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望末路
作者:无线风筝ZQY | 分类:悬疑 | 字数:35.9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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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自相残杀
“你别担心,他们三个已经去找地下室了,我们俩也会保护好老师你的。”李问兰和声细语地说道,反而像个大姐姐一样。
“通讯断了,怎么回事啊。”苏涵说道。
“没事,张泽宇和我说过,关键时刻他会干扰整个学校的信号,我们记住三长两短的敲门声就行了。”李问兰说道。
另一边,被老孟折磨的不轻的众狩猎者终于破开了高一七班的大门,老孟在沿途设下的障碍物,也严重阻碍了他们前进的速度,而老孟,老万,我已经汇合在了一号基地前。
随着三长两短的敲门声响起,苏涵激动的第一个打开门,然后扑在了我的怀里,李问兰和陈老师的脸上也充满了期待。
“我们找到地下室的入口了,现在就是比速度了,大家保护好陈老师,跟上。”我说道。
大家一起点头,然后向着宿舍区出发。程萧然的情况就没那么好了,她的谎言连几分钟都没维持得了,然后被一堆人按在墙上施暴。
“你想救谁啊?”李英学用着一种极为谄媚的语气说道,这是她惯用的假音,然后抬脚对着程萧然的小腿就是猛踢,一下两下,发出鞋子和肌肉碰撞的声音,程萧然疼的难以站立,不过并没有发出屈服的信号。
“给他们男生打个电话,应该会有不少人喜欢你这种活泼,姿色还好的女孩。”李英学不屑地说道,然后拨出了电话,然后发现通讯失灵,破口大骂起来。
“这网是哪个烂人建的,这么容易就断了!”
“算了把她控制起来,还有用。”李说道。
赵等人也冲出了教学楼,来到了学校的中央地带,并控制了周围的制高点,做到扫视周围的效果,同样的他们也只能用嗓音传话。
很快我们的行踪被他们发现了,不是我们不能绕路,只是时间不允许,只能硬干了。
他们围了过来,但我们几人显然有备而来,电棒,棒球棒,小刀让他们一时之间无法靠近。
在边打边撤的过程中,我们渐渐体力不支,而赵志雄也发了疯一般,冲破了我们的阵形,掐住了陈老师的脖子。在CS的解救人质中,如果人质被击杀,那么CT只能选择击毙所有T才能获得胜利,而我们的游戏规则没有击杀所有人获得胜利这一项,只有把人质带入指定区域才能获胜,如果人质死亡,那这个游戏无疑就失败了。
我挥动棒球棒对着他的后颈就打了过去,使他一时之间难以行动。“快走!”我大声喊着,我的声音喊着激战正酣的众人,这些人都已经杀红眼了,即使游戏结束也会非死即残。
我扶起正在咳嗽的陈老师,她的秀发和衣服已经凌乱不堪,但她也顾不得那么多,只能尽量保护自己不被这些疯子杀死。
时间还有五分钟,很难说够不够,不过当务之急是我们得从众人的包围之中跑路,不然游戏没完成先死在他们这些疯子的手里了。老孟作为一种吸引仇恨的存在,利用刚才的烟雾弹秀尽情嘲讽着那些狩猎者,他们的包围圈很快出现了松懈的时机,我们几个趁机撞开我们前进路线上的狩猎者,向着宿舍区疾驰。
于彤云和石岩等人也赶来尽力拉住几个已经近乎疯癫的同学,“别打了,再打出人命了!”不过这样的话此时也无用,但也能为我们牵制几个人。
一路奋战下我们到达了宿舍区的升降门前,我将大门升上去,“还有两分钟,我们得赶紧撬开地砖!”我也有些方寸大乱。
但等我第一个冲进去后,昏暗的大厅里呈现给我的是一个黑漆漆的入口,“地砖?谁这么好心。”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
我马上反应过来,“老万,带着陈老师下去吧。”随后我动手阻挡住想要阻止我们的狩猎者,赵志雄一个箭步冲了上来,但被我的电棒电的一阵腿软,随后她被两个女生用凳子压住了身体,再难以移动一步,眼睁睁的看着老万完成了任务。
而很自然的,赵志雄被执行了死亡判决,全身迸发出血液后气绝身亡,回想他平时总是像公知一样把握很多事的解释权,从而颠倒黑白,我不由得一阵暗爽。游戏结束的消息发出了,加入狩猎者阵营的同学们并没有一人死亡,他们悬着的心放下了,他们之所以那么拼命有一半原因也是因为认为自此游戏选择了狩猎者,如果没完成任务也会面临死亡。
但实际上不是,自愿加入某一阵营的人只是在那一方赢的时候会得到好处,而输则不会有任何惩罚,我之所以这么推论,是因为我们五人无一例外得到了金钱奖励,印证了我之前的猜测。
不过有相当的人还是因为私人恩怨和仇恨,加入了对我和我的小队的讨伐,有三年以来的旧仇和针对我屡次完成游戏获得奖励的忌恨,没人记得我救过他们的命,总之一句话就是认为我不应该获得不符合我人设的东西。
他们举起了自己的武器,仍不打算放弃战斗,“看来我们还得接着打。”我无奈说道,边说边举起了要人命的便携刀具,苏涵、李问兰、孟大国等人也都准备以命相搏,并不是谁希望拼命,是对方已经要下死手,我们不得不迎击。
于彤云和石岩对我挥了挥手,做了几个手势,我一阵懵逼之后反应过来,将升降门的钥匙扔给了他们,扔出去的同时按下下降按钮,在钥匙落入于彤云的手中的时候,“砰”的一声升降门也落下。
石岩一脚将升降门的钥匙踩碎,他们再无攻进去宿舍楼的可能,这么做是为了让升降门成为阻隔,使他们冷静下来,事实证明也确实有用。
邓涵,曾明轩等人气的咬牙切齿,但又无可奈何,只得带着自己一身的伤无功而返,舔舐伤口。
宿舍楼内,我们几人瘫坐在地上靠着墙,享受着劫后余生,若不是有那么多人倾力帮助,我们就凉了,“你们没事吧?伤口都怎么样。”我有气无力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