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岁奶团是判官
作者:好想打游戏 | 分类:现言 | 字数:48.6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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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8章 不知道陈竞怎么样了
到最后,红衣鬼只是要走了陈竞当初给的那枚铜钱,人便是消失了。
而通过障眼法,换了张脸的崽崽,则独自走在街道上。
“嗡嗡”
崽崽的手表响了,来电人是秦汐雅,崽崽接通电话,却没有开口,就听对面秦汐雅压着嗓子道:“我就知道你不会有事哒!怎么样需不需要帮忙?”
“你可是我罩着的人,有需要我会立刻出现的!而且是飞奔哦~”
听她说话的音量,很明显秦汐雅是自己偷偷打的这个电话,崽崽并没有开口,因为她知道现在随意找人很危险,不止是那些坏人,还有个敌我不明的海威德,她无法冒险。
“你是不方便说话吗?”没有收到回复的秦汐雅继续问着。
但崽崽什么都没说,只能听到电话那边的风声和杂乱的争吵,秦汐雅撇撇嘴,然后道:“爸爸他们可能要回来了,我下次再来找你。”
随后便挂了电话,崽崽伸了个懒腰,随后道:“白白,海威德在哪呀?”
眼下天快黑了,要是找不到海威德可能要露宿街头了,崽崽身上是有钱吃饭的,只是要住店年龄太小了。
“找他干什么,再被他洗脑一次嘛?”白白有些生气的嘟囔着,但很快又转了口风:“那家伙没设置东西的话,应该还能找到。”
“那我们去休息吧。”崽崽道。
海威德的城堡内,正上演着世纪大战,城堡内,绝大部分木偶,对公主发起了进攻,或蛊惑,或诱惑,他们对公主花言巧语,把纯真善良的公主迷的团团转。
“还是这些老旧的法子,果然就不该期待你们有进步。”海威德坐在沙发上,他的面前摆着木偶端来的热咖啡,他把一旁的奶倒了进去,微微搅动,让二者完美融合。
“算算时间,他们也该到了。”轻抿一口咖啡,继续看着公主与他们斗智斗勇。
屋内的时钟发出嘀嗒的响声,但每一分钟都十分漫长,至少对木偶来说是这样的。
因为只一分钟,木偶王国就可能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让人为之惊叹。
公主和木偶的角色在不断交替,将自己弄的满身伤痕,但公主却不觉的痛反倒是越战越勇了起来。
“咚咚咚”
整点了,时钟发出悠长的声响,海威德恋恋不舍的离开了屋子,穿过悠长的长廊,来到大门前,打开房门,崽崽的小手刚巧按到门铃上,发出响声。
“公主殿下,你是想明白了吗?”海威德有些欣喜,又有些失落,他想不通为什么公主那么好攻略。
崽崽却摇摇脑袋:“崽崽不知道骗子哥哥在说什么,但是听黑了作为乖孩子,崽崽不能待在外面。”
海威德眼角一抽。
懂了,这是把他当救济所了,他想想,自己目前应该是坏人的角色,怎么这小家伙就信任自己了?难道这就是纯洁的力量?
“骗子哥哥,你是不许崽崽在这里待着嘛?崽崽明天就会走的。”崽崽忽闪着眼睛。
为了保持自己的绅士风度和坏人形象,海威德还是回过了神,笑着道:“当然可以了,我亲爱的公主殿下。”
就这样,崽崽她们又一次进入了海威德的城堡,只是这一次是自投罗网。
不过城堡内的气氛有些不对,很压抑,总是觉得要发生什么似的,而最为显着的就是城堡内的木偶,少了许多。
“骗子叔叔,你是木偶去哪了呀?”崽崽问道。
海威德回答的很是轻松:“他们不在了。”
确实,对他来说,就是不在了,经过这一晚,要是公主木偶获胜,就只有公主一人存活,要是失败,那所有的木偶,都将被他销毁。
而且他,也会再一次做局,继续玩着木偶戏。
崽崽眨巴着眼睛,有些不明白他的意思,但白白说骗子哥哥会洗脑,她也就不敢多问了,只能闭上了嘴。
来到第一次见面的房间,海威德很是随意的道:“这里就是你们暂时的居住地,如果有什么需求,请和那边的木偶说。”
说完他就离开了,他还等着看木偶戏呢。
崽崽找到管家,找了根线给自己的手表充电,然后自己躺在床上睡觉了。
这一觉,许是因为上一次被白天翊打怕了,又许是因为有海威德,崽崽并没有再做什么奇怪的梦。
可以说,这种这些日子以来,崽崽睡的最安稳的一觉了。
夜晚悄然降临,深夜的城堡很是喧嚣,似乎被战火洗礼,而崽崽对此全然不知。
这样的喧闹,直到早上才完全停止,而后是木偶凄厉的惨叫声,那是海威德销毁木偶的声音。
也是木偶戏最终的结局。
崽崽打了个哈欠,从偌大的床上爬了起来,管家木偶走上前,微微躬身道:“亲爱的公主殿下,请问我有什么能够帮你的?”
“可以帮崽崽泡奶嘛?”她已经一天没喝奶了,还怪想念的。
管家木偶微微一笑:“自然可以,请您稍等片刻。”
崽崽一边应着,一边从床上爬了下来,倒是没出房间,只是扒在窗户上,看着窗外。
“白白,你说红衣鬼哥哥,能找到陈竞哥哥嘛?”她对自身的安危倒是不太上心,反正就是变成鬼鬼嘛。
不过陈竞哥哥消失了那么久,不知道怎么样了。
白白摇晃一下脑袋:“陈竞那边有高人,找到的可能性不大。”
毕竟黑黑都无法发现陈竞的踪迹,指望一个红衣鬼找到,有些不太现实了,除非那人先被解决掉。
崽崽鼓着小嘴,随后道:“唉,也不知道陈竞哥哥在哪,怎么样了呢?”
白白不敢说,因为大概陈竞的情况不会太好,毕竟时间实在是太长太久了。
见白白不说话,崽崽也没继续这个话题,而是乖巧的等着自己的奶。
陈竞那,他一个人被关在连身子都无法舒张的笼子里,脸上满是鲜血,正缓缓流淌着,倒在地上,若不是胸膛微微起伏,都快让人觉得,他死掉了。
“切,废物,有人保护有怎么样,自己没能力不还是不行!”一个孩子站在外边,吵他吐着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