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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好蕴连连 | 分类: | 字数:36.9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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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小飞棍来了
他怒火中烧,扬手就给了她一巴掌,还大骂她是个不知廉耻的贱货。
她委屈至极,跪在床上向她的郎君辩解,她是无辜的,清白的,请相信她。
郎君不信她的辩解,一把把她从床上扯下来,猛踹一脚,向她嘶吼:
“滚,你给我滚,我们周家不会要你这种,没成婚就与野男人苟合的淫娃荡妇。”
李香芹不走。
她知道,她要是因为新婚夜没有落红,被夫家赶了回来,这辈子也别想抬起头来做人了!
事实是她年纪小,没人给她做那方面的教育。
以为撞到了,疼了,这事就算完成了。
其实不然,像她新婚郎君那样,在门外撞一下是没有用的,要到门里来回来的……
新婚郎君不觉得是自己太快,没有用,只一味的责怪辱骂李香芹。
李香芹挣脱不了他的钳制,最后还是被他扭送着退回了娘家。
娘家母亲得知她是因为那等原因被退回,啥也不问,上来先是一顿辱骂。
父亲更恼,不仅骂,还直接抄起门边的扫帚疙瘩,狠命的往她身上头上砸。
口中还愤愤不平的重复:我砸死你个不要脸的小浪蹄子。
没有做过,李香芹也不认错。
直直跪在堂屋门前,倔强的向打骂自己的爹娘说:
“我没有与野男人苟且过,就算把我打死,我也是没有。”
父亲没有把她打死,而是像拴狗一样,把她拴在了狗棚里,以此来惩罚她的不要脸。
大顺朝有句古话,叫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李香芹因为没有落红,而被夫家退回来的事,
经过一个醉嘴婆子的私密传扬,很快成为村里人,茶余饭后的笑柄。
父亲觉得丢人,回家又把她打了一顿。
与此同时,村尾的病秧子梁守斌,英年早逝了。
他生前是个媳妇迷,即将闭眼的那一刻,都还在求爹娘给他找个媳妇,别让他孤独的离去,他怕黑。
爹娘为了达成他的遗愿,便用一两银的价格,向李香芹的父亲买了李香芹,
李香芹的父亲,为了让丢人事件快点过去,也为了少个累赘吃饭,
便接受了梁守斌爹娘的一两银,把李香芹打晕送了过去。
为了避免官府追查,他们还编了个谎言称,梁守斌就是李香芹不顾闺誉,跑去私会的男人。
现在那男人死了,她觉得人生没有意义,便也跟着去了。
一亩满是枯草的良田中,装有李香芹和梁守斌的棺材,慢慢放进坟坑。
旁边的梁氏族人拿起铁锹,铲起脚下的土壤,一锹一锹的掩埋棺材。
头顶的天公似也在为李香芹的遭遇感到悲悯,让原本阴郁灰蒙的天空,又飘起零星雪花。
雪花飞飞扬扬,落在棺材和铲土之人的身上和头上。
寒意加重,铲土众人想快点把棺材埋了,结束当下的工作,快点回到温暖的屋中,便不由加快了铲土的动作。
也就在这时,陈靓赶来了,见棺材已经封死,放到了坑中,
也不打算做无用功,说一些让他们住手的废话。
直接把锁魂绳递到姜善明手中,让他缠绕自己手臂,拿起防狼电击棒,挨个的去电铲土的人。
她则拿出后备箱的电锯,去锯棺材,让棺材开裂,让空气先流通进去,
免得里面的李香芹,因为缺氧而闷死。
不能通过治病救人,却能通过另一种方式救人,姜善明很高兴,
拿到电击棒以后,陈靓还没行动,他先跑到铲土之人身旁,一个接一个电击他们。
他们不明所以,见身旁兄弟被飘在半空的小飞棍电击致昏,还以为遇到鬼了,
纷纷丢下铁锹,口中喊着鬼呀就逃跑了。
只有梁守斌的爹娘不惧小飞棍的攻击,欲要冲向棺材,阻拦陈靓的锯棺行为。
救人于生死之间,姜善明岂容他们去捣乱阻拦?
他不能,所以在他们刚迈开步子,欲要冲向已经跳到棺材上的陈靓时,
他立马转变方向,来到他们身前,噼啪两下,也让他们倒下,去了周公那里。
棺材上,陈靓把棺材锯出一条缝隙,去看棺材里的人。
男的梁守斌,面如土色,一看就是已经死了很久。
女的李香芹,苍白如纸,胸口不见起伏,像是已经被闷死。
陈靓口中骂着他娘的,手中马力不由加了又加。
姜善明看出她的着急与慌张,也不好去打扰,只在心里默默的念叨:
姑娘,撑住,救你的人已经来到你的上方,马上就能把你拉出去了,撑住,你可千万要撑住啊!
电锯的嗡鸣之声又响了一阵,漆黑如墨的棺材板,终于被陈靓锯出一个长方形的空档。
她跳进去。
因为空间太小,直接踩在了梁守斌身上。
把他生前的最后一口气踩出,令他无意识的嗝了一声。
由于见过的死人太多,她早期的胆怯害怕,早已消失不见。
与姜善明合力把人拖出来,姜善明让她用针灸之法,扎李香芹的穴位进行急救。
陈靓没有银针,就算有,也找不着急救的穴位,
便直接弃了姜善明的建议,采用自己看过无数遍,也真正实施过的,胸部按压式进行急救。
其中有嘴对嘴吹气,姜善明见了大跌眼镜。
要不是看被救新娘渐渐转醒,他都有点怀疑,这陈姑娘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癖好,假借救人,满足她个人的私癖。
当下的环境寒冷,李香芹身上有伤,
再加上几天没有吃饭,身子还特别虚弱。
陈靓把她救醒后,没有多待。
直接扶进车中,去了凤倾府邸。
那里有药,有名医,有热乎的饭菜,还有能帮忙照顾李香芹的侍女。
侍女勤劳能干,陈靓一把人带进来,她们就前前后后的忙活。
该请秦大夫的去请秦大夫,该去安排饭菜的安排饭菜。
李香芹还没醒来,她们的热汤热饭,就已经端到了李香芹的床边。
李香芹闻到久违的饭香,悠悠的从昏迷中醒来。
这个时候,秦大夫已经为她诊脉完毕,从她床前的凳子上站起来,对等在旁边的陈靓说:“脉象虚而……”
陈靓怕他出口说一些自己听不懂的专业名词,便急急打断道:
“您就直接说都伤到了哪里,该怎么治疗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