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酒醉,我招惹上京圈顶级大佬
作者:池柚白 | 分类:现言 | 字数:52.5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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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他蒙着她的眼睛,吻她
南初挽本就羞恼的神情大变,脸颊迅速爬上两抹浅粉红晕。
她一把捂住自己的胸口,将浴袍领子抓紧,深吸一口气,手里的酒杯险些握不稳。
“你有病。”
南初挽狠狠瞪了霍时衍一眼,扭头边往屋里跑,不再留在露台。
这种没有威胁性,像是小猫抬爪子的行为,只能招来霍时衍又一声闷笑。
男人两手插在口袋中,心情变得很不错,他抬脚慢慢朝屋内走。
南初挽因为这么个插曲,在房间里焦虑得团团转。
可恶,怎么又被时衍撞到?
她是躲不开了是吗?
南初挽脑海中控制不住,冒出来的全是早上两人离开前,霍时衍圈着她,在门口问的话。
那像是认真许诺的话,又像是情浓时一句随口调笑情话。
南初挽在这头乱得要命,一墙之隔的男人还有闲心,慢条斯理地接了个韩易的电话。
韩易说:“霍总,其他老总们都安排好,让人送回去了,您需要解酒药吗?我现在马上买好送上来。”
听司机说他们老板醉得不轻的样子。
如果不吃解酒药,宿醉后,明天醒来状态恐怕不会很好。
霍总一向拒绝醉宿这种行为。
谁想,他听见那头的老板,用他冷淡低沉的声音说:“不用,我没醉。”
声线平稳,满是冷静与理智的味道。
好像跟醉这个字眼没多大关系。
韩易困惑。
不是说在庆功宴上喝了不少,回酒店的路上醉得不行了?
司机骗他?
不过老板说不用,韩易应声,立刻挂断电话。
霍时衍收了手机,抬脚,继续他方才的动作。
男人转动门把手,出门,到了隔壁房门前。
而后屈指,修长的手指半蜷,骨节突起,扣在了门上。
“咚咚——”。
霍时衍低垂着头,薄唇边弧度轻轻上扬,低哑磁性的嗓音说:“开门。”
玄关处守着的南初挽:“!!!”
分明早就猜到对面的男人会来敲门,真听见敲门声,她还是有一瞬间跟受惊的兔子似的,差点跳起来。
南初挽咬着唇瓣,犹豫不决。
桃花眸里泛着一层她自己不自觉的羞怯。
像是三月春池微漾,波光潋滟。
眼尾弧度延伸,带着勾人的情态。
她在心中暗自想,如果现在开门,加上之前在露台的暗示,跟默许做点什么有区别吗?
没有。
所以南初挽更不想开了。
现在可是清醒的时候,跟第一次、第二次,都不同。
之前统统都是意识不那么清醒的时候。
现在可是清醒得不得了。
就在南初挽纠结犹豫时,门再一次被敲响了。
不大的声音被深沉的夜色衬托得格外突兀,像是响在了心尖上似的。
南初挽抿了下唇,无奈下将门打开了一小条细缝。
她只露出一双澄澈的桃花眼,警惕地看着门外的人,提醒他。
“你有什么事吗?别过来,有什么话你直接说就好。”
霍时衍看着她傲娇清冷的小模样,却只觉得心弦微颤。
他缓缓勾了下唇角,不仅没有按照南初挽的要求后退,反而还上前几步,一手撑在了门框。
“我醉了。”
朦胧暧昧的神色,和刚才面对韩易时的清醒冷静,简直判若两人。
就连低沉悦耳的嗓音,都仿佛被熏得染上了几分喑哑。
荷尔蒙的气息铺天盖地地倾泻而来,让南初挽有些抵御不住。
她瓷白的面庞渐渐爬上了些许红晕。
南初挽不太愿意相信霍时衍的话,但空气中弥漫的酒气却又并不像是作假。
要真醉了,把他一个人丢在外面,好像也不太好。
南初挽忍不住犹豫又疑惑地抬头去看霍时衍的眼眸。
想要通过他此时的神色来辨别他所说的话的真假。
但霍时衍却仿佛早有预料似的,抓着这个契机,顺势推门而入。
高大颀长的身影一步步走来,南初挽咽了咽口水,莫名的有些慌张。
她下意识想逃,却被一只有力的大手紧紧圈住细腰,凌空而起。
整个人被抵在了墙上。
“唔!”
南初挽吓得惊呼一声,下意识抬手环住了霍时衍的脖颈,防止自己掉下去。
霍时衍看着她有趣的反应,不禁自喉间溢出一声轻笑。
男人虚虚地曲起一只膝盖,让南初挽坐在自己的腿上。
他一手垫在她背后隔开墙壁,另一只手却还能游刃有余地关上房门,干脆利落地反锁。
“喀嗒——”一声。
单薄的衣料完全挡不住温热的体温,和结实有力的触感。
这个过于暧昧的动作,惹得南初挽瞬间羞红了脸,眼底水波粼粼地瞪霍时衍一眼,低声喃喃。
“骗子,眼神这么清醒,还说什么自己醉了。”
霍时衍被逗得忍不住低笑,故意抬起手,捂住了她的眼睛。
“嗯,这样,就看不到了。”
视线被阻隔,南初挽有些不安地抿了下唇瓣。
却使得本就嫣红的唇色看起来越发诱人。
霍时衍垂眸深深地注视着她,眼底似是因此而酝酿起了一场风暴。
他仿佛一个极有耐心的猎人,低头亲昵地蹭了蹭南初挽的黑发。
直到感觉她被安抚得渐渐放松下来,这才得逞地吻上她的唇瓣。
他一点点吻掉沾染的水渍,再覆盖上一层新的。
南初挽被蒙着眼睛什么都看不到,只能听到耳畔传来的喘息,一声比一声沉重。
伴随着让人脸红心跳的接吻声,她被霍时衍高超的吻技折腾得浑身发软。
红唇微张,被动地承受着他的索取。
又不自觉地溢出一声轻吟。
“唔……时衍……”
霍时衍动作微顿,看向她时眸色越深。
这种时候呼唤他的名字,无异于火上浇油。
南初挽不仅没能如愿以偿地被放开,落在她唇上的吻反而变得又急又凶。
直到柔软的唇瓣被吮得隐隐发麻,霍时衍这才舔了舔她的唇角,转向了她的锁骨。
本就宽松的浴袍,几下就被蹭得领口大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