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太子被我娇宠了
作者:是栀夏啊 | 分类:古言 | 字数:28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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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2章 做不了妖
凌泽禹眼尾微微泛红,可怜兮兮的望着她:“媳妇儿~阿瑶,我可以亲亲你吗?我想要亲亲你。”
余曦瑶腰带有些松开了,衣领滑落,露出了白嫩的玉肩以及精致的锁骨,上面还泛着粉意,而她的脸红红的。
他的手抚上她的脸,余曦瑶笑着蹭了蹭。
“好美。”他跟个痴汉一样迷恋的看着她,“媳妇儿,你真是我见过最好看的小仙女,所以我可不可以亲亲你?”
看着他额头因隐忍着而冒出了些汗珠,她有些不忍。
俯身贴了上去,他像是得到了特赦一样迫不及待的掌握主权。
宛如溺了水的鱼一样汲取水源,随即翻转将她压在身下。
余曦瑶轻哼着搂住了他的脖子。
他温柔的勾着她,轻轻的磨着。
她的手渐渐的有些不老实,在他肌肉坚实的胸膛和腹部摸索。
他神色微变,抓住了她作乱的手,一手抓紧压在了她的头顶上。
他有些不耐,干脆将两人身上碍事的衣服褪下。
他皱了皱眉,闷哼出声。
她眼含春色的看着他,眼尾有泪滑过。
她感觉自己愈发不清醒,仿佛坠入了一个光怪迷离的梦境之中,想要抽出,却只片刻清醒又被拽了进去,她只能随心所欲的任由自己沉迷其中。
头上的鬓发散乱,簪子掉落地上发出声响,媚眼如丝,脸上娇艳欲滴,嫣红片片,脚上的双响环清脆作响。
她的手不知何时已经被他放开,十指紧扣在一起。
……
余曦瑶静静的躺在他怀中,气息不稳,他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她感觉自己的后颈还有一些隐隐作痛,还有后面的蝴蝶骨,她气得一巴掌打在了他的胸肌上,他没应声,还不要脸的执起她的手放在唇边亲吻。
“你是狗吗?怎么每次都咬我。”
他低声轻笑:“我不是你的二狗吗?”
她气得牙痒痒,早八百年前的事了,她实在气不过咬上了他的胸肌,差点没把牙崩掉。
她抬脚想踢他,一凉,浆露悄然滑落,她的脸顿时火烧火燎的,不好意思的埋进他怀里,两只手紧紧的抓着他的耳朵。
他温柔的笑着亲了亲她的发顶。
太子大婚在即,而莫沁苑连门都出不了。
前段时间她使了些手段,假意被红雾推下了水,刚好被莫从安看见了,没想到莫从安居然没有怪她,反而还将自己关在了院子里,说怕她遇到危险,所以还是不要出门比较好。
气得她又想砸东西,可是自从红雾回来她的日子就没有那么好过了,房中砸了的东西也不会及时补上来。
之前她砸过一次,红雾直接跟莫从安说,砸了又补新的,补完了又砸,这来来去去的得费多少钱啊!还不如不补新的,这砸完了也就没东西砸了,这样就不会再过多的浪费了。
莫从安也没有多想便应下了,此后她砸东西还需要掂量掂量,不敢再轻易将房间里的东西给砸了。
而莫从安不让她出院子还真的是本着为她好,因为红雾才回来没多久,与他们感情也不深,还需要慢慢培养,等一下他责怪了她,她一个不高兴就走了,到时候文蓉也跟着她一起走,他上哪哭去。
他当年已经对不起文蓉了,此后他万事都希望她能如愿,能开心。
当年两人青梅竹马一起长大,他许诺她一生一世一双人,却在成婚后她有孕之时,不甘寂寞与莫沁苑的母亲在了一起。
他以为只要自己瞒得好她就不会知道,却不想那女人直接找上了门,文蓉被气得早产生下了莫云画。
后来她做了主让他将那女人抬进了门,当时他欣喜的以为她接受了。
后来慢慢才发现,他们再也回不到从前了,她待自己相敬如宾,客客气气,仿佛一个陌生人一般,不会再为自己洗手作羹汤,不会为自己留一半床位等着他。
每次他想要留宿她都会以身体不好为由拒绝,好不容易留下了她也会刻意离自己远远的。
那时候他第一次感觉她离自己是那么的遥远,仿佛触不可及般。
而他自此再也没有去过那女人的房中,而莫沁苑还是一次他又被文蓉拒绝之后饮了酒,喝醉了一时不察被那女人下了药之后怀上的。
他真的是恨不得杀了那个女人,但是又气自己当初管不住自己。
他知道文蓉把女儿看得有多么重要,当知道女儿不见时她整个人都垮了,日渐消瘦,他心疼她又无可奈何,想着把莫沁苑养在她院子里她可能会高兴,可却没想到会引来她对自己的恨意。
她连表面夫妻都不愿意再维持,对待莫沁苑和自己永远冷冰冰的,仿佛仇人一样。
这次画儿回来她好不容易对自己态度好一些,他怎么能上赶着去惹她不悦。
所以他只能亏待一下莫沁苑了。
白雅蕊一直被关在院子里,怎么都出不去,刚开始白希宁还会每天来看她,结果穆祉丞来了,她就马不停蹄的去找他了,真的是重色轻妹!
她气得把院子里的草拔光了,这也省了侍从的活。
叶梓嫣第一次见余曦瑶的时候整个人都愣住了,她没想到自己太子表哥娶的人,居然是那个远方表哥的妻子。
她脑子顿时乱七八糟的,这也太乱了吧!
直到余曦瑶把事情告诉了她,她这才恍然大悟。
当知道凌泽禹刺伤了她,她瞬间就不高兴了,气得想找凌泽禹算账。
可在看见凌泽禹的眼神时瞬间又怂了,弱弱的躲到了余曦瑶身后。
不过她虽然不敢造次,但是她可以霸占着余曦瑶。
婚期将近,叶梓嫣以新婚夫妇婚前不能见面为由,将凌泽禹挡在了门外,自此凌泽禹就跟个望妻石一样,眼巴巴的站在院子外。
这可苦了余曦瑶,毕竟叶梓嫣也不是一天到晚都在她这里的,给她晚上一走,她就被那打翻了醋塘子的某人,可劲翻来覆去的烙饼。
她真的是欲哭无泪,为什么最后受罪的还是她!
好在婚期的前三天凌泽禹没有再来找她,她真的是恨不得放鞭炮庆祝。
脑子里突然涌现出一个计划,要不借此机会跑路吧!
随后想到她要是跑路了凌泽禹不得哭死,想了想还是算了,还是不忍心。
果然还是挖野菜的命,该死的心疼男人。
可是他真的挺好,长得好,身材也好,及时行乐,及时行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