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批世子夺爱,美人插翅难逃
作者:句酌 | 分类:古言 | 字数:49.4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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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爷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
慕容祈骂了卫三一顿,心情爽利多了,一刻都不停回到主帐。
谁知里面静悄悄的。
他一进来便发现桌案边床上都没有人,人却在地上打了一个地铺,他眉头不自觉锁起,慕容祈也不管人有没有睡着直接说
“你怎么睡在地上”
江烟叹了口气,知晓自己若是不回复,这淮阳王世子定然不会罢休,她只能起身。
“世子”难得今天那淮阳王世子爷竟然知道给她送来水,还是热水,江烟换好了衣服直接去洗漱,又将床上的被子放在地上铺好,这才刚躺下没一会营帐便被掀开。
她没动身自然知道是谁,除了那淮阳王世子,也没有旁人敢这个点过来,更不敢进营帐。
“你回来了”
“爷问你怎么睡在地上,莫不是爷的床睡不下你”
“世子爷何须这般说,我不过是睡不惯而已,再说,往日便是如此”她看向慕容祈
“世子一直都和我分开睡不是吗?”
这确实是他做的没错,他的确不习惯旁人睡在他身边,在别苑也是,从不睡在主屋,等到事情办完了直接回书房。
怎么今天这话听的就是那么的别扭。
“行了,你这可是在埋怨爷在别苑冷落你?今日你还有病在身,可以不讲究这些,爷就允许你睡在床上”
江烟心生怪异,这人到底是哪里听出来她在埋怨他冷落他了,这话里话外倒像是透露着她十分情愿同这人同床共枕了。
“罢了”慕容祈伸出手直接将江烟从地上扯起来“矫情什么,爷说让你上床去睡觉便上床睡觉就是,昨夜又不是没有睡过”
还提这事,江烟忍不住瞪他,若不是这色欲熏心的淮阳王世子,她何至于累的在床上睡着了。
江烟顺着他的手起身又撇开他的手,这么一会的功夫她腿间越发的生疼。
她忍不住嘶了一声。
慕容祈注意到她的不对劲,见她满脸的疼楚盯着她说“你怎么了?不是受凉了吗?怎么会这副样子?”
“无事”
这种私密的事情要如何去说,江烟并不愿意说出口,只是无奈这淮阳王世子惯是个没皮没脸的,一直痴缠,非要问个答案。
江烟恼怒了,给了慕容祈好大的没脸“这都怨你!”
“怨我什么?”慕容祈搞不懂女人在想什么,他又做了什么?
江烟瞪一眼这人,不再理会,一头钻进被子中,任由乌发散落,瘦弱的身子堆在被中,显得娇弱至极。
惹人怜爱。
慕容祈瞅着她看了一会,想将人捞起来问个清楚明白,什么都不说岂不是叫人憋死。
只是突然瞥见她露在外面修长的双腿,回忆起方才带她回来时便发现这人走路姿势极为别扭。
“你是不是受伤了”
江烟还是不理会他。
慕容祈越来越觉得自己的猜测没有错。
提到这事,他也有些尴尬,他咳嗽一声“就是那里”
江烟腾的脸都红了,完全是红透了,愈发的将头埋的紧紧的,唯恐露出一点缝隙,叫那淮阳王世子嘲笑。
这如何还能不明白,慕容祈还从来没有碰到过这种情况,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处理。
他手足无措站了一会,转身离开。
察觉到营帐中没了人,江烟才慢慢抬起头左右看看果然没有人,她松了口气,真的是要害怕那淮阳王世子又干什么出格的事情。
结果慕容祈很快就回来了,手中还拿着个白色的小瓷瓶,江烟赶紧又将头深深的埋进去。
慕容祈自然瞥见她的动作轻嗤一声直接走过去。
江烟感受到床边塌陷知道慕容祈来了,接着被子被掀开,她也没有在意。
料想他要睡觉了,准备往床里面移移谁知道竟然被慕容祈那热的烫人的大掌控制住。
江烟不明所以刚准备去瞧这人要做什么,哪知道这混球竟然要解开她寝衣的系带。
这如何得了,江烟当即转身“ 你这是做什么!”
“别动!”慕容祈嫌弃她不老实“不是受伤了吗?爷这里有药,爷给你上药”
“上药!”江烟瞪圆了眼睛,鹅蛋的小脸加上瞪圆的双眸,还有额间的朱砂痣,竟然别样的可爱。
从没见过她这种表情,慕容祈眼睛渐渐变得幽深,若非时机不对吗,他定会拉着她好好颠鸾倒凤一回。
“世子!”这人怎么好意思!
知晓她害羞,慕容祈轻笑一声“你害怕什么,你全身上下哪一处是爷没有看过的”
竟还有心思调笑,江烟担心他胡来死死揪住自己的衣服,不叫这霸王得逞。
可那淮阳王世子如何能认输,越是不叫他做,他偏偏要做去,他一手控住江烟的手,另一只直接下移解开她的系带。
江烟怒“慕容祈!”
“好你个江烟,竟敢直呼爷的大名,你可真是大胆!”嘴上说着调笑的话,慕容祈手中的动作却是不停。
江烟实在是挣扎不过这人,手劲这般大真真是个莽夫!
腿间一凉,终究是被这人得逞了,江烟咬着牙别过头不去看这人。
解开江烟的亵裤,慕容祈竟发现江烟的大腿两侧被磨出血印,可见有多么的严重。
慕容祈见了停住动作,静了片刻又瞧见苍白着小脸的人。
“既是受伤了为何不同爷讲”
“若是爷知道你这个样子,怎么会有硬拉着你上山,现在倒好你这个模样还不知道明天能不能下床”
江烟本就是羞的慌,此时还听到这慕容祈不分青红皂白在这里面指责她。
真真是好不讲道理。
江烟将头撇的更甚,完全当这淮阳王世子的话是放屁。
何须理会。
江烟忍不住揪住被子准备盖住自己。
瞧见她这整套动作,慕容祈还觉得挺稀奇的,他轻嗤一声”你这什么态度,怎么?爷说的不对吗?一声不响连疼都不知道说,你若是不说爷怎么会知道你有什么事情”
“爷又不是你肚子里面的蛔虫”
被子里传来瓮声嗡气的声响,还带着怒意“我便是说了,世子爷恐怕还当我是在说笑,怕是觉得我太过娇气,连这马都骑不得!”
慕容祈有些讪讪,这确实是他会说的话。
他一天到晚都在马上,什么事都没有。
偏偏这女人打破他的惯例,他竟不知女人这么娇弱。
也是,京城中的那些贵女各个打扮的花枝招展,哪里会去骑马。
“爷说什么了,你越发娇惯了”
江烟不再理会这人,说不通,说两句就是娇惯。
慕容祈将手中的白瓷瓶打开,用手挖一点右侧面瞥一眼江烟,这才委身去给江烟涂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