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太子被我娇宠了
作者:是栀夏啊 | 分类:古言 | 字数:28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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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章 合葬
两人成婚三年了一直都没有孩子,最开始太后也会催,但是不知道墨玄知说了些什么,太后便不再提了。
后来她才知道原来是自己难以受孕,她便劝他纳妾,那段时间他气得不愿搭理她,但她的生活起居上还是时时刻刻关注着,后来她便没有再提。
他们成婚第四年,余曦瑶的身体便一日不如一日,江芷渓和御医也查不出什么。
母胎带出来的病,难以根治。
她整日整夜的昏睡着,醒过来的时候很少。
墨玄知整日里守着她,握着她的手抵着唇吻了吻,双眼泛红,心中慌乱。
“娇娇,别吓我,我会死的。”
余曦瑶觉得自己整个人昏沉得很,身处一片黑暗之中,她想要醒过来,却怎么也挣脱不开。
她好不容易醒了过来,墨玄知趴在床边睡着了,眼下一片乌青,胡子拉碴,早已经没了之前玉树临风的样子,她心疼的想要摸摸他,却连抬手都无力。
她忍不住红了眼,眼泪止不住的流了下来,她恐怕不能跟他白首了。
墨玄知似乎感受到了什么,睁开眼睛醒了,见她哭花了脸,心慌的帮她擦拭着。
“怎么还哭上了?”
她扯了扯嘴角笑了笑:“好喜欢你呀夫君。”
墨玄知红了眼,泪瞬间滑落。
“夫君,我想出去走走。”
“娇娇乖,等你好了我再带你出去可好?”
“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不然你为什么不听我的。”她假装气恼的说。
他一慌:“没有,我怎么会不喜欢娇娇呢!只是现在天黑了,我们明日再去可好。”
“我不要,我就要现在去。”
他一愣,不明白她为何执意要现在去,想到一种可能他的心一沉,答应了她。
给她穿上厚厚的披风,本来他想背她的,被她拒绝了。
没有带其他人,两个人慢慢的走出了府。
入冬了,地上铺着厚厚的一层雪被。
夜已深,街道早已经空无一人。墨玄知轻声跟她说起了第一次见她的场景,只一眼,他便丢了心,久久不能忘怀那日的场景。
他知道她不喜欢自己,她也从未真正说过喜欢他。
刚才在屋内她还是第一次说喜欢他,他真的很开心,希望她以后可以每日都跟他说。
她笑了笑没有说话,最开始答应嫁给他是想让祖母他们开心。
可他待她是那般的贴心,那般的疼爱,任何事情都以她为主,她又怎么能不动心呢!
只是她这个人对情爱之事一向冷淡,喜欢一个人要花费很久,让他一个人付出了那么多。
等她明白自己喜欢上他时却已经晚了,他不知道自己还能为他做些什么。
走得久了她有些走不动了,墨玄知将她背了起来,她将脸埋到他背上,泪珠悄无声息的滑落下来。
感到手上有一丝凉意,她抬起头发现下雪了。
“夫君,下雪了,你说我们这样算不算白了头?”
他的声音有些暗哑:“不算,再过个几十年我们才算白了头。”
她笑了笑轻轻吻在他的侧脸上:“夫君说的是。”
“娇娇,等你身体好了我便带你离开京城四处游玩可好?”
“好啊!”
“到时候就我们两个人,听说以南的山水很美,到时候我们可以先南下,去游船,吃点心,那的戏曲不错,你向来对这些感兴趣,到时我们一起去看。”
“嗯。”
好困啊!明明才醒过来没多久,怎么又困了呢!
她苦涩的笑了笑,手轻轻的拂掉他头上的落雪。
“那边的绣艺也很好,到时候我去学了给娇娇做新衣裳。”
“哪有男子去学这些的。”
“这有什么,日后我还要为娇娇做各种好玩的好吃的东西,娇娇就坐在一旁看着就好。”
“我这样会越来越懒散的。”
“没关系,勤快的会永远爱着懒散的,这样懒散的就永远也离不开勤快的,我们就可以一直在一起了。”
眼皮越来越沉,她用力咬紧了唇,声音虚弱无力:“早……已经离不开了。”
他的心越来越沉重,继续开口说着以后要带她去看遍山水,尝尽人间美味。
她时不时回应着他。
“娇娇,我们到家了。”
“嗯。”她轻轻应了一声。
待走到院中她的手突然滑落了下来。
他整个人顿时失力跪了下去,却将她护得好好的。
他着急忙慌的拉着她的手:“对不起娇娇,都怪我不小心害得你摔了,你骂我吧,都是我不好。”
他顿时语无伦次起来。
阿梨和蔟菊都跑了过来,见白清浅紧闭着眼睛,脸上毫无血色,心一沉,眼泪瞬间落了下来。
墨玄知想将她抱起,却无力的几次摔倒,她被护得好好的。
泪迷了眼,他痛苦的抱紧了她:“娇娇,你说话,你快骂骂我。”
“王爷,王妃她已经没了。”
“闭嘴,信不信本王杀了你们,娇娇平日里待你们不薄,你们怎能这么说她。”
他深吸了一口气,神色绝望,将她抱了起来,脚步有些踉跄。
“娇娇只是困了睡着了,娇娇乖,我们去床上睡,睡够了娇娇就会醒过来的。”
他将她抱到床上,将外套鞋袜脱下,他随后躺到了她旁边紧紧抱着她。
阿梨和蔟菊看着紧闭的房门热泪盈眶。
蔟菊跑回将军府去找了白修晏。
墨玄知一直守着白清浅,白修晏打也打了骂也骂了,他执意她只是睡着了会醒的,不让任何人碰她。
过了三日依旧如此,他一时也拿他没有办法。
晚上他刚躺下便听到侍卫说白清浅屋子着火了,他赶紧跑了出去,面前的火焰将他的双眼刺红。
好不容易将火扑灭,明明火没有将整个屋子蔓延,明明发现的也算及时。
奈何火是从床榻燃起,待扑灭时床榻上的人早已经没了生息。
皇上下令将两人合葬在了一起。
老夫人白发人送黑发人,日日以泪洗面,不久后便彻底病倒了,没多久也跟着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