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在娱乐圈养老
作者:夏孟七 | 分类:现言 | 字数:73.5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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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第一名
在听到第六十名不是自己的名字时,除却言之、奚予微和虞瑶,剩下的四十位选手近半数都默默地哭了起来。
但随后,她们还是擦干眼泪,带着祝福的目光看向晋级的选手们。
“接下来,是本次公演得票前三名的选手。”
【盲猜奚予微第一,言之第二,虞瑶第三。】
【虞瑶演过周情,当年一度评为最意难平的角色之一,我猜虞瑶第一。】
【弱弱一提,我猜我们言言第一。】
不仅已经顺利晋级的选手们在不停地窃窃私语,弹幕上更是众说纷纭。
不过至始至终都在这三人之间猜测罢了。
“顺带一提,本次第一名会得到广告拍摄的机会。”
司禹承认,这是他临时加的。
原因嘛,自然是显而易见的。
导师们眉来眼去,眼神里都传达着“你知道吗?”这一信息。
后台的导演们,除却吕为,更是错愕地瞪大了眼睛。
“吕导,咱们还有别人赞助?”
“吕导,这……什么情况?”
吕为听着副导演们怀疑的声音,只是在司禹说出口的话时有一瞬的惊讶。
再结合得票情况,吕为心中了然。
“不该问的别问。”
吕为本就是一张严肃的国字脸,这下声音一沉,更是显得他这个人凶神恶煞。
“第三名,她有一个大家都很喜欢的角色……”
“周情!”
“最好的小师妹!”
“虞瑶虞瑶!”
司禹的话还未说完,来到现场的观众和已经毫无压力认定自己一定会被淘汰的选手们,纷纷化作了周情的迷妹迷弟。
“是的,第三名就是饰演过周情的虞瑶,恭喜。”
司禹顺着大家的话接下去,虞瑶惊讶地捂着嘴走上台去,对投票的制作人们表达了感谢,以及未来仍会更加努力后,她做到了属于第三名的位置。
然而,那僵硬的步伐以及强撑的笑容,无不表明了她对这个名次的不满意。
——她有周情这一角色,奚予微就算了,为什么言之的名次也能比她高?
心中些许不甘,坐在位置上后她的眼神就没有离开过言之。
而还未被念到名字的奚予微和言之,前者光明正大的看向言之,后者则是平静地看着宣宣嫉妒的眼神。
【予微能不能给我们正脸,你未免对言言过于专注了(狗头)】
【摄影师,我要看予微的正面,我要看她深情的眼神!】
【之微szd,入股不亏!】
【前有深情对望、一眼万年,今有痴情凝望、待你回首。啊啊啊磕疯了!】
【妈妈问我:之微是什么?我说:那是满地的糖!】
【两个场面,我已经脑补出前世今生了。不说了,肝文。】
“言之、奚予微,你们认为第一名和第二名会是谁?”
司禹看着现场越发热烈和躁动的气氛,更是在这时候丢出了“炸弹”。
“嗯?第一名是予微吧。”
听到司禹在问她,在司禹笑意盈盈的眼神中,她毫不掩饰对奚予微的欣赏。
然而,司禹不开心了。
——予微?这么亲热!
“言之,第一是她。”
奚予高岭之花的模样,叫人不忍亵渎。
反观一向淡漠的言之,因着她的红衣和束发,一张脸看起来雌雄莫辨。
眼角点一泪痣,清冷的眼神在这一刻变得勾魂摄魄,活脱脱一个风流公子。
但她周身散发的气场,和始终端正挺拔的身形。
却又是让人生出只可远观之感。
【好配,给我结婚!】
【她是高高在上的帝女,他是游戏人间的浊世公子。她为他沉沦,而他的眼中只有一人。对,没错,言语夫妇才是真的!】
【互相都认为对方第一,四舍五入你们俩就是一家人!】
“哼。”
司禹简直快要气笑了,这奚予微的动作太容易让cp粉想入非非了吧。
——想撬我的小语,绝对不可能!
“那我们直接宣布,第二名奚予微,第一名言……言之,恭喜。”
司禹的一个“口误”,让现场有一瞬间的静默,随后观众们更是爆发了如雷般的掌声。
别问,问就是磕言语夫妇的太多了!
邻居家的妹妹,四舍五入就是青梅竹马,四舍五入就是未婚妻!
他们一定是真的!毕竟是司影帝一直在带头磕!
【口误?不,禹神他是故意的!】
【结婚吧,这句话妾身都说倦了。】
【就我感觉,司影帝对予微有敌意吗?】
【那可不,情敌呢(狗头)】
【正主带头磕,娱乐圈还是头一家。】
【论勇还是得司影帝。】
奚予微和言之一起登上舞台,不知道是不是奚予微的错觉,她怎么觉得司影帝看她的眼神带着挑衅?
她不理解。
——应该看错了吧。
先是票数第二的奚予微发言,然后再是言之。
等轮到言之时,司禹却是一副低着头看手卡的模样,自然而然地将话筒递给了言之。
言之也不明白他什么意思,但还是接下了。
【woc,这是官宣的节奏?】
【在现场,我是话筒。你以为我就只是话筒吗?不,你错了,我还是一枚钻戒。】
【好自然的举动,太戳我了!】
“感谢全民制作人们为我投出这宝贵的一票,感谢《是光》全员的付出和努力。未来的时间,希望我还能给大家带来更多舞台,谢谢。”
言之其语娓娓道来,早已听过无数遍的说辞,这一次却直入人心,让人不禁为其沉沦。
言之一路走过台阶,走向第一名的位置。
短暂的道路,却让她想起了初登大宝时的情形。
她一身华服走过跪拜的群臣,一步一阶登上高台。
而禹安一身月白色衣袍,外罩银色长衫。青丝如雪,仅用一白色绸缎所系。
看似素雅简洁,实则繁复异常、处处细致。
彼时万分紧张,生怕出现一丁点儿纰漏。
而观现在,她的心境已经是大不相同。
高位又如何?平庸又如何?低贱又当如何?
曾经的她是不得不在乎压在自己身上的责任。
家国天下,她从来没有做自己的机会。
而今回首过往,原来终究不过是一梦黄粱,都只是来这世间短暂的走一遭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