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每天都想逆天改命
作者:枫倾诺 | 分类:古言 | 字数:63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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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都为你卜了一卦
乐笙然朝旁边挪开几步,一脸冷漠的道:“师父,脏。”
她满手是油,就想这么趁机用师徒情深,顺便在她衣裳上面擦掉,她不允许。
一旁的辛疏觉察自己袖摆幅度甩的极大,低头一看,木清酒正在用他的袖子擦手,气的口水都喷出来了,“木师伯,做个人吧!”
然后眼泪汪汪的看着乐笙然,“师妹,引天雷来劈死她……。”
他看向自己另一边袖摆也被扯的摇摇晃晃,看着时渊也在用自己袖摆擦嘴,气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师妹,劈死他们,杀师证道!”他怒火中烧,嘴巴一圈油亮亮的,比他眼睛还亮。
另一边有人咳了两声,“笙然啊!”
乐笙然看向方望舒,方望舒一身紫袍,单手背在身后,一副深沉持重的模样,对乐笙然浅浅点了点头,“一路辛苦了。”
乐笙然也点点头,望着他的脸,平静的道:“五师叔,您嘴没擦干净。”
“嗯?啊……!”方望舒反应过来,惊慌之下一把撕下旁边弟子的袖子,疯狂擦嘴,全然没了方才人模狗样的气质。
有聪明一点的早就进去洗手了,落以凝出来的时候,那张如花似玉的脸上堆着笑,捧着一根鞭子乐呵呵的走到乐笙然身边。
“然然,你看看你这些师兄姐忒不是东西了,你替他们去办他们没办好的事,他们在这里大酒大菜吃的乐呵,这鞭子是师伯这些天打磨好的,拿去抽他们,往死里抽。”
乐笙然当然不会这么做,她倒是还没说什么,一个个的倒是心虚的不行。
游雨珊凑到她身边,挤眉弄眼的问,“师妹啊,你跟那佛子相处了十日,有没有看过他身子啊?”
乐笙然挪开一步,摇头。
游雨珊很是失望的也摇了摇头。
木清酒这会儿打理干净了,把头发顺在脑后,坐在椅子上,双手交叠,双手抱臂。
“然然,怎么解决的?”木清酒挑着眉。
乐笙然道:“杀人解决的。”
几个老东西凑在一起,眼神闪烁的互相推搡,最后还是木清酒开了口。
“然啊,那止念走火入魔了吧!你……咋解决的?”木清酒眼神慌乱,假笑着试图应付过去。
其他弟子们疑惑的瞅着他们,走火入魔,有这事?
乐笙然眼神淡淡的看着他们,“出于对师父们的信任,我没有再去卜算止念的命格,他走火入魔,你们不是应该知道在那种被人围杀的情况下,最快的方法就是以血起阵,喂血压制吗?”
木清酒瞪着眼,“你们嘴对嘴喂的?”
乐笙然扫她一眼,“手。”
鸿无雁一把推开木清酒的脑袋,一脸怒容的问道:“他伸舌头了吗?”
乐笙然没有回答,沉默了一瞬,他的确伸舌头舔她手心了,但她并不想说。
她的沉默让那几人脸色疯狂扭曲了一阵,清心观众人发出惊天动地的怒嚎声。
木清酒怒道:“畜牲啊!占我徒儿天大的便宜,打小我就看着可爱的徒儿,我都忍住没亲一口,他就占了便宜,我要杀了他!”
鸿无雁抹了一把老泪,“早知道就该让我去,我的然啊!”
时渊唉声叹气,一把将辛疏揽到自己面前,薅着他头发,“你们但凡有用些,然然也不至于被人亲了嘴。”
他们哭天抹泪,乐笙然重重的拍了一巴掌桌子,“都给我住口。”
他们吓得赶紧闭了嘴,木清酒悬然若泣的望向乐笙然,“然然,怎么解的?”
“刚才不是说过吗?用手,手上有血,用手画阵,然后用手上的血喂给他的。”他们到底在瞎猜什么东西。
木清酒立即拉着她就往屋里去,嘴里念叨着:“走,师父给你洗小手去。”
尤桑抬了抬下巴,看向鸿无雁,“师父,怎么回事?那佛子怎么还走火入魔了?”
鸿无雁叹了口气,众弟子一副要严刑拷打的模样,齐声道:“说人话,少装模作样。”
鸿无雁嫌弃的瞥了几眼他们,“我们是算出他有那个死劫,一开始我们就没指望你们能把人家劝动了,即使你们同行,也未必能给他破了,他命中注定就有走火入魔的那一个劫,在那里等着,你们做不到啊!”
“用血引阵我们也行啊!”尤桑冷哼,多大点事,非得让师妹去。
时渊一巴掌拍他脑袋上,啐道:“你行个屁。”
“他走火入魔,你以为你是师妹是怎么对付的?”
“她必然是左手画阵,给他压制走火入魔,另一只手画阵,将那些人灭了的,双手画阵,你们能做到吗?你们能做到个屁!”
他们心虚的低了低头,他们确实做不到。
“你们双手画阵都做不到她单手画阵的威力,她是我们的骄傲,你们是个啥?”
“师父,你夸师妹就夸呗!践踏我们做什么?”辛疏摸了摸鼻子。
“然然,这次的事是师父我们做的不对,我们算出止念的死劫时,就已经清楚只有你能破此劫了。”
木清酒小心翼翼的瞅着她,留意她的反应。
“自身的命数,看不尽然,我想,你也给自己看过自己的命格,但也只是仅仅一隅。”
她知道,她在自己的命格里看到了顾寒舟,但那并不是全貌,仅看到顾寒舟与自己那些事,她就足够忌讳了。
见她不说话,木清酒继续说了下去。
“我跟你的师叔伯们都为你卜了一卦,卜出来的各有不同,那也算是你的劫,不是死劫……,可能会让你有点困惑,也给你带来困扰,但一切都掌握在你的手中,那些劫只能你自己去破解,师父我们帮不了你。”
乐笙然心下疑惑,也算是她的劫,什么劫?
“你跟其他弟子们不一样,你有天分,而且你还勤勉从不懈怠,我一开始就算过你的命格,但是只能窥见一面,你师叔伯们也很是疼爱你,我将此事说了之后,他们都为了卜算,但都不能见得全貌。”
木清酒轻轻摸摸她的头,“然然,这少有的命格,注定你要做这国师。”
木清酒看着她那张脸又幽幽叹气,“你师叔伯们因为只能卜算出一面,他们心中一直愧疚着,怕你在将来会有不快活的时候,是我们没算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