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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我在七零年代望父成龙

作者:时光旧巷 | 分类:现言 | 字数:27.3万

第60章 你和傅子渊是什么关系?

书名:穿书后我在七零年代望父成龙 作者:时光旧巷 字数:2261 更新时间:2024-11-16 13:11:00

出事的地点名字叫杀人弯,距离大碾子村骑自行车只需要半个小时,这里参天大树茂密成林,大山连绵。

之所以叫杀人弯,就是这里有个很大的弯弯,背处,很好杀人越货。

还没解放前,这里是马匪的天堂。

解放后依旧有些穷凶极恶之徒在这个地方等着抢劫,不过从六五年国家严厉打匪后,这种现象好了很多。

很少出现有人被抢或者被杀的事情,有两个被杀还是晚上喝醉酒,大半夜非得回家才惨遭毒手。

大白天发生这样的事情还是头一遭。

“董知青,你还好吧!”

云海涛到的时候,苏悦欣和董溪已经穿着别人的衣服窝在驾驶室里。

董溪神情麻木,眼神放空,手机械般抚摸着苏悦欣的脸,偶尔有泪珠划过脸庞。

苏悦欣趴在董溪怀里抽抽噎噎的,上气不接下气,脖子上有明显的掐痕,还有一条血路子。

脸上头发遮着,不过从缝隙中可看见至少挨了几巴掌。

“大队长!”

董溪在看到云海涛那一刻,整个人再也压抑不住,双手捂着嘴巴,眼泪一颗接一颗的砸下来。

身子颤抖得厉害,仿佛下一刻就要晕厥过去。

“没事!”云海涛看着不忍心,轻轻拍一下董溪的背,“别怕,我来了。”

云海涛不说还好,一说完,董溪哭得更厉害,眼泪像不要钱的珠子连成串。

苏悦欣仿佛这会才听到云海涛的声音,转头从驾驶室扑到云海涛怀里。

呜呜呜的哭着,声音透着痛苦和难以压抑的悲伤。

这个时候,云海涛也不可能推开她。

只能象征性的拍拍她的背,像平时给闺女拍睡一般,根本不会想到其他事情。

再说他三十来岁,儿子十来岁,苏知青不过十七,之于他就像是大一点的闺女。

闺女被人欺负了还不能在爸爸怀里哭?哪有这样的事。

等两人差不多哭够了,云海涛才让苏悦欣重新坐回驾驶室,问她们怎么回事。

原来,两个人买好东西后共同骑一架二八大杠往回走。

本来一路上高高兴兴的,不作它想,谁知道快要到杀人弯的时候,后面突然跟上来一辆自行车。

车上两个都是壮汉,十二月份天寒地冻的日子还穿着一件单衣。

身上的腱子肉一条接着一条,看起来凶神恶煞,不像正经人。

她和悦欣感到奇怪,就放慢了车速让对方过去。

等两个壮汉走后悄悄的松一口气,以为是她们想多了。

为了安全起见,她们决定等后面有人来了跟着一起往回走,两个小姑娘单独走在路上实在太危险了。

在看到一队的拖拉机突突突的从远处驶来,两人心下安定,才骑着车慢慢的往前走。

毕竟,自行车没有拖拉机快,她们不走前面的话很容易被超过,而且还容易吃灰。

没想到在杀人弯的时候,那两人又突然骑着自行车窜出来,撞上她们。

还没等人反应过来,路边又出现两个壮汉,像拖小鸡崽一样把她们拖进林子里。

在路上,惊慌失措中,她听到几个大汉互相讨论。

说把她们强歼后扔回路上,给某些人添添堵。

她稍微冷静点,哄骗了想强上她的两个人,才等到一大队的救援。

悦欣性子刚烈,不愿意屈服,被大汉连扇好几巴掌,衣服也扯得稀碎,差点被人掐死。

好在一大队的人来得及时,在还没发生实质性关系之前把她救下。

苏悦欣说完,又开始呜呜的哭着。

从天不怕地不怕的娇娇女到浑身上下都写满了害怕,可见她当时有多绝望无助。

那种绝望时时刻刻充斥着她的神经,那些人的手在她身上游走。

像一条条蛇爬在身上,拍也拍不掉,打也打不走,随时有可能咬她一口。

恐惧充斥着身体的每个细胞,每每听到或者看到和它有关的东西,都会忍不住去想去害怕。

云海涛听完董溪的讲述,总觉得哪里不对劲,给某些人添添堵是什么意思?

“大队长,我要报案,我要让那些人绳之以法。”

董溪抽咽着,眼神却越来越坚定,她身上总有一种坚韧,打不倒的精神,彷如发光一般照耀着每一个人。

“不要报案,不要报案……”躺在董溪怀里的苏悦欣一反常态,大声的吼着,哭喊着。

“我已经脏了,难道还要报警让所有人都知道我脏了吗?”

“董溪,我不想让他们知道,我不想……”

苏悦欣摇着头,泪眼婆娑,处处透着绝望。

“我好想去死,我活不成了…”

她眼神呆滞的盯着一个地方,语气突然变得很柔和,慢悠悠的,像要发疯的前奏。

“我死了,这样别人就不知道我脏了,嘻嘻嘻……”

她仰着头,神经病一样的笑声一声接着一声,眼泪一颗颗的划过红肿的眼角,藏匿在早已湿透的衣领上。

“我脏了,董溪,我好脏啊!”

“你不脏,悦欣。”

董溪心疼的把苏悦欣抱在怀里,也跟着哭起来。

“你不脏,你一点都不脏,他们根本没有碰过你,悦欣,你不能那么想,该死的是那些人不是你。”

两个人又抱作一团哭起来。

云海涛估计着两人一时半会哭不完,他也不怎么会安慰小姑娘,打算去看看被抓住的强奸犯到底长什么样子,有没有见过。

或者他发动人去找一下,看看附近有没有见过这个人的。

男人三十来岁,正值壮年,剔着平头,肤色黝黑,右眼睛下方有一条贯穿整个轮廓的斑痕。

鹰钩鼻,眉毛浓密杂乱,络腮胡,眼睑深邃凶光毕露。

这会手脚被绑着,衣服好几处被踹破,嘴角流血,满是肌肉的手臂也划过几道深深的伤口,肚子上腿上全是鞋印。

看来被打得不轻,此时他躺在地上,除去一双戏谑的眼睛,没有任何挣扎和表情。

云海涛蹲下来与他视线平齐,“谁派你们来的?”

男人一双眼睛望着天,轻蔑,傲视,就是不接话。

云海涛轻笑了下,继续说道,“添堵那话是说给谁听的?我寻常不与人结仇,如果说算得上仇家的人,只有冯知青一个,她没那个能力。”

“你不是本地人,上次来帮冯知青的那个男人也不是本地人,你猜你们是什么关系?”

云爸之前想不通,何为给某人添添堵,他现在却豁然开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