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我在七零年代望父成龙
作者:时光旧巷 | 分类:现言 | 字数:27.3万
本书由笔趣阁签约发行,版权所有侵权必究
第60章 你和傅子渊是什么关系?
出事的地点名字叫杀人弯,距离大碾子村骑自行车只需要半个小时,这里参天大树茂密成林,大山连绵。
之所以叫杀人弯,就是这里有个很大的弯弯,背处,很好杀人越货。
还没解放前,这里是马匪的天堂。
解放后依旧有些穷凶极恶之徒在这个地方等着抢劫,不过从六五年国家严厉打匪后,这种现象好了很多。
很少出现有人被抢或者被杀的事情,有两个被杀还是晚上喝醉酒,大半夜非得回家才惨遭毒手。
大白天发生这样的事情还是头一遭。
“董知青,你还好吧!”
云海涛到的时候,苏悦欣和董溪已经穿着别人的衣服窝在驾驶室里。
董溪神情麻木,眼神放空,手机械般抚摸着苏悦欣的脸,偶尔有泪珠划过脸庞。
苏悦欣趴在董溪怀里抽抽噎噎的,上气不接下气,脖子上有明显的掐痕,还有一条血路子。
脸上头发遮着,不过从缝隙中可看见至少挨了几巴掌。
“大队长!”
董溪在看到云海涛那一刻,整个人再也压抑不住,双手捂着嘴巴,眼泪一颗接一颗的砸下来。
身子颤抖得厉害,仿佛下一刻就要晕厥过去。
“没事!”云海涛看着不忍心,轻轻拍一下董溪的背,“别怕,我来了。”
云海涛不说还好,一说完,董溪哭得更厉害,眼泪像不要钱的珠子连成串。
苏悦欣仿佛这会才听到云海涛的声音,转头从驾驶室扑到云海涛怀里。
呜呜呜的哭着,声音透着痛苦和难以压抑的悲伤。
这个时候,云海涛也不可能推开她。
只能象征性的拍拍她的背,像平时给闺女拍睡一般,根本不会想到其他事情。
再说他三十来岁,儿子十来岁,苏知青不过十七,之于他就像是大一点的闺女。
闺女被人欺负了还不能在爸爸怀里哭?哪有这样的事。
等两人差不多哭够了,云海涛才让苏悦欣重新坐回驾驶室,问她们怎么回事。
原来,两个人买好东西后共同骑一架二八大杠往回走。
本来一路上高高兴兴的,不作它想,谁知道快要到杀人弯的时候,后面突然跟上来一辆自行车。
车上两个都是壮汉,十二月份天寒地冻的日子还穿着一件单衣。
身上的腱子肉一条接着一条,看起来凶神恶煞,不像正经人。
她和悦欣感到奇怪,就放慢了车速让对方过去。
等两个壮汉走后悄悄的松一口气,以为是她们想多了。
为了安全起见,她们决定等后面有人来了跟着一起往回走,两个小姑娘单独走在路上实在太危险了。
在看到一队的拖拉机突突突的从远处驶来,两人心下安定,才骑着车慢慢的往前走。
毕竟,自行车没有拖拉机快,她们不走前面的话很容易被超过,而且还容易吃灰。
没想到在杀人弯的时候,那两人又突然骑着自行车窜出来,撞上她们。
还没等人反应过来,路边又出现两个壮汉,像拖小鸡崽一样把她们拖进林子里。
在路上,惊慌失措中,她听到几个大汉互相讨论。
说把她们强歼后扔回路上,给某些人添添堵。
她稍微冷静点,哄骗了想强上她的两个人,才等到一大队的救援。
悦欣性子刚烈,不愿意屈服,被大汉连扇好几巴掌,衣服也扯得稀碎,差点被人掐死。
好在一大队的人来得及时,在还没发生实质性关系之前把她救下。
苏悦欣说完,又开始呜呜的哭着。
从天不怕地不怕的娇娇女到浑身上下都写满了害怕,可见她当时有多绝望无助。
那种绝望时时刻刻充斥着她的神经,那些人的手在她身上游走。
像一条条蛇爬在身上,拍也拍不掉,打也打不走,随时有可能咬她一口。
恐惧充斥着身体的每个细胞,每每听到或者看到和它有关的东西,都会忍不住去想去害怕。
云海涛听完董溪的讲述,总觉得哪里不对劲,给某些人添添堵是什么意思?
“大队长,我要报案,我要让那些人绳之以法。”
董溪抽咽着,眼神却越来越坚定,她身上总有一种坚韧,打不倒的精神,彷如发光一般照耀着每一个人。
“不要报案,不要报案……”躺在董溪怀里的苏悦欣一反常态,大声的吼着,哭喊着。
“我已经脏了,难道还要报警让所有人都知道我脏了吗?”
“董溪,我不想让他们知道,我不想……”
苏悦欣摇着头,泪眼婆娑,处处透着绝望。
“我好想去死,我活不成了…”
她眼神呆滞的盯着一个地方,语气突然变得很柔和,慢悠悠的,像要发疯的前奏。
“我死了,这样别人就不知道我脏了,嘻嘻嘻……”
她仰着头,神经病一样的笑声一声接着一声,眼泪一颗颗的划过红肿的眼角,藏匿在早已湿透的衣领上。
“我脏了,董溪,我好脏啊!”
“你不脏,悦欣。”
董溪心疼的把苏悦欣抱在怀里,也跟着哭起来。
“你不脏,你一点都不脏,他们根本没有碰过你,悦欣,你不能那么想,该死的是那些人不是你。”
两个人又抱作一团哭起来。
云海涛估计着两人一时半会哭不完,他也不怎么会安慰小姑娘,打算去看看被抓住的强奸犯到底长什么样子,有没有见过。
或者他发动人去找一下,看看附近有没有见过这个人的。
男人三十来岁,正值壮年,剔着平头,肤色黝黑,右眼睛下方有一条贯穿整个轮廓的斑痕。
鹰钩鼻,眉毛浓密杂乱,络腮胡,眼睑深邃凶光毕露。
这会手脚被绑着,衣服好几处被踹破,嘴角流血,满是肌肉的手臂也划过几道深深的伤口,肚子上腿上全是鞋印。
看来被打得不轻,此时他躺在地上,除去一双戏谑的眼睛,没有任何挣扎和表情。
云海涛蹲下来与他视线平齐,“谁派你们来的?”
男人一双眼睛望着天,轻蔑,傲视,就是不接话。
云海涛轻笑了下,继续说道,“添堵那话是说给谁听的?我寻常不与人结仇,如果说算得上仇家的人,只有冯知青一个,她没那个能力。”
“你不是本地人,上次来帮冯知青的那个男人也不是本地人,你猜你们是什么关系?”
云爸之前想不通,何为给某人添添堵,他现在却豁然开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