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林玉笑了笑没吱声，她范婉如现在多不就是时间吗？还会没空，都多少年没拍过戏了，有没有人记得她都是一回事，不过，这些话方林玉自然不会说出来的。

“好开心呀，婶婶要要涨粉了……”

“这些我都不在乎……”范婉如笑的眼睛都眯在一起了。

只有自己知道为了得到这次导师的名额她求了多少人，付出了多少。

方林玉心里冷哼，过气明星罢了，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做了十几二十年的妯娌，她还不知道范婉如，怕是把这张老脸豁出去了，才得来这次机会，想来也是，到了这个年纪，也没人找好拍戏了，有机会当当导师，对她可不就是天大的好事嘛。

这方面方林玉就比范婉如要聪明些，明白已经过了自己的时代了就安份，拿着那点老脸去争这些个东西干什么，还不如好好的把孩子培养好，如今太太圈子里都是夸她会教孩子老公又嫁的好的。

方林玉看着楚若心是十分满意的，想到楚瓷眼底有了几分冷意。

“你就放心吧，到时候我会好好的教训你那个姐姐，的……”

“婶婶对我真好，我也不知道姐姐架子鼓到底怎么水平。”

“在齐白山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她能有什么水平，就算买的到架子鼓，能找的开老师吗？我看她八成在网上自学的，能折腾出什么。”方林玉鄙夷的说道。

“那就更好，最好初赛就淘汰掉，别污了我的眼睛。”范婉如已经开始期待节目的录制了，她已经好久没有出现在镜头前了。

“楚瓷，我们去哪？”

“找练习的地方。”

“那不是实验楼的方向吗？”

程小维歪着头想到上次看到的黑毛，她有点怕怕的。

果然怕什么来什么。

“黑……毛……”程小维指着朝她们奔过来的黑毛，吓的躲到楚瓷身后去了。

有坏人，她可以挡在楚瓷前面，这样大型马犬她是真的怕。

原谅她的没出息。

楚瓷嘴角微微上扬，才见过一次，黑毛就记住她的气味了，不错，很优秀。

黑毛直接扑在楚瓷身上，一双漆黑的眼睛看着楚瓷，似乎很开心。

程小维的害怕完全是多余的，黑毛眼神都没有给她一个。

这一点，程小维也意思到了，有些调皮的瞪了黑毛一眼，谁知道黑毛眼睛这么尖，朝楚瓷身后的程小维拱了拱，吓得程小维又缩了起来。

“哎呀……别咬我……”

“它不会乱咬人。”楚瓷摸了摸黑毛的头，从口袋里拿出块黑黑的东西给黑毛吃。

“哎……不能乱给它吃东西，它不会吃的……”廖南正好从外面回来，便看到楚瓷给黑毛喂东西，连忙阻止，让他更意外的是黑毛居然吃下去了，甚至一副还想要的表情。

廖南抽了抽嘴角，来了盐城黑毛怎么跟变了个人……不对，变了个狗似的。

在上京时，它是多么的傲娇，除了它主子，从来没对谁投怀送抱过，女人更是别想碰它一根毛发，饮食上也是专门打理的，这厮挑剔的很，若不是亲眼看见，打死他都不相信它居然吃了别人给的东西，还不知道是啥玩意？

说给廖西，廖北他们听，谁会信？

“过来，黑毛……”廖南一副恨铁不起钢的样子，“瞧你那点出息样，吃坏肚子可别给我装可怜，这位同学，黑毛不是普通的狗，不能乱吃东西，以后别给它喂东西了，对了，刚给它吃的是什么？”

“我自己做的。”楚瓷点了点头，漫不经心的说道。

……

“那就更吃不得了，黑毛吐出来……”廖南一听说是自己做的，上前就去拉黑毛，奈何黑毛根本不鸟他，赖在楚瓷身边不走。

“哎……行，你给我记着，明天看谁给你好吃的。”廖南生气了，后果很严重，他必须要给黑毛点颜色看看，让它长长记性。

“不会吃坏。”

廖南还想说什么，对上楚瓷那双凉凉的眼神，竟然觉得有几分像他主子。

“你好吵，它很喜欢楚瓷，你没看出来吗？”程小维怕黑毛，可不怕廖南。

“我说你们俩个人怎么又来了，你们哪个年级的，告诉你们老师去。”廖南想搬出老师吓唬人。

“老师就在里面。”楚瓷朝里面看了看，“不用你，我们自己去告诉他。”

我去……这也太拽了吧。

廖南差点忘记了他主子现在是老师了。

真不知道哪阵风吹的，好好的跑到盐城来，还非要教书，啧……

“等下……”廖南眼看着两个人就要进去了，忙跟上来。

“找我？”廖天阎坐在外间，“进来坐。”

程小维四处看了看，挺像一间办公室的。

“想在这里借一间房间，只用一星期，会有点吵。”

一坐下楚瓷便开门见山的说正事。

廖天阎顿了顿似乎有些意外，“可以，需要兼职吗？有些资料需要翻译，资料不能带走，只能在这翻译，可以吗？”

“好。”楚瓷没考虑多久便答应了。

程小维忍不住想笑，想到楚瓷要拿工资才当课代表时不由觉得有意思，没想到她们这位廖老师还真答应了，还又给楚瓷找兼职。

“解决了，明天就这里练习，不担心了吧。”楚瓷看向程小维。

程小维的头点的跟小鸡似的，楚瓷太厉害了，这都让她找到了，今天她想了很多地方，好像没一个有这里合适的，还是楚瓷法子多。

实验在学校的最后面，已经有几年都没开放了，所以平时不会有什么人过来，很安静，不会被别人打扰，也不会吵到其他人。

“廖南，把里面一间收拾一下，用来给她们练习。”廖天阎看了眼廖南，对方压根不在状态。

“好。”虽然很不想，廖南还是照做，有些不情愿。

主子这是什么操作？

从楚瓷来了，黑毛就一起粘着楚瓷，就连廖天阎都不要了。

“走了，明天过来。”算是达成共识了，楚瓷跟黑毛握了握手。

这话，也不知道是跟廖天阎，还是黑毛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