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病发作了，我帮你纾解。”柏崇摁住他，一把扯下他的亵裤。

“滚，别碰我。”灵川非常抗拒柏崇碰他，一双腿乱踢乱蹬，雪白的小腿被捏住，分开扔到一旁，柏崇用膝盖压住他的腿。

灵川不闹腾了，仰着头半眯着眼睛，小脸红扑扑的。帮他纾解完后，柏崇看着他的脸，摸着他柔嫩的腿根，也忍不住放飞了一把。

灵川还陷在余韵中，发现柏崇对着他的脸放飞自己，有些生气，但身子是软的，想动浑身没力气，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柏崇对他做不雅的事。

两个人身上都是凉汗，灵川缓过神来，立刻抬腿踹了柏崇一脚，柏崇猝不及防，一下子被踢下床。

忍着火气爬起来，摸了摸灵川身上，他出了许多汗，很凉。

“泡个热水澡吧，不然会着凉。”

灵川闭着眼睛，默默地流眼泪。柏崇心里也不好受，灵川性子高傲，如今被药折磨成这样，随时随地会发情，需要做羞耻的事情来疏解，他心里接受不了。闭着眼睛，头偏到一旁，鼻头一耸一耸的，睫毛扑闪着。

看着他这样，柏崇也心疼，俯身在他嘴角边轻轻亲了亲，灵川突然睁开眼睛，抬手给了他一巴掌。

“啪！”

柏崇顺势捉住他的手，摁在头顶，扒光他身上的衣服。

“畜生，放开！”

“衣服都湿透了，穿着会生病，换件干爽的。”柏崇利落地扒下他的衣服，吩咐下人端了热水盆进来，把毛巾投在热水里帮他擦身。本来是想给他洗个热水澡暖暖，可他大腿上的伤口还在往外渗血，沾了水会感染。

“你走，这些事让小池做就行了。”

“他年纪也不小了，不是小孩子，给你擦身这样的事，他做不合适。”

灵川问道：“那你做就合适了么？你还知不知道自己的身份？”

柏崇一愣，他没有认真想过这个问题，他是以怎样的身份对灵川做这样的事呢？以后他又要给灵川什么样的身份在天下人面前立足呢？

跟他一刀两断，放他走，自己舍不得，强迫他留在自己身边，让他做一个宠物，一辈子郁郁寡欢，这不是他想看到的。

可自己给不了他一个名正言顺的身份，除非他不做靖国的国君，去做一个普通人。眼下，若是他去做了逍遥自在的普通人，该如何向几十万忠于他的杀狼军交代呢？

转念一想，心里嘲笑自己想多了，灵川还怨恨着他，不肯原谅，而且，根本不爱他，他又有何资格谈给他身份呢？

“好生歇着，明早本王过来盯着你吃饭。”

回到乾坤殿后，战报仍在频繁传来，狐狸焦急地候在殿外：“殿下，边关急报，迎王突然退兵了，他闭门不战，导致巉太子和郑王的联军冲破防线，取下了玉门关，形势危急。”

柏崇紧锁眉头：“他为何突然退兵？”

“臣也不知，没道理呀，王妃写给他的书信我们尽皆扣下了，殿下责打王妃的事，他不可能知道啊。”

难道宫中有迎王的奸细？

狐狸劝道：“眼下殿下是不是该哄哄王妃？若是迎王率诸藩王倒戈，那我们根本没有任何胜算了。”

“那贱人如此狠毒，本王留他一条命就不错了，断然不会哄他。你准备一下，本王要亲征，前往前线督战。”

狐狸吓了一跳：“殿下，亲征的事还是再考虑一下吧。”

“无需再考虑。”

与此同时，兰溪苑的内室里，情潮涌动。

两条身影痴缠着，难舍难分。

“你的信我已经帮你传给迎王了，听说你父王很生气，已经退兵了，现在崇王孤立无援，情况危急得很，正焦头烂额呢！”

流云被亲得意乱情迷，闻言猛得推开孟怀玉，“什么，父王陈兵不出，那殿下岂不是要被柏巉殿下打败了？”

孟怀玉使劲在他唇上咬了一口。

“唔…疼…你干嘛！”

“你心疼了？他那样对你，你还心疼？他打你五十大板的时候，可曾心疼过你？”

流云不语，过了一会抬头问道：“我再写封信，你能帮我传给父王么？”

“你想让迎王出兵帮崇王？”

流云垂着眼眸：“他是我夫君，他若是兵败，我也没有活路啊。”

“好，我可以帮王妃殿下，只是，王妃殿下要让我快活。”孟怀玉把流云扔在床上，揪着他的头发，狠狠地玩弄。流云养尊处优惯了，身娇体软，受不得这般折腾，“呜呜，好疼，你放开我。畜生，我要告诉殿下，让他杀了你。”

“好啊，你去告诉殿下，告诉他，他的王妃背着他和别的男人搞在一起，看他会怎么处置你。”

流云痛得大叫，孟怀玉拿起丢在一旁的亵裤，塞到流云嘴里：“咬住了，别出声”。

孟怀玉有些生气，惩罚似的在流云身上肆意发泄怒火。流云哭得小脸泪涔涔的，样子越发娇艳动人。他又有些心疼，吻了吻身下人哭肿的眼睛。

折腾了很久，才把怒火发泄完。流云缩在床角，摸着身上的伤痕，小声抽泣。

“哭什么？王妃不是想要人疼爱么？殿下不肯疼爱你，微臣来疼爱你，你还有什么不愿意的？”

“滚。”流云咬着牙说道。

从兰溪苑窗子里翻出去时，身后随着一个影子。

影子开口，是个苍老的声音：“设法杀了崇王，眼下是最好的机会。”

孟怀玉问道：“眼下有何机会，还请明示，我本想接近崇王妃，从王妃这里下手，可王妃实在是不争气，整日连崇王的面都见不到。”

“灵川大人和殿下之间的嫌隙解开了，殿下现在对他很是痴迷，对他的戒备也放松了，可以从他那边下手。”

孟怀玉不解：“可是，灵川大人聪颖非凡，又是断然不肯害崇王的，该如何下手呢？”

“他身边那个小奴，和你一样，一只瞳孔是碧色的。”说完，黑色的身影渐渐消融在夜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