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这个王妃不好惹
作者:梓梓兰笤 | 分类:古言 | 字数:49.1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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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章 忘情蛊
“羽涅花,对,羽涅花……”徐辞暮几近疯魔,条件反射的转身出门,“我现在就去找羽涅花!”
“没用了……”元司遥低下头,低声呢喃,不知是说给徐辞暮听,还是说给自己听。
徐辞暮身子一顿,转身怒视着元司遥,不受控制的大吼,“什么叫没用了,啊,什么叫没用了,你兄长中毒这么多年,不也医好了吗?”
“桑榆中的是忘情蛊!”元司遥抬头,直视着徐辞暮,眼神里透露着徐辞暮看不懂的神色,“你跟随桑榆身边这么多年,不用我多加解释了吧…”
忘情蛊是苗疆最特殊的一种蛊,不会对人的身体造成伤害,但会吞噬人的感情,而且这种蛊本就不是毒蛊,所以用羽涅花根本解不了蛊。
徐辞暮愣在了原地,这种蛊他自然是听说过,怎么可能不知道忘情蛊是什么。
“那....”徐辞暮嗫嚅,不忍的咬住后槽牙,“还有什么办法吗?”
元司遥闭上眼睛,沉重的呼吸压得她心里生疼,几经波折桑榆好不容易找回来了,自己兄长的毒也已经解了,眼看着一切都向好的方向发展,如今...
元司遥死死咬住贝齿,睁开眼睛看着呼吸紊乱的桑榆,将手重新搭在桑榆脉搏上。
此时桑榆的脉像十分的乱,像是几股力量在争相搏斗,元司遥面露痛苦,眼睛放到了一旁桌子上自己放的吊坠上。
虽然已经裂开,但元司遥看着吊坠却莫名感到安心。
元司遥将手移开,抬头看向徐辞暮,眼眶猩红一片,望着徐辞暮,最终无奈的摇头。
烛台上烛火燃烧,整个屋里只有烛火燃烧时的“噼啪”声,此时外边已经下起了倾盆大雨,闪电似乎要将天边划出一道口子。
“嗒、嗒、嗒.....”
元司遥抬起头,看着院子前大树上掉落的雨珠,动了动因坐久了有些发麻的腿。
“吱!”
身后的屋门打开,徐辞暮从里面走了出来,垂眸看着坐在台阶上的元司遥五味杂陈。
“他,”徐辞暮顿了顿,“你可是要进去看看?”
元司遥身子不由僵了一下,随即机械性的转头看着徐辞暮,嘴唇动了动,垂下眼睛道,“将他送回去吧!”
“你不等他醒来?”徐辞暮有些恼怒,“你可是这般忍心?”
“忍心?”元司遥自嘲的笑了笑,低下头,“我且是等着他醒来?”
“这方可不忍心?”元司遥抬起头,眼底因为一夜没有睡的缘故而通红,全身上下更是透着疲惫。
徐辞暮张了张嘴,嗓子像是被东西堵住一样,一句话都发不出来。
说完,元司遥手撑着地面,借力就要站起来,然而一阵头晕目眩,元司遥毫无征兆的就要向后倒去。
“元姑娘!”
“郡主!”
两声惊呼,徐辞暮快一步的接住就要倒地的元司遥,不解的看着突然出现在这里的向云妆。
“你怎么过来了?”
向云妆看了一眼躺在徐辞暮怀里昏迷不醒的元司遥,舔了舔嘴唇,“我本是去寻你,瞧不见便想着许是来了这里,便寻了过来!”
说完又接着问,“郡主这是怎么了?”
徐辞暮低下头看了一眼元司遥,也顾不得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一把将元司遥抱了起来,转身进屋,“我一会再告诉你!”
向云妆紧紧跟在身后,瞧着躺在床上的桑榆先是愣了一下,直到徐辞暮将元司遥放到了软塌上,向云妆才立即拧干毛巾,小心给元司遥擦脸。
“你说什么?”
将桑榆送回去的徐辞暮将事情经过告诉了向云妆,一夜没有休息的徐辞暮此时神色极差,眼底下的淤青格外的显眼。
向云妆震惊的看着徐辞暮,拿在手上的毛巾紧了紧。
转头看向昏睡的元司遥,即使陷入昏睡,元司遥眉头依旧紧皱,睡得十分不安稳。
“那…郡主她,”向云妆犹豫片刻,“郡主医术这般了得,可当真一点法子没有了吗?”
徐辞暮看着向云妆,轻叹一口气,无奈的摇头,“这忘情蛊本就非毒蛊,自然是无法解除!”
向云妆没有继续追问,重新将手里的毛巾洗净,小心给元司遥擦试手背,眼神却在元司遥广袖上停留下来。
“这是?”向云妆用手揉搓了一下元司遥广袖上的红色血迹,“郡主可是受伤了?”
徐辞暮一愣,随即摇头,“并未!”
看着元司遥广袖上的血迹,徐辞暮了然,“这许是从王爷身上沾到的!”
“嗯?”向云妆有些疑虑的看着这显眼的血迹,“你说这忘情蛊非毒蛊,这王爷怎就会受伤?”
徐辞暮一愣,有些疑虑的看着向云妆。
直到徐辞暮一直没有说话,向云妆才回味过来,讪讪道,“我就随口一问,许是我多嘴了!”
“云妆倒是观察得细心些!”徐辞暮嗓音放低了些,“王爷掉下悬崖,身体受伤,应是沾染了郡主的衣裳!”
向云妆点点头,不再多问,细心的给元司遥捻好被角。
“不是说圣上只是轻伤吗,为何昏迷了三日还未醒来?”
年泯一脸愤怒,一手推开坐在床塌边上的医师,“,废物,让我来!”
“大祭司!”白晴岚一脸紧绷,快一步拦住了年泯的动作,“让我来给圣上看吧,您先别急!”
年泯略显狐疑,看了一眼白晴岚,但终究没说什么,退到一旁,让其给桑榆把脉。
白晴岚故作镇定,将手搭在桑榆脉搏上。
“如何了?”年泯满脸担忧,忍不住的询问。
白晴岚微微蹙眉,桑榆脉搏十分虚弱,明显气血不足,似是受了很重的伤。
白晴岚指尖微动,感受到桑榆体内的蛊毒,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
“大祭司不必担心,圣上气血不足才一直昏迷不醒,这气候寒冷,圣上掉入护城河,即是铜墙铁壁之身都无法抵御寒气,更何况圣上凡身肉体,稍后我熬一些补气血的汤药,圣上定能早些醒来!”
白晴岚站起身,一脸眷恋的看着昏迷的桑榆,眼底的情意更是要溢出来。
年泯呼出一口气,他知道白晴岚对桑榆的心思,所以并不担心白晴岚会加害桑榆。
“当初兄长中毒之时,桑榆可有让白晴岚给兄长诊断?”
元司遥握着手中的茶盏,低头细细打量茶盏上的花纹。
徐辞暮闻言,摇摇头,“并未!”
元司遥抬起头来,看着眼前的徐辞暮,半响,“为何?”
“桑榆当初便已经怀疑世子所中之毒非同凡响,许是和蛊有关,奈何世子中毒多年,蛊毒早已深入骨髓,而且下蛊之人更是厉害,要想诊断出也不易,”徐辞缓缓道,“桑榆不想打草惊蛇,更不想让人趁机加害世子,所以便没有让白晴岚给世子诊断!”
“那会是谁呢?”元司遥低下头喃喃细语,
不是白晴岚,会是谁想加害他们,让他们一步一步走进这个陷阱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