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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次实验笔录，紫月的潜能不算太高，甚至可以说是很低，完全体下无法击败雕像符华，它似乎没有作为律者的伴生崩坏兽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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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次实验笔录，紫月还有着召唤紫焰的能力，虽然这份能力很微弱，但是如果通过训练的话，应该还是可以产生一定的用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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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次实验笔录，完全体的紫月是可以击败雕像符华的，但是需要以命相搏，并且死后还会造成相当大的一部分地区的燃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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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次实验笔录，紫月的身体结构与正常的崩坏兽没有区别，已确认没有作为伴生崩坏兽的资格，之前的充盈感也只是律者制造崩坏兽后的一些正面反馈而已，看来需要另寻他路制造伴生崩坏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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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空看着紫色的火焰中的蛇形崩坏兽的尸体，默默的叹了口气，自己还是把伴生崩坏兽想的太简单了，律者的伴生崩坏兽，怎么可能是自己瞎造就能造出来的……

再次叹了口气，凌空将视角看向了自己一旁的赤红雕像，嘴角不知为何的露出一丝笑容。

既然他可以将符华的战斗数据转移到雕像身上，那他自然也是学会了符华的招式的，只不过一开始他还认为区区体术有什么用，自己只不过是为了看出符华的弱点罢了。

而现在，在亲眼见识到符华那套体术的强大后，凌空的想法是，符华上仙nb。

除了平板，你永远可以相信神州平板的实力。

“嗯，现在也没有什么就在这里的必要了，还是先出去吧…希望九幽里能有一些好玩的东西……”

再次思考了一下自己能在圣痕空间中干些什么，却发现自己留下来只能造一造符华小人的凌空叹了口气，离开了圣痕空间。

……

回到了轮船中，凌空本来打算躺在床上休息一会，但在他躺下的一分钟后，门外就响起了敲门声。

“凌空老师在吗？”刘佳欣的声音伴随着敲门声从门外传来。

“…进来吧。”没有过多犹豫，凌空从床上坐了起来后说道。

刘佳欣没有回复，只是默默的进入了房间，她的手背在身后，却什么都没有拿。

“有什么事吗？”凌空询问道，只不过语气中没有多少疑惑。

“…其实没有什么事，只是我现在心境很乱，想要找一个人倾诉一下……”刘佳欣的声音不算微小，至少足以让凌空听到。

“是吗？那就和我说说吧，正好我也没什么事。”没有多想什么，凌空只是单纯的认为刘佳欣是像以前一样来找自己聊天的，于是他很快就答应了与刘佳欣的对话请求。

“嗯……”刘佳欣不知为何呼了口气，随后从门口走到了凌空的旁边，在他旁边坐了下来。

凌空全程没有动作，只是默默的看着刘佳欣。

不知为何，他感受到了刘佳欣的心情，她现在很焦虑。

“我有一个十分珍惜的亲人，因为我，她可能要死了…但是我有办法延迟她的死亡。”

“只是这同样需要我付出很大的条件，我现在在纠结我到底要不要救她……”

刘佳欣平静的陈述着自己在不久前得到的消息，但是在她说到一半时，凌空打断了她。

“这要看她能付出多少代价，并且还要看她是怎么想的，她到底想不想活着。”凌空平静到可以说是冷漠的声音让刘佳欣一愣，可当她仔细思考凌空说的话时，她却再次陷入了沉思。

老师说的是对的，但是这是站在一个旁观者的立场上。

如果站在她的立场上，事情就会复杂很多，因为自己无法做到像老师那样果断。

而且自己没有向老师说明一切，永远的离开老师不会让姐姐延长存活时间，杀死老师才可以。

但先不说杀死凌空有多难，刘佳欣完全下不去手，哪怕是凌空要求她杀死自己也做不到。

所以这就导致了刘佳欣现在进退两难的情况。

一边是从两岁开始就陪伴了自己到现在的姐姐，一边是自己最喜欢的老师……

真是，好难割舍啊，两边都不想放弃……

而在此时，刘佳欣没有注意到的情况下，凌空默默的召唤出了「皇帝」，并且捏碎。

「皇帝」的效果是提升逻辑能力，是目前脑子有些乱的凌空分析对方的话的不二选择。

而在他使用完「皇帝」后，刘佳欣依然没有思考完毕，只是时不时看向了自己。

索性凌空也就直接与对方对视，这让本就心慌的刘佳欣顿时一愣，连忙收回视线，生怕对方从自己的眼神中看出什么。

但凌空却没有因为她的这种动作而停止注视，而是在注视她的神情一分钟左右后，坚定的说道:

“你现在似乎正在纠结一件事，而且…你的眼神时不时就会瞄向我，是在思考有关于我的事吗？”

“哎？你……”刘佳欣本来想说“你怎么知道”，但她还没来得及开口，凌空就再次说道。

“你的那个亲人和我有什么关系吗？还是说你救回那个亲人的办法需要我付出什么？”

“哎？！”

刘佳欣突然愣住，看着凌空的眼睛，不知对方是怎么知道自己心中的想法的。

“不用想了，你的表情丝毫不做演示，稍微懂一点心理学的人就能看出来吧。”凌空叹了口气，对刘佳欣说道。

“如果你的那个亲人和我有什么关系的话，是不可能的，我之前调查过你的身世，你目前只有一个父亲，刘亚，而他似乎没有什么意外身亡的可能……”

“所以，如果你没有骗我，那要么就是你把这个比喻比喻的太模糊了，要么就是，你的这个亲人，是你自己，或者说你身上的某些东西。”

滴答。

是汗水滴在地板上的声音。

“别慌，我不是想要兴师问罪。”看着被自己一顿说教后心慌到手都有些颤抖的刘佳欣，凌空笑了笑，随后召唤出了一张他经常用的塔罗牌，「倒吊人」。

将「倒吊人」贴在对方的额头上，并且摁碎后，刘佳欣明显冷静了许多，至少身体不再颤抖了。

没办法，「倒吊人」的静心能力就是这么强。

“冷静点，我不会对你做些什么，我只是想要知道真相而已，但是你如果真的不想说的话，我也不会强求，你现在就可以离开，我不会在意。”凌空看着哪怕用了「倒吊人」也无法与自己对视的刘佳欣，心中的那颗没有的东西一阵莫名的抽痛，于是他安慰道。

至于他需要的可信度…有，但不多，凌空只是为了安慰对面而已，他现在已经对对方口中的亲人好奇死了……

不过对方如果实在不说的话也行，只需要等一个月后自己的「支配者」冷却好了，就可以对知道自己想要知道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