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见钟情后,我被豪门总裁强娶了
作者:昨夜星沉 | 分类:现言 | 字数:23.2万
本书由笔趣阁签约发行,版权所有侵权必究
第7章 他是不是对她太纵容了
这天一早,陶盈守在手术室门口,焦灼的等待手术结果。
直到中午近十二点,罗医生才领着一众助手从手术室出来,看见她露出个宽慰的笑,道:“手术很顺利,病人再观察一会就能出来。”
她悬着的心终于放下来,即使后面还有漫长的放疗、化疗过程,至少第一步,她妈妈平稳度过了。
一时间,她竟找不到人分享这个好消息,想了想,还是给时逾发了一条微信:手术很顺利,谢谢你。
那边可能是在忙,并未回复,她也不在意,等到妈妈被推出手术室,坐在病床前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她。
她妈妈一直爱美,这次因为手术剃光了头发,也不知道心里该有多难受……
她很小的时候爸妈就离婚了,那人出轨攀上了个有钱的小姐,彻底跟他们母女划清了界限,十余年来两边毫无联系,是她妈妈努力将她抚养长大,声乐、舞蹈、书法,她感兴趣的东西哪样也没让她落下。
她根本无法想象没有妈妈的生活。
接下来的几天,上课、陪护两边跑,日子按部就班,她竟有些回到正轨的感觉。
曾濯在微信上联系了她几次,她明白他的意思,碍于老师的关系不好说破,只是淡淡的应着。
“学姐,学五食堂新开了家藕粉羹,听同学推荐特别好喝,中午去尝尝怎么样?”
“好啊,我跟室友去试试。”她假装没听懂他的意思。
“那我替你们排队!”
这样的热情让她有些不知所措。
“曼曼、臻臻、涵涵,中午去学五食堂怎么样,听说新开了家藕粉羹还不错。”她在寝室里喊其他三个人。
“好啊,正愁不知道吃什么呢!”
午饭时间,陶盈跟室友三人一起到了食堂,刚看到藕粉的窗口,一个穿着球衣的身影就守在旁边同她们打招呼:“学姐,这里!你们先找座位坐,我替你们打饭。”
何一曼打趣她,道:“盈盈,这新桃花相当不错啊,阳光帅气小奶狗。”
“别贫,就是普通学弟。”
几人找了座位坐下,又各自打了几份主食,陶盈看见那边队还长,想了想还是买了两份排骨饭。
等曾濯端着五碗藕粉羹过来,她们已经打好饭坐下,还特意给他空下了陶盈身边的位置。
看他坐下依次把碗分给几人,陶盈也把那份排骨饭端到了他面前。
曾濯显然有些受宠若惊。
“学弟,是不是有点厚此薄彼呢?”苏臻臻忽然开口。
“啊?怎么了?”
“我看就盈盈碗里桂花糖浆加的最多。”
曾濯一米八九的大个,瞬间被逗红了脸。
吃过饭,三个室友都各自找借口开溜了,留他们两个有些尴尬的站在食堂门口。
“学姐,你去哪儿?我送你。”
“不用,我今天骑车了。”
“那我陪你过去,就当谢谢你的排骨饭了。”
话都说到这份上,她也不好再拒绝,两人并行骑着车,往她宿舍楼那边过去。
曾濯是个很开朗的人,很会找话题,总能想办法逗笑她,到了宿舍楼下,看到那个熟悉的车牌,陶盈脸上的笑才忽然僵住。
“学姐,怎么了?”曾濯关切的问道。
“没事,到宿舍啦,你也早点回去休息吧。”
“嗯!”他从裤兜里掏出个手串递给她,“昨天跟室友徒步去了灵光寺一趟,看到很多女生在求这个,就给你也买了条,开过光的,希望你能喜欢。”
陶盈本不想收,但顾虑车里的目光,没有再拉扯,干脆收下了,同他说了声谢谢。
直到看到人骑车离开,她才转身坐上那辆熟悉的车,心里莫名紧张。
时逾这次坐在驾驶座上,看到她上车一言不发,车里气压低的可怕。
“你出差回来了?其实不用跑一趟这么麻烦,我可以去找你的。”她看着他眉眼冷峭的侧脸,斟酌了下,开口道。
“怎么?怕我撞见你的好事?”他的声音像含着冰。
陶盈意识到他生气了,压下自己内心的不悦,解释道:“只是同学,恰巧碰见了一起回来而已。”
时逾转过头,看向她的右手,她今天穿了条连衣裙,身上并没口袋,此刻那条手串就在她手里攥着。
“是我一个人满足不了你?出去几天还要找个人陪着?”
“手里的又是什么,定情信物?”
陶盈也彻底生气了,但不想再激怒他,又说了句:“我们没关系,你不要无理取闹。”
时逾更生气了,他出了机场就往这边赶,没想到在宿舍楼下就看到这一幕,这女人还叫他不要无理取闹。
他是不是对她有些太纵容了。
想到这,他忽然捏住她的下巴,狠狠吻上她的唇,陶盈没反抗,但他的手从裙底探了进去。
这种轻贱让她一下子慌了,以为他要在宿舍楼下乱来,此刻正是饭点,楼下来来往往都是吃饭的学生,他真是疯了!
她伸出手推拒着他的动作,态度坚决,却更惹怒了他。
“时逾!你想发疯也换个地方!”
“我发疯?”他松开她,启动车子,狂飙出了校园,陶盈惊魂未定的系上了安全带,看着他冷凝的神情,有些后悔。
车子在公路上不停变速超车,她被晃的有些晕,又惊又怕,忍不住道:“时逾,你慢点,我道歉,我道歉,都是我的错,你别这样好不好?”
时逾更加坐实了他的猜测,但看她脸色实在不好,还是放缓了速度。
很快,车子驶进一个高档小区,他几乎是扯着她一路上到了顶楼。
陶盈手腕被他攥得生疼,进门就被他甩在沙发上,他紧跟着压过来,动作急促,没摸到拉链,一把扯开了她的领口。
她并不反抗,顺从的随着他的意,只是这样似乎仍不能平息他的怒火。
整个过程,她痛的掉了好几次生理性的眼泪,整个人无助的哭喘着,被逼着不停的叫着他的名字,时逾、时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