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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酒厂找琴酒

作者:六块钱一个 | 分类:其他 | 字数:45.7万

第85章 凯哲是谁?你爸爸吗?

书名:我来酒厂找琴酒 作者:六块钱一个 字数:2172 更新时间:2024-11-16 12:54:21

看颜值也知道这个人的血质量不太行,还是换个人取血吧。

一直躲着不敢走怕闹出声音的鱼冢三郎只听小道本走远的脚步声停住,传来“咔嚓”一声,随后有重物砸地声,远去的脚步声又走了回来。

那人……不会是发现他了吧?

凯哲皱眉,刚刚不小心,手里沾了血。

真是的,克莉丝对血那么敏感,这一身的鲜血和硝烟味……又要用放学打工的理由解释为什么晚回去。

凯哲捡起了地上的枪,确定没有留下任何能指向他的痕迹后,没有收拾现场就走了。

在这贫民区里,死几个人又有谁会在意。

躲在鱼冢三郎等到凯哲走出夹道回家才敢放大了一点呼吸。

这是他的同学吗,他居然杀了人……

鱼冢三郎内心天人交战,最后踩着还湿润的土地走过了这条夹道。

他没有选择报警,他也觉得报警无用。

后来在组织再和凯哲相遇时,鱼冢三郎毫不犹豫地抱住了大腿。

随后在组织的时光也证明了曾经和现在他的选择是正确的。

只是伏特加甚至现在都不知道琴酒以前的名字,只记得那些人叫他“阵君”;他说,他叫“黑泽阵”。

“或许我认识他,他不认识我。”

克莉丝掀了掀嘴皮,一时间钻了牛角尖,心里烦乱的很,完全没有找到凯哲的欣喜。

怎么回事,自己到底在想什么,为什么非要将关心她的人丑恶化,是演戏演多了,以为所有的人都虚伪着一张笑脸在向自己演戏吗?

克莉丝听不见伏特加有没有在说话,沉浸在质疑自己的世界里。

自己以前不是这副样子的,克莉丝想道。

从前虽然觉得活着就是拖累凯哲,时常冷着脸,但她从不认为自己是虚伪的。现在的自己却只觉得自己一直都在演戏,连平常的自己都做不到。

真的是演戏演多了走不出来吗?她真的对所有人都无感,是虚伪的吗?那些和她相处的人会是虚伪的吗?

一切心理的变化到底是从哪里开始转变的,Lion有病,琴酒有病,克莉丝现在发现自己可能也有病,心理方面的疾病。

一切好像从凯哲的消失发生的改变。

她失去了凯哲的关心,一直在关心别人却不觉得自己在关心别人,也不觉得别人在真的关心她。

她逐渐丧失了对感情的正确判断,她不觉得自己对别人的好是真的好,她只觉得自己虚伪,但仔细一想她又有哪里虚伪。

从八岁起,在黑街救的那些受战争余灾的苦难人,她岂是为了利益所救?即使当初起学医的心思是为了赚钱,可学成之后所救之人她从没要过一丝回报。

救人不图回报,可别人帮她一分她便还十恩。被波本扔在高速路口上,只因松田阵平路过相助,她便不顾立场,冲上摩天轮救他下来;基安蒂救她一命,她更是无以为报,拿真心相对,可有虚伪作为?

原来我竟是个好人。

别人对她是虚伪的吗?

松田阵平只不过见了她一面,就听信她的谎言,载送她去长野,差点和波本打起来;贝尔摩德听闻她受伤的消息放下美国繁忙的事务,乘飞机漂洋过海来看她;安格斯为她放弃名字的执念甘愿做布鲁奈罗的影子;阿杰伊只知她是爱琴·温尔多德的孩子便义无反顾地跟随了她;一直跟着她的卡娜,曾有人出高价也没有挖走,一直处理着她的事务交际;基安蒂救她于生死却不图回报……谁对她是虚伪?

没有人对她虚伪,所有人都在关心她

说气话罢了,凯哲真的会是不在乎她,演戏给她一个小孩看吗?

他当年也不过不到十岁的小孩,现在回想,又有哪漏出了破绽?

他一直都是真心待她的。

只是她能接受所有人都不记得她,却唯独接受不了凯哲不记得她。

伏特加欲言又止,他想说大哥他曾经失忆过,醒来连他也不记得了,可是这事知道的人很少,好像不能随便说。

“你不问问,怎么就知道大哥他不认识你呢。”

但他知道,大哥是不会认识的。

但若有一丝希望,如果克莉丝对大哥很重要,能刺激起大哥失去的记忆,那也是值得一问的。

克莉丝摸了摸自己这张和小时候差别不大的脸,怎不知伏特加有话没说出口,只是在提根本不可能实现的假设。

“好,那我就一问。”

……

屋里,琴酒还没有醒,克莉丝摸着琴酒的脸,一寸一寸。

难怪每次都说你长得像凯哲,原来你就是我的哥哥啊。

站在一旁看克莉丝对琴酒动手动脚的伏特加不敢吱声,鬼知道他们之间以前是什么关系。

说不定就是和组织里的传言一样。

克莉丝抬起琴酒的右手,不仔细看注意不到,手腕的几道折痕比左手深了很多。

这也是让你从惯用右手后天变成左撇子的原因吗?

克莉丝把拇指放在纹路上轻揉,像要把折痕淡化,本应再昏睡一段时间的琴酒像是受了什么刺激,先是眉头紧锁,随后睁开了眼睛。

红色的眼睛和蓝色的眸子对视,克莉丝并不惊讶,反而轻声问了一句。

“怎么伤的?”

琴酒把手从克莉丝手中移开,揉了揉眉心,是发高烧烧坏记忆了吗,他怎么觉得现在眼前这双温柔的眼睛原本的样子应该是冰冷的才对。

“不记得,应该是以前做任务伤的。”

伏特加在一旁默想,哪是做任务伤的,明明是做实验突然发作自己割的,那群废物的实验人员怎么拦也拦不住你自残,打镇定剂也没有用,还是叫来了好几个代号成员才压制住的。

克莉丝忽然问道。

“你还记得凯哲·温尔多德吗?”

她从没有比此刻更希望一件事发生的时候了。她多么想听见琴酒说一句我记得,有些印象,我就是啊。

可是琴酒却皱了皱眉,不知道她为什么要问这个,只听到姓氏和克莉丝一样,看在克莉丝屡次救他和梦中最后救了他的那人是克莉丝母亲的面子上,随克莉丝的心意猜测道。

“凯哲?你的父亲?”

克莉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