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成奸诈九千岁的小跟班
作者:芒果派派 | 分类: | 字数:72.1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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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玉佩
笑容如同春风拂面,落在他心里,暖暖的,痒痒的,令他心神荡漾。
“南宫辞有和你一模一样的玉佩,当年孟甄儿和他合谋,使我把他误认成你,才有了后来我频频找机会接近他的事。年少的爱慕被误解成爱,加之他有心误导,你们直到现在都以为我还喜欢他对吗?”
她这番话,犹如一道惊雷,劈在他身上,炸的他万年不变的表情出现一丝皲裂。
任凭血液在体内奔腾,双手颤抖地搭上她的肩膀,惊诧万分地说道:“你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才喜欢他?”
那他这些年,时常在夜半时分独自临窗而立,黯然伤神,究竟伤的是哪门子的神?
“不算喜欢吧,只是先入为主的以为他救了我,在我心里树立一个英雄形象,接触多了,也就不反感和他凑成一对了。”萧凝怕他误会,又急促道:“幸好我及时发现了他的阴谋,才没有被皇上赐婚。”
那一瞬,傅起榕激动的把她搂在怀里,声音颤抖只说了寥寥几字:“我知道了。”
一寻和望影见状,都很有眼色的退出去。
傅起榕抱着她像失而复得的宝贝一样,过了许久,才恋恋不舍地放开。
“南宫辞那边我会着人处理,你先回去好好休息,嗯?”
萧凝搀扶着他走出地下室,听到他这么说,不由有些担心:“你不回府吗?”
傅府和太师府那么近,她以为他们会一道儿回去。
“闹出这么大动静,我们又失踪了一天一夜,估计朝堂之上已经议论纷纷了,我要先回去平息这场风波。”见她还是愁眉不展,遂低头贴着她耳畔吹气:“放心,我会对你负责的。”
萧凝被他闹红了脸,瞥了眼现在不远处一寻和望影,心虚道:“知道了,那我晚上去看你?”
那双狭长的桃花眼里溢出点点笑意,神色是他都没察觉到的温柔缱绻。
摸了摸她的发心,柔声道:“好,去吧。”
一寻看到萧凝走远了,才踱步到傅起榕面前,躬身道:“主子,皇上那边还等着问话。”
傅起榕面露不屑,狂妄道:“让他等着,我们先去浮生山庄。”
“是。”
浮生山庄里的环境优美别致,宅院宽阔,小道两旁松竹成林,静谧幽僻。
穿过竹林小道,傅起榕便一眼看见了在亭子里里搬花弄草的掌印太监傅常。
“义父。”傅起榕走进凉亭,躬身行礼。
傅常躬着个背,眼皮都不曾动一下,专心致志地舀水浇花。
一寻担心主子的身体,小心地上前劝说:“傅掌印,主子背上有炸伤。”
傅常终于肯把目光投向傅起榕的背部,只见背上已经浸出了血迹。
“咚——”
水瓢被用力扔进桶里,傅常怒不可遏对一寻喝道:“还杵着干嘛,还不快给你主子搬张软榻过来,记得软垫要厚些,顺便把我那药箱也带来!”
“是!”一寻一溜烟就跑得没影儿。
傅起榕直起身子,戏谑道:“义父可是心疼孩儿?”
刚说完,额头就挨了一记爆栗子。
“谁是你义父,别乱认亲戚,九千岁现在翅膀硬了,我使唤不动你了。”傅常气哄哄地背过脸。
傅起榕盯着他背影看了片刻,毫不犹豫朝他下跪。
“没有义父,就没有孩儿,义父对孩儿的养育栽培之恩,起榕没齿难忘。”傅起榕正色道。
他娘亲生下他就去世了,是傅常把他一手带大,亲自教他读书识字,谋略武功,如师如父。
这些年他忙于东厂的事,甚少有时间在他身前尽孝。
他心里惭愧。
这一跪,让傅常都不知该说什么好,心痛地把他从地上扶起,嘴里不满地嚷嚷:“怎么滴,我发两句牢骚都不行?至于给我下跪,弄得这么严肃。”
正好,一寻搬来软榻,把药箱放到榻边,再扶傅起榕到软榻上趴好。
之后利落的把亭子的围帐放下,躬身退出去。
傅常气归气,到底也心疼傅起榕的身子,坐在榻边解开他的衣服,看到血琳琳的背部,两眼泪花涌现。
背过身悄悄擦掉眼泪,用剪刀剪开他背上缠着的布条,扔到地上,从药箱里翻出一瓶药粉,整瓶撒上去。
“嘶!”傅起榕握紧拳头。
傅常听到声音,帮他包裹纱布的手也轻了几分。
“现在知道痛了,英雄救美的时候不痛?”傅常没好气的揶揄,视线移到地上的布条上,嘲讽道:“这是那个女娃子帮你包扎的吧,包得这么丑,没水平。”
“义父!”傅起榕听不得别人说萧凝不好,忍着痛抗议:“起榕知道义父气孩儿那晚没听您的话过来找您,起榕也知道义父不愿孩儿涉险营救凝儿,可她是孩儿心中的一束光,孩儿放不下她。”
傅常知道那个萧凝是起榕的逆鳞,说不得骂不得,沉吟片刻,语重心长道:“你若只是九千岁,我早把她绑来和你成亲了,免得你对她日思夜想,苦苦熬了八轮春秋。可你的身世注定了这辈子不能儿女情长,义父是不想你越陷越深啊,孩子。”
一阵沉默后,傅起榕无奈开口:“义父的一片苦心孩儿明白,可如今孩儿有愧于她,不能对她不管不问,义父常教导孩儿,做人,应当不愧于天,不愧于地,孩儿又岂能也亏欠一名柔弱的女子?”
傅常黑着脸收拾好药箱,淡淡道:“我不管你们之间谁亏欠谁的,总之你不能让她发现你的身份,明白吗?”
他明白,义父已经做了让步,连忙承诺:“孩子谨遵义父教诲。”
“行了,我们很久没一起用膳了,我让人把饭菜端过来。”
傅常拿着药箱准备走出亭子,傅起榕在背后叫住他:“义父,南宫辞有一块玉佩,跟我的一模一样,您知道吗?”
“一样的玉佩,不可能啊。”傅常困惑,退回来坐在榻上,冥思苦想:“当年,玉佩是我亲眼看着你娘从她脖子上取下来的,怎么南宫辞那小子也有,你确定你没看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