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多女少之思故渊
作者:梨花喵 | 分类:古言 | 字数:53.6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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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0章 第三件神器,黄金面具
那么浓密黑顺的发丝铺陈在白玉枕上,跳跃的烛光亲吻着他的鼻峰,深邃的轮廓隐约可见。但沈流英知道那是怎样艳丽蛊惑的一张脸,他不必笑,光是那双紧闭的眼睛睁开就足够多情。
沈流英也同样知道,这个男人妖媚的面庞下是一颗怎样冷酷的心。
她的注意力一直都在他腰间的木牌上。
纤长白嫩的指尖轻轻滑动,她不顾他僵硬的身体试图去触碰那个木牌。明明她并没有直接触碰上他的肌肤,褚南风却莫名觉得一连串的痒意自腰腹处传来。
他的身体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敏感了?
她一直都有警惕地关注着他有没有突然睁开眼睛,为了不惹人怀疑,沈流英咬咬牙决定试一试。
幽暗的烛光之下她看不大清那个木牌的具体纹路,更何况她还需要确定一下其他的情况。
那个木牌是挂在他的腰封左边,而他身上的幽蓝蝴蝶和守身砂则是在他的腰身和小腹的相连处,稍微偏右一点的地方。
试想了一下她不小心摸到他之后可能会遭遇的惩罚,沈流英觉得还是可以赌一把的。
褚南风察觉到少女的指尖好似换了个位置,她的手朝着他右手的位置慢慢摸了上去,他的紧闭的眼睫没忍住抖了抖,他似有若无地能感到她掌心的温度,这一点,她的确是做得很好。
下一刻,褚南风猛然睁开眼睛。
少女的手像是虚晃一枪一样,等他放松了些警惕就快速转移了位置,她温热的掌心整个覆在了他的……
他穿得薄,沈流英几乎能隐约感知到那点守身砂隐秘的凸起,她无端感到口干舌燥,当然这是太过紧张的缘故,因为她的另一只手已经摸到了他腰腹左边的木牌。
他光滑白腻的肌肤上,这样艳红的印记的确容易让人浮想联翩,可惜看到它甚至摸到它的人是沈流英。
稍微地愣神之后,褚南风只觉从腰腹处猛然升起了一团烈焰的火,以燎原之势迅速蔓延到他的全身,好一会儿恶心的黏腻感才席卷而来。
他浑身上下都红透了,那颜色似乎能和他身上的绯红衣裙媲美。还从没有人……敢碰他这个地方的,他眯起危险美丽的双眼,强忍着心底暴戾的怒火一把将沈流英甩到了一边。
由于早就做好了准备,沈流英顺势往床榻上一扑倒,倒是没有什么事。
但是她面上还得做出一副疼痛极了的样子,嘶,褚南风刚才的力气太大,将她的手腕都给捏红了。
“抱歉,我不是故意的。”沈流英当机立断地道歉。
“宿主!”啾啾激动地叫喊声传来。“神器!神器出现了!”
眼瞳中猛然滑过一瞬的惊喜,突然意识到褚南风正在看着自己,原本不自觉弯起的唇角又一点一点地抿直。
收敛好情绪之后,沈流英在心中问啾啾:“神器在哪?”她手底下摸到的就是床褥啊。总不能是被单吧?
啾啾在这样的情况下没有一点拖延:“被单底下的黄金面具。”
黄金面具,那不是……她看向褚南风阴沉的脸,那不是她第一次见到褚南风的时候他脸上的面具吗?
原来神器竟然距离自己这么接近!早知道就……
她下意识想要将床褥掀开去拿那个黄金面具,但是刚一动作又定住身形,不行,现在的褚南风心情欠佳,自己不好在这个时候开口说自己想要这个面具。
“领主?您怎么不说话?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您看,”她抬起自己被他箍出红痕的触目惊心的痕迹,“我也受到惩罚了……”
褚南风掌心收紧,强忍着想要将人弄死的冲动,他告诉自己这个人还有用,现在还不能死,闭了闭眼,他剧烈地喘息了声,继而沈流英听见他从喉咙里发出的低吼:“滚。”
这个‘滚’字一落地,沈流英就用自己生平最快的速度从床榻上滚了下来,躬身就往外跑,临到出门的时候她还不忘转头说了句:“领主息怒,我这就滚。”说完就关上门跑了。
平安看见沈流英仓惶从领主的房中出来,衣衫有些凌乱的样子,眸色一深。
“沈姑娘。”他向前对着沈流英颔首,面上一片冷凝,“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沈流英被人突然拦住吓了一跳,见是平安才松口气,“没事,没事,你也知道,你们领主脾气不大好,这不又生气了,就把我赶出来了。”
她并不信任这个跟在自己身边的男人,于是借口困了就告辞了。
平安只能一如往常那般默声跟在她身后。
尽管少女掩藏得很好,他还是看见了她手腕处的红痕,眼力很好的他一眼就看出这是属于男人的掐痕,至于是哪个男人,不用猜也知道。
他的心像是被人砸了一下,泛出闷闷的疼来。
他还记的第一次遇见她的时候是在一个雨天,那天的雨很大,他面貌一向凶悍,没想到少女竟然会主动问他借伞。
紧握的拳头不禁又紧了紧,或许,不应该仅仅只是做一个旁观者。
……
“宿主,你打算怎么做?我什么时候去送信啊?”啾啾扑棱了几下翅膀,橙黄色的小圆眼睛里都是跃跃欲试。
沈流英:“不急,再等等,等到那位贵客来了,等到他们一心扑在贵客身上的时候,你再去。”
“好吧。”啾啾看到少女拿着一块普通的石头不知道在看什么,这是她在回来的路上捡的。
“宿主,你在看什么呢,这石头有啥可看的。”啾啾打了个哈欠。
“这石头的确是没啥好看的,但我打算将它做成褚南风的那个木牌。”
啾啾:“怎么做?这也不像啊?”
沈流英丝毫没有被打击到,“你不知道,我摸上了那个令牌才知道,原来它不是木头做的,好像是石头,但是具体是哪一种石头我说不上来,表面上看挺像木头做的,反正摸着表面光滑,掂量起来重量可观。”
她一边说一边颠了下手中的石头,“上面的花纹还好不是很复杂,我觉得我努努力应该能将它做出来。至于颜色吗,”她眼珠子转了转,弯唇一笑,“就用褚南风屋里的颜料染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