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族谱之始:老祖宗要过饭

作者:鱼多嘴 | 分类:古言 | 字数:132.3万

第582章 容时遥刚柔并济得逞,叶堂远半推半就从心

书名:族谱之始:老祖宗要过饭 作者:鱼多嘴 字数:2245 更新时间:2024-11-16 14:03:02

容时遥小手拍了下叶堂远的臀儿。

“我!你是个姑娘家,干啥呀你?!”

“让你老实点儿,听我说。”

“说话就说话,你放开我。”

叶堂远扭动挣扎几下,不知这丫头跟谁学的,竟然让他使不上力气。

容时遥拒绝:

“那不行,放开你就跑了。

就这么趴着商量。”

叶堂远卸掉力气,无奈道:

“那你给我个痛快。

咱都是生意人,老熟人了,买卖不成仁义在。”

容时遥心想,仁义个屁,姑娘我既然决定出手,怎么能不成?毁我名声吗那不是?

“好,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就挑个日子把嫁妆送过来。”

叶堂远又炸毛了。

“哎呦呵呵!

咋就跟你说不通呢?

我说了我不入赘。”

“好好好,知道了乖~

从现在起把我爹的话忘掉。

你娶,我嫁。

公平合理。”

“合理了,哪儿公平啦?!”

叶堂远喘着粗气,把鼻子不远处的两根杂草蹂躏够呛。

“首先,我嫁妆丰厚,不用你养活;

其次,你未娶我未嫁,刚好认识。”

“你认识的人多了,北地几大州呢,哼!”

容时遥又给了他一巴掌,不轻不重,明显就是调戏。

“两下了!容时遥!”

“嘘~你想把村里人都喊来啊?我现在可是女装哦~”

叶堂远把脸换了个方向,心底小算盘扒拉飞快。

“认识的人虽多,你跟他们不一样。

我所知的叶堂远,不会瞧不起女子。

从前我敢肆无忌惮换了男装出门,以后谁会纵容我呢?”

说到这里,容时遥语气中满是酸楚和低落。

这么多年,她凭借爹爹的喜爱,过得肆意潇洒。

年纪越长,族中的斥责之声越多。

当然也包括她那两个异母兄弟。

所以这两年,她很少回家。

年前的事,更是催老了父亲。

如今他像个耍脾气的小孩子般,让容时遥觉得,爹可能真是老了。

叶堂远心里有点钝痛。

纵然他平日能说会道,这时也笨嘴拙舌起来。

背上的小姑娘,走了与其他富家小姐不一样的路。

若他的庶兄弟们争气,也不至于让她忙前忙后。

现在更是只剩了个残废弟弟。

容时遥渐渐松了力道,外面装得如何坚强,内里,她也还是个小女孩儿啊。

手放开的同时,还要为父亲道不是。

“我爹只是想要一个姓容的孩子,传承家业。

他也是没办法了,我弟弟,怕是要不成了。

我替他陪不是,你别怪他。

我知道我脸蛋儿身段都不好看,你要是实在不乐意跟我过日子……”

被容时遥压了不知道多久,叶堂远半边身子都是麻的。

“欸,先别说了。

你掫我一下,麻了。”

容时遥了解他,堂远不是低头认输的性子。

正因为知道,所以得软硬兼施。

只是她这个人,忘记了怎么软和。

叶堂远还维持原样趴着呢,再怎么到了初夏,地面上还是有寒气的。

容时遥把人翻过来胸口朝上,叶堂远顺势把人放倒扣在怀里。

树转云移,四肢相抵,艳阳碧空下,是一张红透了的少年圆脸。

许是为了缓解尴尬,叶堂远佯装报复,扯着身下之人半张脸道:

“胆子够肥的啊容小姐~”

容时遥的五官随了容老爷,被叶堂远扯得哎呦一声,说话还漏风。

“进一步得偿所愿,退一步憋屈半生,不进不退傻子行径。”

叶堂远看着她眼里的倔强,突然来了兴趣问她:

“说真的,你看上我,是衡量多些,还是感情多些?”

容时遥骨碌着眼珠子,又眨了眨。

“有用为主,感情为辅,互惠互利,你稳赚不赔,我有所交代。”

叶堂远挑眉:“想好了?”

“嗯,想好了!”

叶堂远扯了扯唇角,后控制不住,松手趴在容时遥身上笑。

容时遥也笑。

回想两人相识到相知,怎能控制得住不笑呢?

满腹算计的农家子,毒舌,狡猾,爱财,却不贪财。

有野心的假公子,精明,果敢,家族责任难卸,内心私情难舍。

“叶堂远,合作初步达成,不妨商讨下细节?”

“还有啥可商讨的?你去摆平你爹,我去通知我哥,齐活儿。”

容时遥用力一翻,二人对调。

“既然你不入赘,彩礼还是要给的。

我要你一号店的五子拜寿摆件,二号店的双鱼如意佩,三号店的红石榴盏,四号店的风衔牡丹八宝盒,五号店的七星金杆玉秤,六号店的粉珠算盘……”

叶堂远瞪着眼,一下又一下把捂在他嘴上的肉手挪开。

容时遥数列完,方才允许叶堂远说话。

“你还不如直接要我命呢!

每家店的镇店之宝你都要,你咋不直接抢?!”

容时遥苦恼地摇头:

“哪怕是不行呀,凡事得讲究个名正言顺,你情我愿。

东西是你的,我出银子买,和你当作聘礼送我是两回事。”

观他脸色,容时遥就知道他在想啥。

肯定是什么娶个娘子果然麻烦啦,败家娘们儿胃口真大啦~

“我的嫁妆你打理。”

“你够了啊,要我宝贝还不算,我还得给你做牛做马?”

“这个嘛~怕是推脱不掉哦。

容家要的是个合适的继承人。

看你能力咯,不然就得一直做牛、做马。”

“这话几层意思?”

容时遥咧嘴嘿嘿笑:

“你理解到几层,它就有几层 。”

叶堂远瞥一眼奸笑的人,四仰八叉躺着。

“你容我琢磨琢磨,我咋觉得这笔买卖我亏呢……”

容时遥岂能放任他把事情琢磨出个二四六八?

先做个记号为证再说。

野鸡在林子里乱叫,间或传出叶堂远压制的粗喘。

“容时遥,你还是不是女人了?”

叶堂远像个受欺负的小媳妇,对着河面自照。

脖子上没剩什么好地方,脸上的口脂怎么都搓不干净。

偏偏那个始作俑者笑得没心没肺。

“再搓就掉皮了,我都不羞,你一个男人,至于如此吗?”

叶堂远指着自己控诉:

“我怎么见人呐?

被人看见要传出多少闲话?”

容时遥突然凑近他,坏笑问道:

“该不会我做的假证你不满意,想来真格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