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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婚的幸福你不懂

作者:夏雨爱芭蕉 | 分类:现言 | 字数:74.2万

第249章 不误人前程

书名:再婚的幸福你不懂 作者:夏雨爱芭蕉 字数:2305 更新时间:2024-11-16 12:56:28

我问董兰,你是夸我呢,还是笑我保守,没你那么多体验?你现在那个陈程被你玩坏了没有?

董兰说,坏倒没坏,只是牛瘦了。

我嘻嘻地笑问,那田肥了吗?别人说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呢。田是越耕,土地越肥沃的。

董兰没正面回答我,只是淡淡的说,这个陈程准备步李红柿的后尘了。

我问,怎么啦?又见异思迁了?你太花心,真不好。

董兰说,他还没稳定的工作,在这我里养着他可不是办法呀,我带他去过阿猫的KTV,可他说阿猫的歌厅不是爱听歌的客人,都是喜欢自己唱的,拿起话筒就都想当歌唱家,也不管自己发出的是牛叫声还是驴叫声,也不管听众是否受得了。这样的环境不适合他,也没他的位置,在阿猫这里混,找不到饭吃。

我说,那当然,乡下的水平就是这样了呀,这要是早几年以前,在四面透风的圩亭里,也照样有人唱卡啦OK。

所以我不想影响他的前程,虽然我们很和谐,生理上和心理上都能吸引对方,但是在个人发展面前,我也不能太左右他,他还得有份正经的工作,能养活自己。董兰说。

我说,你的培训班,不可以给他一个岗位吗?我问。

董兰说,陈程说他不喜欢,这不是他喜欢的。现在的人,比我们更追求自我。

陈程几时走啊?你难过吗?

董兰说,他明天走。我有什么难过的,有点不舍而已。因为我不想结婚,所以他连我的男朋友都算不上,他走了我要是伤心了,那就是我自找的了。我以后想他了,可以去江西,或他工作的地方找他呀。

我说,这么说,你可是找到铁饭碗了呀。

董兰一时听不明白,问道,什么铁饭碗?

我说,真正的铁饭碗,不是有份稳定的能让你吃饱饭的工作,而是去到哪里你都有饭吃。你以后去广州,可以找杰克,去江西,可以找陈程,甚至可以找李红柿啊,真的是去到哪里都有饭吃了。我专门把饭字讲得重了点。

董兰听了,骂道,卧槽,有你这么解释铁饭碗的。你要不要铁饭碗啊,要的话我送几个给你,哪怕你看上陈程,我也舍得送你。

我说,无功不受禄哈。你真是越来越开放了,真是个癫子。

董兰说,活轻松愉快点,毕竟每个人都是来世上一趟。

说不过你咯,我睡觉先了。第二天到学校后,我看到宿舍阳台的玫瑰绽放开来了,鲜红如血,有一只蜜蜂已经捷足先登,在探头进去采蜜了。我不忍心打扰这个辛勤的小生灵,就静静地保持距离看着它在埋头吸吮着花蜜。

谭老师有早课,她应该还没看到这花绽放开来。这么多的老师,全校十几个老师宿舍的阳台,就我的阳台上盛开着玫瑰。其他老师的阳台上,要么养着多肉,要么养着吊兰,要么种着仙人掌或芦荟,那些都是不用打理,易养活的花草。

此时,我的手机响了,一看是李今打来的,她也很久不给我打电话了。我接通电话后,李今问我,在干嘛呢?上着课吗?

我说,还没课,在赏花,等下拍给你看看,有只蜜蜂在采着蜜,我不敢录像,怕不小心吓跑了它。

李今问,是玫瑰花开吗?

我说,是的,红玫瑰。

李今说,真好,好羡慕你会养花,可能我是火命吧,养的花都是不旺的。

我说,养花保持平常心即可,图的是开心,如果看到花养不好就心情不好,那倒不如不养。你现在怎么样了?还上课吗?

李今说,上呀,教务主任把我的课调少了,我一天两节课。我现在半躺在宿舍的躺椅里,用手抚摸着胎儿呢,这几个月来胎动特别明显,感觉孩子很有力了,能一脚就把我的肚皮撑得老高,有时我都害怕肚皮会被他撑裂。

我没怀过孕,对于胎动没什么概念,就觉得她说得有点夸张。我说你说得是不是夸张了点,胎儿能把肚子撑得老高?

李今说,真的,他踢腿时,小小的脚掌都能让我们看到了呢。

我问她,几时的预产期啊?

李今说,应该是清明前后一两天这样吧。快了,不到一个月就可以卸货了。刘趣这个没生脑的,现在还是戒不了钓鱼。

我说,钓鱼好啊,你每天能吃到新鲜的鱼,煲汤喝,孩子以后肯定很聪明。

跟李今东拉西扯了几句她腹中胎儿的事后,我看到谭老师下课正走上楼了。我答应李今等会拍了花发给她,然后挂了电话。

谭老师进到宿舍,看到我在阳台躬着腰在拍着花朵,就走过来,她看到花开了,就惊叹道:“呦,今天开全了,真好看。”

我说:“有只蜜蜂在采蜜,我拍个镜头。”

谭老师说:“这花开这么早,真是够照顾你的了,今年如果你还不嫁出去的话,这花都不会放过你。”我听了笑道:“你也太会当真了,这花为我的爱情开,还是为你的爱情开还不一定呢。”

谭老师说:“我还有什么爱情,只能是为你开的。我昨晚又被他揍了,还是我女儿哭着挡在我俩中间,他才停手。你看,这伤痕,我昨晚擦了药酒,这乌青还没散去。”她掀起衣服的衣角,让我看她的腰部。

我啧啧啧地责怪起她的老公来:“这男人太没人性了吧,这么高大威猛的男人欺负你一个弱女子。不喜欢可以商量解决问题嘛,干嘛要动粗呢?”

谭老师说:“被他打的那一刻,我真的想离了,感觉没意思了,谁敢保证以后哪天他不更疯狂地打我?他能提起我的脖子,就可以把我丢到门外的。”

我不敢问她昨晚为什么被打。她把结果告诉我,就算是把我当知己了,我再问原因,显得我八卦。她的秘密,我还是少知道少打听为好,免得容易无事生非。

我出于关心地问:“你有药酒带下来吗?没有的话,我下一楼的阳台那里割一片芦荟回来给你涂抹,也是很有效果的。”

谭老师说:“我带下来了,我进房间自己擦一下,就不麻烦你了。唉,嫁了个魔鬼一样的男人,真是倒霉。他自己就可以州官放火……”

她说到这里,估计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就停止了那本想说出口的“不许我百姓点灯”。

我说:“99%的夫妻都会出现争吵,床头吵架床尾和的多了去了。”我只是劝和,不敢劝离。鞋子合不合脚,他夫妻俩比任何人更清楚。这种事,劝哪边,或出什么主意,有时都是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