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欲织笼
作者:槿花自荣 | 分类:现言 | 字数:49.3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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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章 暗瘾欲动
何安瑭细细凝视了一番,忽而玩心起了,她弯腰掬起一捧池水,散在江宁棣的脸上,下一秒就被人猛地拽进池水里。
“扑腾”一声,何安瑭没有反应过来,她的鼻腔呛进了不少水。
刚浮出水面,眼睛都没来得及睁开,就被人拉拽过去,她被迫紧紧地贴着男人滚烫的肌肤。
江宁棣紧致有力的肌肉线条一起一伏,彰显男性荷尔蒙。
何安瑭伸手擦掉脸上的水渍,大口的呼吸着,眼眸因为发丝黏在眼眶上,睁眼很困难,她基本只能通过一条细缝看到外面。
失去视觉,其余感官就被无限放大,包括男人愈发凑近的气息,喷洒在耳廓周围,时不时游走过她的脖颈。
她很像是被一条巨蟒缠绕着,蛇信子还在她的周围游走,引得人轻颤。
何安瑭疲倦的神经立刻紧张起来,她脖子一僵,没能说出话来。
江宁棣的一只手箍在她细软的腰肢上,指尖若有若无地摩挲揉搓着,既像是防止她掉下去,又像是在占她便宜。
何安瑭现在狼狈不堪,她平复了一下情绪,抹开脸上缠绕的发丝,勉勉强强睁开眼,逼对上江宁棣蛰伏戾气和暗红的狭眸。
她有些被吓到,梗着脖子不甘示弱,张嘴说道:“松开。”
何安瑭伸手就要拍开他箍着自己的手,江宁棣却轻而易举地将她的双臂反剪在身后,使得她的身材更加前凸,主动般献上去,靠近他。
何安瑭:“!”
她定睛一看,扶手上的皮铐已然解开,他已然不受她的控制了。
明明钥匙在她的身上。
何安瑭仰起头,浴室内雾气太重,她有些辨认不清,细看才发现,手铐的一端裂开,成了两半,像是被外部的强力硬生生扯坏的。
何安瑭:“!”
她略微震惊,“你……”恢复了?
她的话未出口就被封缄在喉,江宁棣的唇更是炙热灼人,动作强势的过分,几分缠绵悱恻,却又步步紧逼。
江宁棣借势将两人的体位调换,何安瑭被压在氤氲水汽的瓷壁上,揽在她腰肢上的手开始随心所欲。
只是一吻一揉,她的娇躯就软了下来,颤颤巍巍的任人采撷。
意乱情迷间,想起今天的遭遇,何安瑭理智回笼,狠狠咬在他的舌尖,铁锈味蔓延开。
男人轻啧一声,没有退让开,还想要继续。
何安瑭偏开脑袋,声音娇软,但是她尽量保持了冷淡,“今天,你必须长教训,不准碰我。”
情人的娇喃,好似撒娇。
江宁棣笑得低哑,没有撤开,额头碰在她的,高挺的鼻梁骨在她的鼻尖触玩着,“小海棠,还在生气么?”
何安瑭一下就捕捉到了他话里的不对劲,冷着小脸看着他,“什么意思?”
两人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任何的情绪变化都瞒不过对方。
何安瑭回想今天的种种,如果是有人在背后操控全局,那一切就都说得过去了。
“你装的?”何安瑭思路理顺,直截了当地说出来。
江宁棣握住她的小手,微微移动,“你感受一下,是不是装的?”
换做平常调情,何安瑭一定会脸红,但是现在她更想要一个说法,反驳他:“就是没药,对着我,你也这样吧?”
她的话笃定,语气正经,而字字句句沾上荤腥,只要想歪一点,气氛立马就会陡升,变得暧昧黏腻。
江宁棣看起来依旧蛊惑人心,他垂眸盯着女人莹润饱满的红唇,张张合合,他眸底划过一缕暗芒。
即使身体难耐到极致,他还是耐着性子和她解释,“你可以叫医生来检查,情动的样子我装不了,但是确实对着你,我的话没有什么说服力。”
何安瑭狐疑地打量他一眼,没有再追问,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她都不高兴,依旧沉声道:“放开我。”
江宁棣置若罔闻,轻而易举地将她举起,捧着她坐到池边的地上,他抬手,帮她把脸侧的头发别到耳后。
何安瑭偏偏不如他意,冷着脸侧过头,打湿的长发又回到脸侧,她在用这种无声的方式控诉她的不满。
她湿掉的衣服溅开一滩水渍,滴落在池边的石砖上。
江宁棣身体里漫起的一团火并没有消下去,反而随着她的到来和抗拒,越烧越烈。
燃起的占有欲和贪婪叫嚣着,让他只想要将她按揉搓捻,反反复复,让她娇软着嗓子和身躯,哼哭着展吟。
他喉结上下滚动,性感又克制。
还未发作,带着清香的浴室里莫名多了一股血腥味,不像是他口腔里那丝淡淡的血锈味,而且从外飘入鼻腔的。
“你受伤了?”
何安瑭微微撇唇,她将手举到江宁棣的面前。
她被扎破的指腹,现在又开始往外冒血珠,带着原本未洗净的血污,更是刺目。
大抵是刚刚挣扎太过激烈,不小心扯到了伤口。
江宁棣微微蹙眉,旖旎的氛围一扫而尽,他从浴池中越上来,拿了医药箱,就开始帮她包扎。
扯过她的手腕,用酒精摁住伤口止血。
“疼……”何安瑭远山芙蓉般的纤眉微蹙,娇哼出声。
江宁棣手里的镊子又往下一按,没用什么力,恶狠狠地说道:“疼死你好了。”
何安瑭看着他用棉花沾了酒精,细细帮她擦拭掉皮肤里干结的血丝。
手腕上的力握得很紧,像是怕她跑掉,她骄横,要求道:“你抓我的手能不能轻点?”
江宁棣明面上凶狠,但虎口还是松了些力道。
也不知道是不是江宁棣自制力太强了,现在看起来还可以细心给她擦手。
何安瑭突然大着胆子问他:“你是不是不行?”
话咕噜一下就出口了,何安瑭自己也是呆住的,感觉到手上的棉花不动了,还多了一道噬人的目光盯着她,轻咳了两声,
“不是,我的意思是说,你现在不应该没有力气吗?看起来生龙活虎的,感觉很行。”
江宁棣深深地望了她一眼,欲气压下去的狭眸冷淡,他垂目,将她的手翻了个面,继续帮她擦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