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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道:纵横天下!

作者:李肆虐 | 分类:都市 | 字数:50.8万

第217章 黑林铺

书名:黑道:纵横天下! 作者:李肆虐 字数:2190 更新时间:2025-02-02 02:06:06

秦斩没有躲避,单手探出,一根三棱军刺已经是紧紧握在手中。

与罗鑫的双刀一撞,顿时擦出一道绚烂的火花。

接着二人错开身,秦斩的军刺又折返而来。

罗鑫以双刀挡之,却不料秦斩力气之大。

一击之下。

罗鑫蝴蝶刀脱手,整个人向后退了十几步。

“还得练!”

秦斩潇洒的将军刺揣入身后,说完对着罗鑫笑笑,然后转身准备出门。

罗鑫却是不依不饶,不过也是,照他那个不服输的性格,怎么会允许别人打败自己呢。

脚下生风,罗鑫一脚踢了过去。

而秦斩反应更为迅速,回身一拳就砸在了罗鑫的脚底。

待他落地,我隐隐看到他单脚有些颤抖。

我个人猜测,这还是秦斩留情了,毕竟,我知道他有多大的力气。

这人简直就是个变态,速度和力量的结合体。

“说了还得练还得练,就是不服呗?”

罗鑫没说话,还打算再上。

我正准备阻拦,一旁的宋菲却是已经揪着罗鑫的耳朵坐在了凳子上。

“哎呦喂,你轻点,疼疼疼!”

“你还知道疼啊!”

众人哄笑一阵。

“李猛,我走了。你不必找我,你知道的,你远远没有达到让我替你卖命的档次!”

说完秦斩像风一样消失在了我们的视线中。

这小子,临走还非得踩我一脚呗!

我也不指望留下他这尊大佛,太多不确定因素,指不定哪天就给我带来什么恐怖的灾难。

“猛哥猛哥,这人不是精神病院…”

我点点头,过去拍了拍小虎的肩膀。“斩孙,记得吗?”

话音落下,店门却是被一脚踹翻了。

秦斩这小子怎么还没走?

“李猛,要不是院长我早杀你几十次了。你这人其它都还好,就是嘴太欠!”

说完也不给我还口的机会,这次是真的离开了。

“秦斩你大爷!你算个der!”

“猛哥牛逼!”小虎在一旁给我竖着大拇指。

“那是!”

说完我们俩对视一眼,然后哈哈大笑。

这他喵的秦斩,太不给我面子了。

“虎哥,猛哥!这人谁啊,我去,这么屌!”

我贱笑,“陆离啊,你以后见到他喊他斩孙就行了。”

“斩孙?感觉怪怪的哎,猛哥!”

我一个脑瓜崩敲了下去,“让你喊就喊!听到了没!”

“是是是,猛哥。”

“还有你,陆判。别以为你不说话就没事儿,你以后见到他就喊他斩儿,懂?”

“懂的懂的,猛哥!”

我不免心情大好。

看向一旁的罗鑫,我以为他会失落,甚至情绪上有点儿不对劲儿。

但他没有。

他露出一口大白牙,对我笑笑。

“没事吧?”

他摇摇头,“猛哥,看来我以后不是你手底下的第一战将了!”

“你想什么呢?就他?秦斩啊!别说他不加入我们,就算想加入我们我也不收!”

“啊?为什么啊猛哥,这人真是牛逼爆了!”小虎不解道。

“呃,我这么跟你说吧小虎。你觉得这么牛逼的人,如果他有仇人。他的仇人该是什么样的地步?”

“猛哥,你是说,他是把双刃剑?”

我把罗鑫扶了起来。“算是吧,但刚刚他自己也说了。我啊,是达不到收他当小弟那个档次的!”

小虎点点头,咂舌道。“不知道什么样的人才能驯服这样的烈马!”

我心中笑笑,是一个色老头。

第二天,我孤身一人去了黑林铺。

铁拳团的老家。

峰子和铁塔两人应该回去好几天了,但都没什么信儿传来,而且我早该来看看铁林和铁树的。

几经辗转,开车开了三个多小时,我才到了这座与世隔绝的小村庄。

不得不说,这路是真难走啊!

坑坑洼洼,还是老土路,给桑塔纳都上色喷漆了都。

村口有棵非常大的槐树,枝繁叶茂。

这会儿许多老年人坐在树下乘凉。

说真的,槐树下不管什么时候基本上都是凉的。但是有传闻说,槐树容易招惹不干净的东西。

我在他们面前停了下来。

揣着两包红塔山就下了车。

“那个,大爷大妈,你们知道铁林铁树家在哪儿吗?”

我说着赶紧散手里的烟。

我以为只有大爷抽烟,想不到有的大妈也抽。

“你是他家哪个?找他有么事没得?”

回答我的是一个六十多岁的大爷,但说话毫不含糊,身子骨看起来也很硬朗。

“我是他们的朋友,前些日子听见他们兄弟俩的噩耗,我来看看他俩!”

“是可惜,俩兄弟老实滴很!就是老天太造孽咯!”

我听后有些不自在。

“那个,大爷。你能告诉我他家住哪儿吗?家里还有些什么人呢?”

“死球咯!早就没得咯!两娃娃死咯以后,他妈妈秀芬也心脏病死咯!他家屋子就在村东头,最后一间老瓦房!”

我心中咯噔一声,赶紧追着问道。

“那他爸爸呢?他爸爸应该还在吧?”

“他老汉两娃娃还小就被拖拉机压死咯!”

这,可真是让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谢谢啊,大爷!”

我上车,往村东头赶去。

这个时候,大多数人家都开始做饭,家里也都炊烟袅袅了。

只有一户没有动静,应该就是铁林铁树的家了,所以并不难找。

我看着面前破旧的瓦房,布局和我老家差不多。

正面房子,侧面厢房,另一边则是猪圈牛圈什么的。

但整个家里静悄悄的,什么声儿都没有。

地面上还散落着黄色的纸钱,自己办丧事过后剩饭剩菜什么的。

我有些哽咽,迟迟迈不出那一步。

乌鸦在头顶盘旋,哇哇哇的叫着。

我心一横,慢慢走了进去。

猪圈牛圈里什么都没了,但肯定不是乡下人什么偷的,应该是早就交待好了。

厢房里的块子柴也所剩无几,应该是接连办了几场丧事的缘故。

我推开堂屋门,正中间供桌上却是还有未烧完的香。

铁林铁树,还有一个中年妇人的黑色相框就摆在那上面。

他俩弟兄好像在对我笑,露着黑人一般洁白的牙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