
徐笙的针对不仅没让时念心生退意,反而像打了鸡血般越挫越勇。
她一改往日与世无争的佛系作风,拼了命的学习,报厨艺培训班、报演技进修班、打游戏、唱歌跳舞、写小说编剧本……
像一个上了发条的机器人,想尽办法在各种场合露脸,抗日剧里演过小八嘎、清宫剧里演过太监、泥坑里演过死人……
苦难没有磨灭她的光芒,反而让她更加璀璨耀眼。
最终,他失去了耐心,粗暴地命人将时念绑到了荒岛。
想看着她在荒芜且贫瘠的小岛发疯,看着她在枯燥乏味的日子里逐渐消沉。
但他又错了。
时念逐渐适应了在岛上的生活。
她会给岛上的小鸟讲各种无厘头的笑话;
会对着林间野鸡小鹿唱跑了调的儿歌;
还会一边背野生菌食用大全,一边提着竹篮采蘑菇。
唯一一次崩溃大哭,是在钓鱼回去的路上遇到了蛇,吓得她像猴子一样窜上树,嗷嗷哭。
而他也逐渐适应了小岛公司两边跑的生活,每次工作累了,就会坐船上岛,躲在暗处听时念唱歌讲笑话。
但他从来不敢光明正大地露面。
他怕自己丑陋的外表吓到对方,怕得到对方的咒骂和憎恨。
他像个阴沟里的老鼠,自私又贪婪地享受着一切。
这样的日子一过就是两年。
直到那天,看守小岛的人忽然打来电话,时念死了。
野生菌中毒,肝脏衰竭,无药可医。
他不信。
不信一个每天把野生菌食用大全挂在嘴边、吃了两年野生菌的人会被毒死。
那段时间他发了疯地调查时念中毒的真相,终于,看守小岛的保镖承受不了毒打,招认了一切。
时念的确死于野生菌中毒,但毒菌子是保镖趁她不备放进去的。
而指使保镖下毒的人正是他那贼心不死的父亲和继母。
他在盛怒之下杀死了保镖,准备把那对狗男女也一并送上路,但在驱车前往疗养院的路上,他再次出了车祸。
这一次好运之神没有降临,他死在了街头。
双目圆睁,死不瞑目。
不知过了多久,身体再次恢复知觉。
他竟然重生了!
重生到了第一次车祸的那年。
那场大火还没有燃起来,照顾他的护工阿姨没有被烧死,他也没有毁容、没有失声,一切都还来得及挽回!
他欣喜若狂,当即根据前世的记忆找到母亲的那位旧友,然后在他的帮助下杀回华国,干掉那对狗男女,夺回了家产。
这一次他不再是那个毁了容的丑东西,而是陈氏集团的董事长,一个英俊儒雅、令许多女孩倾心的男人。
他的学识、外貌、资产,足够和时念相配,这一次他终于不用躲在暗处,可以光明正大地找到时念,向她诉说心底的爱意。
谁料上帝又给他开了个玩笑。
当他做好准备,满心欢喜去迎接新生活时,时念身边已经有了另一个男人。
他们在恋综斗嘴嬉笑,他们在街头约会打闹,网上好多好多人磕他们的CP,还嚷嚷着让他们结婚随份子。
他看得心如刀割。
他为时念做了那么多,她怎么能和别的男人在一起?
时念必须是他的,也只能是他的!
说到最后,陈简行已陷入癫狂,整个人笼罩在时念身前,像只嗜血的恶鬼,嘶声咆哮:
“时念,我是这个世上最爱你的人!你一定要和我在一起,我发誓,我会对你好的!
我会竭尽所有实现你的愿望,让你成为娱乐圈最火热的女明星,让你成为全世界最幸福的女人!”
时念不接话,只仰着头,眉头紧锁地看着他,眸中有几分无奈,像是在看智障;又藏了几分复杂,像是在研究一坨成分复杂的大便。
他奶奶的鸡蛋六舅的哈密瓜妹妹的大窝瓜爷爷的大鸡腿妈妈的黄瓜菜爸爸的大面包……弟弟的西葫芦姐姐的大土豆姐夫的大青椒爷爷的大茄子她小姨的大鹌鹑蛋……
心底一万句脏话飘过,但都不足以表达心情。
合着她上辈子的所有苦难,都是陈简行一个人带来的!
嚯嚯完上辈子,又跑来嚯嚯这辈子!
他爹的!
她不就演技差了点吗?又不是触犯了天条,至于遭这报应?
见过为爱做三,为爱殉情,为爱当零的,轮到她就变成为爱当变态的!
真他爹小刀拉屁股,开了眼了!
陈简行等了半天得不到回应,又开始发癫:
“时念,我劝你考虑清楚,做出正确的决定,不要逼我对你下手。
你能走到今天也不容易吧?得到后再失去,可比从未得到过痛苦多了。”
“你说错了。”
时念正面迎上他的目光,眸色清亮,丝毫不惧:
“我能走到今天,其实挺容易的,什么都没付出,全靠一张嘴,所以失去了也无所谓。”
陈简行脸色沉了又沉:
“你确定要和我作对?”
“我还没说完。”
时念不屑地勾了勾唇,目光冷冽:
“你凭什么觉得我一定会输给你?又或者,你有什么本事可以夺走我的一切?凭已经输给我的徐笙,还是凭即将蹲局子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