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觊觎的笨蛋美人
作者:七月二十三 | 分类:现言 | 字数:41.9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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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农村糙汉家的娇气包2
凌跃松开手后走在前面,他腿长走得快。
回头看着女孩单脚蹦跶很是费劲的样子,于是再度搂着她放在了院里的橘子树下。
阮眠坐在木板凳上,脸蛋浮现一层轻薄的粉。
“怎么,中暑了?”
男人把袖口挽到手肘,露出的手臂偏向棕蜜色,有着成熟男性的线条感。
在他皮肤下的青筋突起,可以看得出来他很健壮。
疑惑地打量着少女脸颊莫名的红晕。
女孩嘟囔着低声说了句什么,凌跃没听清。
于是弯腰凑近。
“大点声,像小鸟叫似的谁听得见?”
阮眠乖糯糯地坐在小木板凳上,发丝轻摆散发出一股风铃花的清香。
淡淡幽香,不浓郁,能闻见一股若有若无的甜味儿。
男人一直以来说话都隐隐带着点不自知的戾气。
加上他面容深邃还有数不清的疤痕,都在无意中透露出不好惹的气息。
女孩胆子小,抿了抿下唇,不再说话。
凌跃敛眉瞥了眼,站起身进屋去拿药膏。
这都是他自己在山上采的草药研磨后配出来的,比去药店买的还有效。
村里时常有人来找他买,但男人都不收钱,只秉承着以物换物的原则。
阮眠望了一圈,他家是最普通的小平层,两室一厅。
院子里用水泥随便浇筑了部分地面,还有大半块已经长满了青苔。
门口有块小菜地,种着黄瓜和白菜番茄等等。
还没瞅完,男人已经端盒青绿色的药膏来了。
他本来就高,即使半蹲着也比女孩高出半个头,不经心的压迫感萦绕在少女的身边。
擦药。
苦涩的药味儿难闻,女孩鼻尖皱了皱。
男人的鼻梁挺拔,厚实下颌线条清晰可见,
估计是热了,他进屋脱下了外套,里面是深灰色的背心。
敞露的胳膊强健有力,单手把自己拎起来都不在话下。
凌跃眸底暗沉,手里的肌肤白得如玉,他还是第一次在农村见到那么娇气的小姑娘。
哪哪都是软的,都不敢使劲怕把她掐疼了。
上个药倒比打猎都费劲,男人额头都冒了汗珠。
“嘶。”
包纱布的时候没注意,他手指压到了伤口。
“抱歉。”
听到阮眠的疼呼声,凌跃眉头紧锁,加快了速度,把边缘都裁剪整齐,不会有多余的布料刮到她。
“行了,再修养几天就能正常走路。”
他把一堆物品都收进去,踏入门槛的时候,听到女孩问。
“为什么山上会有深坑啊?”
脚步略微停顿后,男人的语气凛冽解释道。
“你以后不要独自上山,那是用来捕猎物的陷阱。”
阮眠心有余悸地拍了拍心口,还好洞底下没有削得锋利的竹子,不然都不敢想象……
太阳快要落山了,暖黄色的余晖从远处的山顶倾泻到院子里,静谧得仿佛时间都变慢了。
农村的人日升而作,日落而息。
田地里剥玉米的农民都背着农具回家了。
女孩趴在墙角好奇地盯着,听到凌跃在捣鼓什么东西装在箩筐里,满当当的。
他走过来示意少女趴在背上,稳稳搂住腿弯。
“我们要去哪?”
男人也不解释。
只是赶在天黑前绕了几个弯来到一处瓦房前,门口还摆着几个蓄水的塑料桶。
他把女孩放在旁边,拎着筐敲了敲门。
“谁啊?”
从里面传来哄小孩的声音,女人打开门略显惊讶。
“二婶,我有件事想麻烦你。”
胡梅眼睛从他的手里转到了穿碎花裙的女孩身上,即便在夜里,她皮肤还是莹白得发光。
两人交谈过后,阮眠听出来自己受伤他有一半的责任。
“哎呀这不算什么,也就多口饭而已,你把篮子领回去,别和自家人客气。”
女人才三十的年纪,已经生了白发,看起来生活条件拮据。
凌跃向来是说一不二的性格,有时候倔得像头牛,把装满了肉干的筐子放在门口。
对怔怔的女孩嘱咐了一句,“你暂时住下吧,以后有什么事可以来找我。”
说完,他就踏着月色走了,头也没回。
胡梅摇摇头叹了口气,“唉,这孩子就是心善。”
阮眠被她领了进去。
“你就随着叫我婶子就行。”
她们坐在凳子上聊了会儿天,也都熟悉了彼此。
原来凌跃是怕村里人说闲话才带她来这儿的。
胡梅的丈夫在早些年就因病去世了,剩下她们母女俩艰难讨生活。
说着兴许是感慨自己这些年不容易,女人眼眶发红,哽咽着。
“二婶,您别难过了,以后肯定会越来越好的。”
听了安慰,胡梅也只是微微笑笑,难过的情绪没有那么快就能消散。
那筐肉干说实话她还真买不起,怎么算也得好几百块钱了。
看得出来自家侄子也有想帮助她们娘俩的意思。
毕竟她也算是沾了小姑娘的光,也就对阮眠更客气了。
晚饭煮了锅米粥配上烤得焦脆的猪肉干,小宝儿吃得开心。
她说话慢,同龄的孩子都去上学了,她走路还会摔跤。
“麻麻,好……次。”
两个大人都被这个小家伙逗得哈哈大笑。
农村没有什么娱乐项目,大部分人在吃完饭后就准备睡觉了。
胡梅特意把楼上最宽敞的房间留给阮眠,还换了新的床单和被套。
“还有什么都可以和我讲,不要客气。”
屋顶是层层叠叠的瓦片,从缝隙里还会吹进风来,很凉爽。
伴随着田间的蛙鸣,她静静闭上了眼睛。
等起床的时候,胡梅已经带着孩子去地里了。
炉子上的锅里还有保温着的米粥和几个烤红薯,阮眠捧着红薯慢慢啃完,香香甜甜的很好吃。
她的腿不能长时间闷着,需要适当的走动和晒太阳,才能更快康复。
少女杵着根竹棍在院子里缓慢走动,轻盈的发丝撩过侧脸,勾勒出她那极其昳丽的面容。
系着白色丝带的腰部纤细,浑身都精致得要命。
像是在深山村里的娇娇美人。
她听到了奇怪的动静,抬起头,就看见隔壁的墙上有个人掉了下去。
女孩微张嘴巴蹙眉看着。
不到半分钟,那人又再次爬起来,还特意整理了凌乱的头发。
和她打招呼,吹了个响亮的流氓哨。
“嗨,美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