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回嫡女身份后,四国皇室来团宠
作者:繁花祉 | 分类: | 字数:26.1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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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画皮
众人落座后,高公公突然进殿,通知各位接风宴移到长安街,和全京都百姓一起迎接北厥和西诏使臣。
“为什么?从来没听过接风宴在集市办,说出去多磕碜!”
“高公公,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高公公弯腰,对着各位达官贵人道歉:“各位大人夫人,公子小姐,老奴也是奉命行事,至于原因,你们去了就知道了。”
檀以颜和檀以榭两人在嘀嘀咕咕地抱怨着,心不甘情不愿地跟着大家出了宫。
檀以月望着闹哄哄的人群,内心暗暗有了想法。
大家都知道,从前东朝可是四国中最弱的,自从有了檀厉男,东朝才不像之前那样三天两头挨揍。
但大家还是对东朝虎视眈眈,觊觎东朝的肥沃土地,丰富的国土资源。
人人都在等着有一天檀家没落,他们就举兵攻打东朝。
谁曾想,忽然又冒出来一个凌怀瑾,和檀厉男比起来有过之而无不及。
原本东朝资源就丰富,只是上面的人比较差劲,现在他们猛然发现,东朝人竟然崛起了。
识时务者为俊杰,谁强大,当然就要跟谁交好,只是,他们心里的不服气依旧存在。
所以,北厥和西诏这次前来交好,恐怕和南燕那次一样,又是一场挑衅。
果然,到了长安街西边,那里已经搭起一个巨大的高台,虽然高台两侧为贵人们留了座位,但中间一个宽阔的场地却极为显眼,似是要向所有人展示什么。
街上万人空巷,几乎全京都的百姓都聚到长安街这边,台下人声鼎沸,百姓们窃窃私语,谈论着这场奇怪的接风宴。
“你们说,皇上在集市接待北厥和西诏使臣,意欲为何?”
“你怎么知道一定是皇上想在集市接待他们呢?我听说,原本那些达官贵人都在宫里入座了,突然改了场地,说不定,这是那些使臣的意思。”
“他们这样做,对他们有什么好处呢?”
“什么好处我不知道,不过,哎哎哎,你看看那是谁家的小姐,长得真美!”
“哪里哪里?”
檀以月的出现,又在百姓中引起一阵骚动,他们纷纷向檀以月望去,感叹京都竟有如此国色天香之女!
“那是檀家三小姐。”有人看到檀将军,一下子就猜到了那是檀以月。
“什么?她不是京都第一丑女吗?怎么会长得这么好看?”
“你没听说之前的事吗?她之前被檀府的姨娘掉包了,说不定丑女的事,也是那个姨娘搞的鬼。”
“天呐!我活了大半辈子,头一次见到这种.......我不知道用什么词语来形容她的美了。”
“皇上驾到!太后娘娘驾到!”
世家贵族们落座后不久,皇上和太后娘娘就来了,贵人和百姓们齐齐躬身行礼。
“参见皇上,参见太后娘娘。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太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平身吧!”
“谢皇上。”
檀以月抬头时,就看到上方焦头烂额的皇上。
看来,她猜中了。
“北厥小可汗到!左贤王到!”高公公通报声响起。
一个身着绛紫色长袍的男子走了进来,他目光犀利而威严,即使不说话,也能让人感受到他四周散发的强大气场。
这人就是北厥的小可汗沙都蓝,北厥未来的首领。
沙都蓝和左贤王向皇帝行了个礼,道:“参加东朝陛下!”
皇上嘴上笑着,眉头却皱着:“今日是专门为你们办的接风宴,不必多礼,入座吧。”
“谢皇上。”
沙都蓝和左贤王的位置被安排在檀家人的对面,檀以月瞄了一眼对面的人,便扭过头,望向台上。
可对面的沙都蓝却直勾勾地盯着她,他的眼神里有期望,有感激,还有几分爱慕。
众人都在想着这场奇怪的接风宴到底会发生什么,都没注意沙都蓝的异常举动。
唯独凌怀瑾和左玉泽注意到了沙都蓝微妙的反常行为。
凌怀瑾心神不宁地望着檀以月,左玉泽则默默看了一眼凌怀瑾,看到他的反应,他的嘴角渐渐上扬。
“西诏门幽堂堂主到!西诏使臣到!”
“竟然连门幽堂堂主都来了,看来西诏对这次的交好非常看重啊!”百姓中有人议论着。
“可不是嘛,我们东朝越来越强盛了,其他三国当然要重视。”
西诏门幽堂堂主是个须发花白的干瘦老头,目光沉着,不苟言笑。
两人向皇上行礼:“参见东朝陛下!”
皇上道:“堂主和使臣不必多礼,快入座!”
皇上坐在高台上位,神情肃穆,声音洪亮:“今日是为北厥和西诏使臣举办的接风宴,不过使臣们都说带了有趣的东西,要与我们东朝老百姓一起分享,所以接风宴就办在集市。堂主,你说说看,你那有趣的东西是什么?”
皇上说到后面时,语气已经相当不愉快了。
原本今日他兴高采烈地准备给北厥和西诏使臣办接风宴,结果他们四人突然找上他,跟他说要在京都最繁华的集市办这场接风宴,并且还要给京都所有人“展示宝贝”。
嘴上说着“展示宝贝”,实际上,就是拿他们国家那些邪门歪道的东西来挑衅东朝。
如果皇上不答应,他们就会放话出去,说东朝还是和从前一样,是胆小窝囊的鼠辈,连这点挑战都不敢接。
即便交好了,北厥和西诏也始终压他们一头。
东朝现在处于一个历史性阶段,如果能赢了他们的这次挑战,那从今以后的东朝就是四国中最强的。
无人敢侵犯,无人敢小觑。
因为这些原因,皇上不得不接下他们的挑战。
门幽堂堂主双手拍了两下,西诏的侍从就抬上来一个六尺长三尺高的木架,木架上有一块画布。
等侍从将画布安置在殿中央后,门幽堂堂主就走上前,一边指着画布一边道:“我们人有七情六欲,所谓七情,乃喜、怒、忧、思、悲、恐、惊。当一个人在这种情绪达到最高潮时,我们就剥去他的皮肉,用了七个人,制成了这张画皮。”
“嘶”!
门幽堂堂主的话一出,东朝所有人惊骇不已。
大家都知道西诏时常用活人制药,炼兵器,但亲眼所见,亲耳所闻,还是会让他们惊恐万分。
皇上在上面道:“堂主拿这张画皮到我大东朝来,又是作甚?”
门幽堂堂主轻笑道:“皇上莫惊,待我继续说完。”
“你说!”
“因此,这是一张以人的情绪为食的画皮。如果一个人在上面画作,能画到一个人最顶峰的七种情绪,那画皮就会兴奋到将画作上的东西舞动起来,如同真实场景呈现给世人。如果那人画不出这种最顶峰的情绪,画皮就会啃食他画作之手,让他从此沦为一个残废。”
“依堂主的意思,是想和我们比试谁能画出这样一副最顶峰情绪的画吗?”皇上冷冷道。
堂主知道东朝皇帝肯定不会愿意拿人出来白白牺牲一只手,但他就是想挑衅东朝,于是道:“不瞒皇帝陛下您说,其实这张画皮自问世以来,西诏除了我本人,还不曾有第二个人能完整地从它手里逃脱。今日我拿出此画皮,就是想看看,东朝是否有人能完整地从它手里走出来。”
“当然,如果陛下不愿意臣子冒险,那我也是理解的。来人!把它抬下去,还是留给我一个人享受吧!”
“慢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