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换剧本去蜡笔小新
作者:葛优躺的哈士奇 | 分类: | 字数:27.5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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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啊,出事了
娜娜子的情绪不太对?距离事发那晚,已经有整整四天了,听起来时间似乎不短的样子,可景光见过太多经历过事件之后发现PTSD的案例,那种心理承受莫大压力,切身感受到可能伤害自己的人一步步逼近的滋味,实在太难熬了。
景光能够把这感受代入自己死里逃生的那一天。
从潜入邪教的火药库,到声东击西炸死头目,再到最后通过下水道逃生,徒步逃亡,发着高热穿过下水道,走了不知道多少公里(反正至少是七公里以上吧)方才离开了邪教教徒的控制范围内。
那是任何演习都无法真正比拟的凶险,因为演习有重来的机会,而现实中的他们只有一条性命,若是稍有不慎,在危急情况下就可能丢了性命。
而对于大原娜娜子来说,作为一个家庭幸福的普通女大学生,一次凶险的经历,就足以让其感到印象深刻了,甚至是留下心理阴影了(比如很多人历经过地震洪水,也会得PTSD,而不只是经历过战争才会发生)。
平心而论,诸伏景光是不想看到娜娜子触发什么心理疾病的,毕竟人生还很长,因为别人的错误而惩罚自己,那是最不值得,也是最叫人叹惋怜惜的。
有时候这也与个人的承受力无关,而是和各地的风俗、本土的国情相关,欧美地区可以像说平常的话一样提起所谓的“性”,而亚洲一些地区却觉得这种事情是难以启齿的事情。
别看东岛各种写真以及那类周边产品丰富,可是他们和偷偷国也同样是那种某种意义上相当“保守”乃至性别歧视严重的国家,所以职场上很少看到什么职业女性,就算有参加工作,在结婚之后也多半会辞职回去当家庭主妇,料理家事侍奉父母教养子女(这点在小新动漫里就可以看出来,双叶商社的女职员结婚之后离职,甚至小新他们都会误以为吉永老师结婚以后会辞职,虽然最后没有)。
在“性”的问题上也是一样,如果出了什么事情,女性多半是羞于启齿,不敢报案,只是默默自责,乃至不断责备自己的,至于外界的议论流言就更是如此了,只一味渲染弱势方也有问题,应当要反思自己的问题。
越是被迫“反思”,越是接收到周遭负面的议论声,潜移默化的pua,那情况就会变得愈来愈坏。
虽然伤害娜娜子的人并不是景光,但是出于救下她的缘故,景光也绝不愿让那样一个原本年轻鲜活的女孩子受事件影响逐渐趋向消沉的那一面,这是一个三观正常、具有责任感的人会有的恻隐之心与同理心。
所以,听了神田鸟忍的话,他并没有感觉什么冒昧,反倒是记在了心里,打算下次去找大原娜娜子拿那件披风的时候,可以顺便把相熟可靠的心理医生私人名片给一张给娜娜子,学弟浅井成实的人品还是可以相信的。
毕竟,这是柯学组认定的可惜美强惨之一,也是景光自己私下也在治疗PTSD以及神经衰弱的医生啊,大半夜睡不着好不容易睡着梦里都是尸山血海、感觉自己在除掉目标或者是逃亡的路上、那些奇葩感觉谁能明白?
降谷零:我能,但我没多少时间睡觉。
亲眼目睹RPG火箭炮打中肉体的场景,那是不亚于童年阴影父母双亡的冲击,而SAT的每次任务都涵盖了远超于寻常事件的危险与血腥。
与神田鸟忍寒暄了几句以后,猫眼青年就牵着接完饮料的马铃薯崽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就在小新捧着一小杯冰淇淋草莓巧克力慕斯吃得正开心的时候,忽然就听见了后面几桌中忽然传来了一声尖叫:“啊啊啊,我的翡翠胸针,我的翡翠胸针不见了啊,有没有看见?还是被谁偷走了?服务生…服务生在哪里呀?”
本来景光听到尖叫声,就会反射性地想,是不是又双叒叕地死人了,听到后面那些话,才知道原来是丢失了贵重物品。
那说话的中年女人,神情惶急,如果不是那翡翠胸针价值高昂,大概就是这胸针对她有非同一般的意义了。
果不其然,听她和店员说明:“那个翡翠胸针是我外婆传下来的,是蛮好的冰种,平时去好一点儿的店吃饭我都喜欢戴在身上的,刚才怕酱汁弄脏,或者行走的时候碰坏了就解下来放在手提包里,可是现在胸针却不见了。”
另外一个很不好的消息则是,中年女人坐的半开放包间位置,恰好是监控的死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