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病痨马甲多
作者:摆烂是一种心态 | 分类:古言 | 字数:36.4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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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初见迷雾的农户之女
有种被人炫耀的感觉,怕姑娘不相信,尘墨玄还特意指了指自己身后的沈君逸。
姿色也是很不错的,虽然没有出尘墨玄看上去更有男子气概,但绝对是英俊的少年郎。
少女一时间忘记难过,只觉得眼前两个人甚是般配,娇羞的摆手说
“没事没事,祝你们百年好合。”
尘墨玄歪头,自己还没说什么,姑娘就明白了,还真是聪明,沈君逸拽着尘墨玄的衣角,心情愉悦的说
“走吧,带你去个地方。”
尘墨玄很乖,不会问沈君逸要带自己去哪,只管走就是了,二人来到清秀坊。
此时依旧有很多人进出这里,大多是来听曲看舞的,甚是雅致,也会有不少人选择在这里和三两好友交谈,或是与人碰面。
白天徐妈妈在休息,迎接他们的是另一位没见过的女人,沈君逸跟她说
“要约朋友,不用其他。”
女人很识趣的带沈君逸来到偏里面的厢房,表示这里很安静,谈话也会很安全。
送上一些酒水,便表示自己不会再上来,关上门的那一刻,沈君逸抬手扯过尘墨玄,问道
“想不想?”
“想。”
此时沈君逸的手已经伸向尘墨玄的里衣,二人之间的距离几乎没有,彼此贴着对方。
只是顶着左眼的淤青,看上去有些滑稽。
不需要多余的解释,二人的眼神彼此心知肚明,沈君逸也没有想要掩饰的意思,意图很明显。
你情我愿的事自然不用多说,彼此朝里面走去,尘墨玄将沈君逸一把抱起,动作有些生疏。
“叫声夫君听听。”
恍惚间,沈君逸被尘墨玄的声音唤醒,双眼怒视这个不知好歹的家伙,竟然还想让自己叫夫君。
咬牙切齿的说道
“我可是太子!”
言语中带着颤音,毫无威严可言,甚至因为没有力气,语调显得格外软绵,似撒娇一般。
惹得尘墨玄身体一僵,没控制好自己。
“嗯。”
上方的人显然是没听进去,沈君逸内心忍不住哀嚎,完了完了,连太子的身份也压不住了。
不知过了多久,沈君逸有气无力的祈求尘墨玄,声音嘶哑的说
“好夫君~放过我。”
眼角的泪水止不住的流,沈君逸将自己蒙在里面,企图蒙骗自己,不忍接受这样的事实。
怎么和自己想的不一样,自己明明是太子!太子啊!他竟敢忤逆自己!沈君逸恶狠狠的瞪了一眼尘墨玄。
人家什么事没有 还大咧咧的跑出去要热水,还嫌不够丢人么,沈君逸像个鹌鹑一样缩在被子里。
即使尘墨玄回来,也不出去,任凭对方怎么扯拽,沈君逸都不出去,二人僵持不下,索性尘墨玄要来了一个木桶。
沈君逸已经不记得自己是怎么离开的清秀坊,再次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晌午。
迷迷糊糊的辨认周围环境,沈君逸第一次怀疑自己的体力,下次再也不问他了。
尘墨玄从外面进来,端着一盆热水,往常都是小缘负责,今天这个样子,他倒是心细。
被尘墨玄服侍更衣,动作无比轻柔,如今算是坐实了在他心中柔弱的形象,沈君逸慵懒的靠在尘墨玄怀里。
有些不服气的说
“我是太子!下次必须我在上!”
“好。”
仁政刚来到槐城就对案件做了完整的分析,查看一圈,最终将目光锁定在沈君逸的身上。
此时看着对面正在悠然喝茶的沈君逸,垂下眼眸,故作漫不经心的说
“殿下,想不到自闲城分别,这么快再次相见。”
“是啊,仁大人在京中如何?”
仁政接过沈君逸递来的茶,平淡的说
“自然是极好的,许大人有意将女儿许配给我。”
仁政口中的许大人应该叫许呈临,是萧丞相得意门生之一,此人最会察言观色,识时务做事。
想将女儿嫁给仁政,自然是看出萧丞相对他的意图,有意拉拢,如今萧丞相能拿得出手的女儿只有萧琦儿。
他还准备把女儿还给太子当太子妃,自然不会把仁政放在眼里,沈君逸抿了口茶。
不由得赞叹道
“好差茶,出来叙旧,还真有些想念。”
仁政端起一盘糕点,放到沈君逸面前说
“那就请殿下好好配合,了解事情,破案便可回去。”
“李兴泽的死和我无关,你信吗?”
“自然是信的,但一定要有证据。”
“那就请仁大人还本殿下一个清白。”
说罢,沈君逸带人离开,从远处看,二人交谈并不融洽,从近处听,是沈君逸想借着在闲城与仁政认识。
想利用这层关系,让仁政掩盖自己的罪行,等同于,沈君逸隐晦的的承认是自己做的。
不管真假,传到萧丞相的耳朵里时,就是这个意思,萧丞相坐在书房,思索。
这件事若是确认了,皇帝也未必会僵罪沈君逸,当初战败,沈君逸被作为质子送去辰国。
因为语言不通,患上失语,这件事一直是皇帝心中的亏欠,所以这些年,无论沈君逸身为太子。
第36章 初见迷雾的农户之女
有多么废物,他都没有想过废掉太子,重新挑选人选,必须先让父子离心才行。
萧丞相摆手示意,身边人先下去,观察了沈君逸这么久,一味的诬陷只怕适得其反。
此事还需要重新斟酌,一定要让沈君逸无翻身之地,推举五皇子当太子,一切就掌握在自己手中。
皇宫里的那位,尊敬她叫一声萧贵妃,等自己掌握实权,第一个死的就是她。
到那时杀了五皇子,自己就能夺得皇位,顺理成章的坐上那个位置,萧丞相越想越激动,表情已经不受控制。
所有人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沈君逸那个毛头小子,根本不用自己出手,他的愚蠢就会害了他。
槐城这边,仁政将之前死掉的三人逐一排查,第一个是最先在福缘寺前的河里发现的女尸。
最开始说是李小姐,清秀坊的花魁,后来又说是黄首富的女儿,黄清婉。
沈君逸知道,真正的黄清婉还在外面和装死的半瞎住持在城外的宅子里避风头。
已经有段时间没有出来了,派去的人,这几天也没有回来报信,应该是没什么动静。
但是这点仁政不知道,沈君逸也没打算告诉他,只让他在死去的黄清婉和李小姐之间做选择。
第二个是黄首富,这是家里人认证过得的,已经办了丧事,因为要调查,人迟迟没有下葬,家里每天都要找一遍。
难缠得很,因此这些天,衙役们忙的是不可开交,第三个是半瞎住持,福缘寺一时间没了主心骨。
也是多次找李兴泽寻求帮忙,几件事压的李兴泽根本抽不开身,但是清秀坊的人却说,那些日子,李兴泽经常去那里。
这点事仁政问出来的,徐妈妈站在大堂上将自己所有知道的事情都说了出来。
多年看人的经验,徐妈妈笃定,仁政不是好骗的主,想要不招惹麻烦,就必须乖乖配合。
有关李兴泽的事情停在几天前的那晚,从清秀坊出来,徐妈妈是亲眼看着李兴泽坐上马车离开的。
之后的事她就不知道了,只知道第二天人就在河里发现了,短短一段时间内四条人命。
说是意外肯定无人信,查到书生时,书生也死了,但不只是在河里发现的,是因为借钱还不上被打死的。
因为这件事,仁政找到徐司临和沈卿理,查封了他们的赌坊,责令休整,等事情查明之后才能开业。
对于这个要求,徐司临表示,都是小意思,权当是给自己放个假,离开衙门当天,就带着沈卿理四处玩去了。
因为查案不能出城,不然人早就跑了,但也因此证实了,书生确实和之前的事没有什么关联。
眼下仁政最想整清楚的就是第一个女尸的身份,也许谜团的突破点就在她的身上。
知道了她的身份才能继续调查下去,只是现在,如何着手调查此女是谁,成了最大的难题。
说是难题,其实也不难,李兴泽死了,半瞎住持不在城中,仁政不能调查的,可以让其他人去调查。
历经两天时间,在城中,找到了,家里丢失少女,年龄和身材与女尸相符合的地方。
是一家农户,仁政带人去调查,起初那家妇人还不承认,一口咬定家里没有丢孩子。
问了周围邻居,再次追问妇人,告知死的那个可能就是她的女儿,希望她不要在说谎。
妇人这才松开,说几个月前有人出大价钱要买走自家女儿。
那人没看清样貌,坐着马车而来,出手阔绰,给的钱不仅能让他们盖新房,家里的三个儿子都说上了媳妇。
妇人当时就听着心动,于是就同意了,以为是哪家富商看上自己女儿,领回去做小了,也就没太在意。
领着夫人到了衙门口,经过验证,确认了女尸的身份,是农户之女,并非什么花魁,也并非黄清婉。
顺着这个消息,仁政往上查,找到了卖少女的人,那个人也是受别人的指挥,挑了个漂亮的少女。
指挥他的人,只是让他找个漂亮的女儿,培养一下,等到有人来城中,会有人告诉他接下来怎么做。
为了快速培养少女,男子直接把她丢到了清秀坊,当时的花魁李姑娘和一个书生不清不楚。
甚至为了书生不肯登台,徐妈妈愁坏了,恰好男人送来的及时,赶鸭子上架让她假扮李姑娘上台。
恰好俩人身形相似,模样也有七八分相似,平日就按照李姑娘的样子打扮,离远看,基本上分不出来。
就在沈君逸来到槐城的半个月前,那少女便丢了,至今也不知去向。
想必消失的半个月就是遇难的时刻,没猜错的话,那少女应该是为了等沈君逸来到槐城,准备送给他的大礼。
仁政了然的点头,男子虽然将所有事情都说了出来,但到底还是犯了错,仁政将人抓起来,按规矩处罚。
现在了然,女尸是一家农户之女,被卖来原是别用用处,却成了李姑娘的替身,最后惨死。
真正的李姑娘和书生确实有感情,如今书生已死,这条线索的重点就落在了徐妈妈身上。
仁政连夜叫来了徐妈妈,在女人还想装糊涂之前,直截了当的说
“我已经知道了,李姑娘的事,死的那人便是李姑娘的替身,而那个将她送去的人,我已经捉住,徐妈妈,你要想好再说。”
预防徐妈妈不说真话,仁政特意带着徐妈妈来到牢房,亲眼目睹,男人现在的状态。
牢房里阵阵霉味让徐妈妈忍不住想吐,仁政却借此表示
“如果你不说真话,这就是你接下来要遭遇的。”
衙役们很会看事情,此时加重手中的力气,几乎昏迷的男人,发出撕心裂肺的痛声,吓得徐妈妈连连后退。
要是之前的熟人,徐妈妈有的是办法和对方周旋,如今换了新人,徐妈妈一时半会还真摸不清脾气秉性。
断然不敢用自己的性命开玩笑,于是乖乖的将自己知道的事情说了出来。
李姑娘确实和书生有情,但当时,徐妈妈笃定那穷书生没钱,于是不断抬高价钱。
根本不信一个穷书生能拿出钱来,当时他们清秀坊有个伙计也喜欢李姑娘,要拿钱赎李姑娘。
二人因此没少打架,李姑娘钟情书生,迟迟不愿伙计出钱赎自己,甚至多次出口羞辱伙计。
伙计家里有钱,徐妈妈是知道的,那伙计因为要娶李姑娘和家里吵架,一怒之下才来清秀坊当伙计,
原本是个公子哥,经常来这里玩,徐妈妈记得清楚,那时候开始就喜欢李姑娘。
知道书生没钱,伙计也帮着徐妈妈羞辱书生,哪成想,没多久,书生还真带着一大笔钱要将李姑娘赎走。
人算不如天算,就在前几天李姑娘查出了怪病,书生来的前一天人就死了,徐妈妈舍不得那一笔钱。
就将那个替身当做李姑娘,让书生赎了身,本以为这件事就结束了,就算书生以后发现人不对,也没有钱再赎一个。
而真正的李姑娘死的事,其实只有徐妈妈和身边的两个侍女知道,随便找个人给埋了。
大家都以为李姑娘还活着,目送她被书生赎走,当晚那伙计也就走了。
说到这徐妈妈叹了口气,这都叫什么事啊,以前也有女孩子死,也有被赎走的,从来没遇到过这种事。
还要每隔几天就来衙门一次,索性,徐妈妈这次就讲有关李姑娘的事都说了出来。
图个安静,这会自己没什么好说的了,是罚是惩都随便吧,哎呦,这一阵忙的自己啊,都不得休息。
现在外面都传清秀坊是摊上麻烦了,同行之间乐的不行,再这样下去,客人都要有所忌讳了,还不如直接说了。
听完徐妈妈说的话,仁政问徐妈妈,你口中的伙计是谁家公子,叫什么名字?说出来,就没你什么事了。
徐妈妈想了想说
“是城南张家的幺哥,名叫张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