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救赎疯批男主后,剧情崩了
作者:北雪荒原的阿鲁巴斯 | 分类:古言 | 字数:52.4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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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章 疤痕
温热的水加速血液,程宛渔的醉意上来了,头更晕了,闭着眼靠在浴桶里任由言欢和语乐折腾。
等到言欢和语乐把她从浴桶扶出来的时候她已经两眼发花意识不清了。
她们把她扶到床跟前,看着鼓起来的被子,两个人是一阵脸红,但是这一路上两个人已经看惯了程宛渔和图序同床共枕了,所以也没有任何犹豫的就把程宛渔塞进了被窝里。
正在被窝里念着清心咒的图序猝不及防的怀里就被塞进了一个娇软的身子,他下意识的抱紧了。
言欢和语乐快速的离开了,屋里只剩下了被窝里的两个人,图序闻着被窝里属于少女沐浴后的馨香,手里感受着属于少女的娇软,僵硬着身子不敢动。
偏偏程宛渔进了温软的被窝,感觉到了舒服,使劲的往图序的怀里蹭。
图序穿的单薄,程宛渔也只穿着中衣,程宛渔在他怀里蹭着找舒适的姿势,她那胸前的浑圆就有意无意的蹭着图序的胸膛。
图序觉得自己的胸膛火热的像是要炸裂了,烧的他全身都滚烫起来,下面不受控制的要造反。
他猛的搂进程宛渔把她死死的固定在怀里,哑着嗓子死死的压制着情欲说:“小渔,不要动,老实一点。”
已经意识不清醒的程宛渔感受到了禁锢不舒服的扭动着哼唧,图序感觉自己快要被她折磨疯了,可是他又舍不得放开,只能死死的咬着自己的嘴唇忍着,手上稍稍松开了一点劲。
程宛渔找到了舒服的姿势,满意的睡着了。
好半晌图序才低头借着微弱的烛光打量怀里的人,程宛渔因为醉酒小脸红扑扑的,微张的小嘴娇艳欲滴,图序看着看着就听到了自己吞咽口水的声音。
他又猛的闭上眼嘴里默念清心咒,一直念到自己身上的那股燥意压了下去,他轻吐一口气用鼻子碰了碰程宛渔的额头,低声说道:“小妖精,你欠我的等成亲以后都得一一还回来。”
程宛渔这一觉睡的很香很沉,也许是这一路太累,也许是图序的怀抱安全感很足,完全没了以前的警觉。
天光大亮的时候她才悠悠转醒,她想伸了懒腰才发现有人抱着自己,一睁眼就看到一双幽深有神的眼睛一直在盯着自己,她下意识的说了一句:“早啊。”
图序点点头,露出一个温柔宠溺的笑:“早啊。”
程宛渔看到他笑忽然想起来了,她已经到了海城了,有了自己的大宅子,这人怎么还爬自己的床。
她的脸一沉:“王爷,这宅子里是没有给你准备房间吗?你怎么睡在我的床?”
图序的表情有些委屈:“不是我想睡在这,是你不让我走啊。”
“不可能。”
程宛渔立马否认,作为一名人民警察遵纪守法是刻在骨子里的,就算喝多了,她也干不出来抱着男人不撒手的事情来。
图序的眼神更受伤了,看程宛渔一副看渣女的眼神:“原来你是这样的女人,喝多了搂着我不撒手撒娇不让走,酒醒了就不承认了啊。”
程宛渔被他的眼神刺激的直接坐了起来:“不是,我没有,你不要污蔑我啊。”
图序叹气,摊开双手给她看自己的中衣,以为因为程宛渔蹭啊蹭的早开了,露出了他结实却又布满伤痕的胸膛:“瞧你把我的衣服都脱了,对我上下齐手,你都不知道我费了多大的力气才保住了自己的清白。”
程宛渔无语,她以前以为图序是个忧郁少年,没想到是心机婊和绿茶男啊,她正想反驳,忽然看到了图序胸前密密麻麻的疤痕,她的眼神一暗,手不受控制的摸上拿过来那些疤痕,眼里都是心疼:“疼吗?”
图序忽然被摸身子一缩,正想说不疼,但是看到程宛渔眼里的心疼,眼里一闪说出的话就成了委委屈屈的:“疼。”
程宛渔直接俯身去扒图序的衣服,吓的图序赶紧按住她的手,眼神暗了暗:“小渔,不要胡闹,现在还不是时候。”
程宛渔沉着脸:“脱。”
这语气就像是强迫少女的恶霸,图序一愣随即看见了她眼里的哀伤,知道程宛渔要干什么了,他起身默默的把自己的上衣脱了,露出了整个上身。
程宛渔仔仔细细的看着他前胸后背的伤痕。
这一路上两个人虽然同乘一辆马车,晚上有时候图序还翻墙进她的房间,但是两个人都是和衣而睡,程宛渔完全没有见过这些伤。
这些大大小小纵横交错,密密麻麻,光看疤痕就知道有刀伤,烫伤,箭伤,烙刑伤......,全身竟然找不出一块好的地方,程宛渔越看心中越气,就是上战场上的人也不一定有他的伤多,可见他儿时过的有多悲惨。
程宛渔觉得自己的胸口闷闷的疼,看小说的时候还只是凭自己的想象,心疼也是有限 ,现在这些伤真真切切的摆在自己的面前,才发现自己是揪心的疼啊。
图序迟迟不见程宛渔说话,以为她是吓到了,正想去拉过自己的衣服穿上,然后就感觉到有什么温热的水滴在自己的肩膀上了,他回头一看,就发现程宛渔已经泪流满脸了,吓得他赶紧把程宛渔拉到自己的身前,手忙脚乱的给她擦眼泪:“小渔,你别哭,这些都是陈年旧伤,不疼的。”
他刚才就是想让程宛渔心疼他才说的疼,可是现在看到程宛渔苦,他才发现自己做错了,他是一点都不想看见程宛渔哭啊,她一哭自己心乱如麻啊。
程宛渔声音哽咽:“可是当时你疼啊,当时你还那么小,得多疼啊。”
她是真的很心疼儿时的图序啊,她恨不得是在他幼年的时候穿过来,这样就有办法保护他了。
图序的心中五味杂陈,一直一来他都是希望有人关心自己,疼爱自己的,现在真的有了,他又忽然不想让她知道那些过往了,那些肮脏的事情不应该污了程宛渔的耳朵,不应该让她跟着自己一起痛哭仇恨。
他拥程宛渔入怀,轻声说:“那些都已经过去了,只要以后有你陪着,以前受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程宛渔越哭越伤心,哭图序的命运,哭这个不公的世界,泪水流到了图序的颈窝又缓缓的流下来,眼泪流淌过的地方炙热而滚烫,烫的图序的每一个细胞都叫嚣着,懊悔着,其实这些疤痕不是能除掉,最起码能看起来没有这么恐怖,但是他不愿意,他就是要留着这些疤来提醒自己受过的屈辱,用来不断的鞭策自己复仇的决心。
当时薛神医建议他除疤被拒绝以后,薛神医还对他说:“你这一身疤不除了,等以后娶亲洞房花烛的时候非把新娘吓哭不行。”
对于他的话当时的图序嗤之以鼻,他就没打算成亲,可是现在看来这疤还真得除了,要不然程宛渔见一次哭一次,他得心疼死。
看程宛渔哭的停不下来,没了办法的图序,捧起她的脸,细密的吻落了下去:“小渔别哭,我心疼。”
细密温热的吻让程宛渔停住了哭,图序吻上了昨天晚上就惦记的唇,这一次程宛渔回应的热情,两个人倒下又滚在了一起。
这次是两个人吻的最激烈的一次,两个人恨不得把自己的爱意和心疼都用吻来表达出来,在失控的边缘图序猛的停下来,搂着程宛渔喘着粗气:“小渔,等我打了胜仗回来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