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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多女少之思故渊

作者:梨花喵 | 分类:古言 | 字数:53.6万

第43章 你是女子,我一直都知道(1)

书名:男多女少之思故渊 作者:梨花喵 字数:2165 更新时间:2024-11-16 13:04:05

最终忍无可忍,谁人能想到,江湖上赫赫有名的鬼医明寒时本人是这样一个聒噪的性子,“是宗主命我前来。”到底是没有说出那一个“拖”字。

明寒时今年已经二十有五了,可是本人还是一副清俊少年的无害样貌,一双小鹿眼更是看得人心软,很难想象,这样的人会是个用毒高手,“我不信,你胡说,你肯定是公报私仇,记恨于我……”

赤炎额头青筋一突一突的,“请明公子不要再说了,是非真假,到了宗主那儿自见分晓。”想起以往这明寒时的轻佻作风,赤炎忍无可忍。

是的,风浴血宗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大名鼎鼎的鬼医,前医道谷的关门弟子,性别男,爱好——男!

他有一手出神入化的好医术,但是更让他闻名于世的却是用毒!众所周知,鬼医的毒无处不在,防不胜防,拿到解药更是难如登天,也就是说除非他愿意,否则根本解不了。

不过由于他常为风浴血办事,外界都以为鬼医是风浴血宗的人。

众人却不知,风浴血宗的人见了鬼医大都绕道,他们怕的不是他的毒,怕的是他那调情似的举动。试问大家都是大好男儿,谁人想去当个断袖呢?

“你说什么?大魔头也在这儿!”明寒时震惊了,他不在宗内坐镇,出来干什么。

赤炎却不再回答,脚下动作不停。

……

“宗主,人带到了。”普一抬头,就看到了宗主紧握着沈公子的手,似乎在,给他暖手!

可是宗主素来身体寒凉,怎么给沈公子取暖?

难道竟是运功与“他”吗?想到此处不禁心下一惊。

赤炎连忙低下头。

刘耀没在意这些,连头都没有回,“他”的手太凉了。“鬼医呢?”

大魔头居然真的在这个小地方!“我在这儿呢!”瞧瞧,明寒时瞪大眼睛,他看到了什么,向来冷情冷性,阴晴不定的风浴血宗主居然守在一个人前,还,握住那人的手!

兴奋地向前一看,哇!大美人!

还是个雌雄莫辨的美人,不过依照大魔头对女子的厌恶程度,他猜测这人应当是个小少年。

没想到他喜欢这个调调的啊。

刘耀有些不高兴地挡住了明寒时灼热的视线,但到底还记得要他来的原因:“他受伤了,你快看看怎么治。”语气隐含焦急,若非害怕移动“他”会加剧伤口,他早就……

本想先给“他”上药止血,可他细细看了“他”一遍,也没能找到伤处。浓郁的血腥味似乎在“他”大腿处,可是裤子上也没有血迹,他一时也不敢再动作了。

看到大美人,明寒时也就懒得计较他们的态度了,毕竟美人看着脸色苍白,应当是生病了。

不过真是奇了怪了,以往这大魔头都是请自己来给他看病的,本以为这次也是,没想到啊……啧啧,瞧瞧这眼里的担心,焦急的神态,还藏着不让看,真是没想到。

不过,有一天,向来冷血无情,视男女之情若无物的风浴血宗主也会生出情思吗?

明寒时不确定地想。

在大魔头虎视眈眈地眼神下他伸出两指搭在了美人的脉搏上,不对,这分明,是个女子!

明寒时猛地抬头,刘耀以为病态很严重,“情况如何?你且好好看看,不拘什么药材,宗内的药库随你取用。”不知想到了什么,又道:“若是伤口需要上药,可与我细说,我来便可。”

明寒时……从前怎么求你都不愿意开药库,天知道他惦记里面的那株雪莲多久了!今天终于给他等到了机会。

不过只是女子寻常的小日子,他至于吗?

“宗主好气魄!怪不得能金屋藏娇呢!”不对,四处瞧了瞧,这屋子也太小了些,一应用具也都太普通了些。这么个姝色绝伦的美人,他就给藏在这儿!

于是有些忿忿不平的小声抱怨了句:“不过宗主你也忒小气了些,女子素来娇贵,你就让她住在这?”

“既然看好了,还不去写下药方。”刘耀不咸不淡地斜睨了过来。

明寒时脊背一僵,感觉好似有利刃划过,跟个鹌鹑似地闭了嘴去写药方。

赤炎就知道,只有宗主治得了鬼医。

他复又握住她的手为她输送内力取暖。

微垂下头,定定盯着她苍白的小脸,睫羽轻颤,他怎么会不知道呢?她的身形娇小,身体柔软,刻意压低声音说话,行走间轻盈若蝶……

早在那个原姓小子说出“姑娘”二字更早之前,他就知道,崖香,应当是个女子。

原姓小子的话只不过更加验证了他的猜想罢了,直至今日明寒时的话才算是真真正正将“他是女子”这一事实摆了出来。

每个人都有秘密,他有,崖香也有。她想要伪装成男子,那他就权当作不知,等到她愿意说给他听为止。

另一边,明寒时写好方子后递给了站在一旁的赤炎,赤炎接过后不需人说就立刻去抓药了。

糟了,被大魔头一吓忘了写上那朵雪莲了!多好的机会啊!被他给错过了……

明寒时懊恼不已。

刘耀却突然开了口:“她到底怎么了?”之前不问是不想耽搁他写方子,加之明寒时神情自若,估计是成竹在胸,对病情有了把握,心下稍松了口气。

转头看见跟个雕塑似的大魔头,又看了看在床上熟睡的女子,到底还是忍不住多说两句:“宗主,这位姑娘是……头一次来了月事,再加上有些寒气入体,所以格外难挨些,这是昏睡过去了。”又抬头看了看不动如山的刘耀,“这姑娘好似早些年头寒气入体多年,经脉滞涩,加之没有护养得当,日后怕是,不得安宁了。”

“那又为何……会流血?”刘耀颇有些不解。

明寒时嘴角抽了抽,这姑娘可真倒霉,跟了这么一个东西。他觉得跟大魔头说再多他也不懂,反而不如说得简单些:“就是,就是女子的体质特殊,每月都会有一次,流血五至七日左右。”

“是女子就都会这样?不能治好吗?”

“……是的。”明寒时勉力抑制住心头的一言难尽,“这……这没法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