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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世万人迷:撩兽种田两不误

作者:越惊梦 | 分类: | 字数:56.8万

第90章 局促

书名:兽世万人迷:撩兽种田两不误 作者:越惊梦 字数:2115 更新时间:2024-11-06 02:52:55

从陆羽的描述中可以得知,树网能够更高效的捕获猎物,这样的捕猎工具朝朝从未见过,也没听说过。

但也知道,这种听起来就很复杂的捕猎工具一定是一个部落反复摸索许久,才能总结出来的经验,是非常宝贵的知识和技术。

一般来说,这种经验是一个部落发展强大的基础,绝对不会轻易让外人得知。

更遑论是教……陆羽不会是在说笑吧?

想到这,朝朝试探性的问陆羽,“你真的、要教我们怎么编织树网?”

面对朝朝的疑问,陆羽不疑有他,直言说。“嗯,树网不是什么非常难学的东西,我动手示范几次,再教你们怎么实际上手操作就可以,很容易学会的。”

“可据我所知,能捕猎的工具是一个部落最重要的知识,是不会随便传授的,你……”

朝朝没想到,陆羽竟然真的说要教她怎么编织树网,她当下有些忐忑,追问陆羽。

“你这样轻易传授,不担心被族中的长老治罪吗?”

“?”朝朝的话让陆羽这才反应过来,原来她刚才异常的原因在这。

她倒是忘了这个时候的兽世,掌握越多知识和技术的部落才能抢夺更多资源,不断发展壮大。

对知识和技术的把控可以说是非常严苛,确实不应该像她这样轻易说出来。

可话已经说出口,自然没有收回或反悔的道理。

陆羽只能换个方向解释。“这个你不用担心,树网是我根据蜘蛛织网捕猎时得到的灵感,自己琢磨出来的,和部落无关。而且,我之前也说过,要用东西和你交换白叠子的果实、”

“接下来几天我还要用到很多白叠子的果实……”说到这,陆羽感觉到白浔投注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变了。

变得更为灼热,这让她生出几分尴尬,这……大概就是当着男的面,讨论姨妈纸的窘迫吧。

她下意识的挠挠脸,选择忽视白浔,保证自己的目光留在朝朝身上。

“你也说过,这个时节已经找不到多余的白叠子,那我还得继续和你拿,树网的编织方法就当是和你交换果实的报酬。”

陆羽都这么说了,朝朝自然也不会再客套,爽快的接受陆羽的提议。

“行!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也不客气,树网的编织方法我就收下了。”

这时,朝朝看向洞窟外的天色,阳光已经开始照进石林。如果陆羽此时看系统就会发现,现在已经9点多。

按惯例,狼群这时已经完成早上的第一轮狩猎,陆续回到石林休息。

加上这个时节已临近秋季,红石荒原往年在这个时间,尤其是中午往后的时间,阳光都非常毒辣,照在身上火辣一片。

就算是常年生活在这片土地上的荒原狼也经不住那高温,纷纷在午后找阴影处躺着纳凉睡大觉。

其他动物也是早早就躲起来避暑,可以说,红石荒原中午到下午(12点-17点)的这段时间里,温度高的犹如一个大烤炉,能把在荒原上溜达的动物和兽人直接烤到脱水。

常年生活在这片土地的动物和兽人都会避开这个时间,只选择在早上或太阳下山后的时间活动和狩猎。

朝朝大致估算了一下时间,如果现在就出发去找陆羽说的树皮。以雄性狼兽的速度和距离最近的森林边沿,一来一回时间也差不多,刚好能够避开一天当中阳光最毒的时候。

想到这,朝朝起身对陆羽说,“那我先回去,和我的几个伴侣说一声,让他们找上族中几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出去找编织树网的树皮,最多中午前他们就能回来。”

朝朝想想后说,“正好,下午阳光最毒辣的时候,狼群都会休息不外出,你正好可以教我怎么编树网~这样可以吧?”

“嗯,可以,你是主人家,你说了算。”只是,陆羽刚应完话没多久就后悔了。

因为朝朝刚和她说完话后就果断润了!丢下她和白浔单独相处。

等陆羽后悔的朝她伸出手时,那小姐妹已经跑到十米开外,速度快的完全不像土豆说的娇弱雌性。

感觉到身旁的目光更为炽热,陆羽尴尬的收回手,她竟然感到有些局促。

说实话,在原本的世界,陆羽可以轻松自如的应付所有人,哪怕是陌生人,她也能轻易找到话题和对方聊下去。

陆羽一直都很清楚的知道自己那份自如的应对,来源于彼此相处与同一个世界,周遭时刻充斥着相交叠的生活领域和信息。

随便找一个才出来,再辅于适当的话术引导和交流,两个陌生人也能很好的说上一席话。

因此,她总能很好的应付身边形形色色的人和事,哪怕对方带着不同的情绪、有着不同的身份,亦或出于某种目的接近她的人,就算全程充满谎言与试探,她也可以面不改色应付对方。

就像应付一张张刻板公式化的考卷,虽然偶有失手不能考高分,但也不至于挂科不及格。

不知为何,来到这个世界后,她以前的方法就不管用了。

应付寒烬时就屡屡翻车,开始她还能面不改色的扯谎,可越是相处到后面,有些谎话就越是说不出口。

到了最后,她甚至有种荒诞的感觉,自己是只丢了壳的蜗牛,失去了保护,只能赤条条的面对寒烬。

此时,陆羽突然想起徐熙警告过她的话,仿佛言犹在耳。

“不要用谎言来应付真心,那样,你不止会输的一败涂地、还是输的非常惨烈。”

那个阳光照进诊疗室窗口的下午,她坐在阳光照得到的窗棂旁听到医生告诫的话,突然觉得阳光晃眼得紧。

她蹙起眉头问。“为什么?”

就她醒过来的这几年里,身边出没形形色色的人,不管是打着关心幸存者名义访问的政客,还是带着写出一篇大新闻目的的记者,他们不都是带着谎言和目的接近她的吗?

她明明看到,人们喜欢用谎言和虚假来包装和完成自己的目的,那为什么她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