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病痨马甲多
作者:摆烂是一种心态 | 分类:古言 | 字数:36.4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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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及时行乐乐逍遥
夜幕降临,槐城的街道依旧人声鼎沸,店铺的灯光将街道照亮,灯火通明,李兴泽因为任务失败。
去清秀坊见了人喝了酒,晕晕乎乎的坐上马车,完全没注意到,驾驶马车的人,戴着面巾。
一脸冷漠的带着人离开,消失在夜色当中。
第二天一早,槐城到处都是,李大人醉酒溺死在福缘寺前面的河流中的消息。
五虎不以为然的说
“看来这家伙平日没少结仇,说不定就是哪个看不惯的人下了黑手。”
沈君逸端起茶杯,轻抿一口,今天是第二日,也不知道某些人会不会因此坐立难安。
小缘进来伺候沈君逸洗手,趁着这个空闲,听到五虎的话,说道
“这不应该啊,李大人在我们可是出了名的大善人,从来不会和别人结仇结怨的。”
剩下的话小缘没说,因为这话只能停留在昨天之前,昨日见到李大人的另一副嘴脸,形象瞬间瓦解。
沈君逸淡淡的说
“也就是说,他只在昨天挑衅了本太子。”
小缘闻言立刻跪在地上 慌忙的解释
“不是的,太子殿下,小缘并非此意,我....”
沈君逸摆手示意起来,借着小缘的话,一脸认真的说
“你说的并无道理,眼下回宫在即,想必消息已经传往京城了。”
小缘闻言一愣,虽然自己脑子慢了点,但不代表自己傻,眼下太子回京在即。
李兴泽此番举动,让别人坐收渔翁之利,因为要到槐城做生意,李兴泽这些年和辰国人交往甚密。
这时候太子杀掉李兴泽回朝,无疑是对辰国使者的一种挑衅,只要有心之人将传言稍加修饰。
就可挑起一场纷争,小缘后知后觉,惊讶的看着沈君逸,四目相对,即使主子什么也没说。
小缘也确信自己内心的想法 有些心疼的看着自家主子,看来这太子也不是好当呢的。
每天的勾心斗角不比那些姐姐为了抢客人而少,乖乖的端起水,临走时问沈君逸
“主子,需不需要小缘叫一壶去火茶?”
“不用,下去吧。”
沈君逸看了一眼尘墨玄,发现他站在原地愣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还有点好奇。
这小榆木脑袋里,会想什么事情,走上前,假装不在意的问
“想什么呢?”
尘墨玄抬头,目光聚集在沈君逸的脸上,一脸认真的说
“小缘姑娘的方子,有效,太子的手近日越发漂亮了。”
“.........哈哈哈哈哈哈,就在想这个?”
故意抬起手在他面前摇晃,目光紧随手部游走,沈君逸挑起他的下巴,靠近耳边,低声说
“摸摸它。”
尘墨玄想也没想的就伸出手握住了沈君逸的手,时间久了也能发现一些他的小习惯。
就比如现在,尘墨玄摸到自己的手后,总喜欢用拇指在手背擦拭,用小拇指去钩自己的指尖。
若是不阻拦,他会伸手捏自己的指尖,直到微微泛红为止,到也不疼,这时他便会不动,盯着这双手发呆。
挺喜欢看他发呆的样子,傻乎乎的,就是体会不到他的乐趣。
难得的心情好,沈君逸带着尘墨玄来到大堂吃,找了个僻静的地方,还没坐下就听到有人在议论李兴泽的死。
不仅里面,窗户外面的人也在议论此时,显然李兴泽得死轰动了整个槐城。
不知道情况的人都说李兴泽是因为查案,查到了前几次作案的凶手,被凶手处决了。
连槐城最大的官都死了,京城一定会派人彻查此案,只要抓到是谁杀了李兴泽,就知道谁是前几次作案的凶手了。
沈君逸挑眉,听着他们的推测,好似真事一般,淡然的进食,全然没在意五虎和尘墨玄担心的目光。
人生短短数十载,若不及时行乐,实在是太亏了,吃过饭,沈君逸表示,明日就要启程。
再不出去玩就没得玩了,回京之后要忙好长一段时间,光是会见辰国使者就要好久。
“还是现在好啊,这太子爱谁当谁当吧,整日学习,忙死了。”
走在大街上,今天无一例外的话题都是有关李兴泽的死,衙役已经快马加鞭将消息汇报给京城。
突然传出封城的信号,在京城派来的大人没入城之前,所有人不得离开,如有违令者,即可杀无赦。
衙役在大街上喊,不放过任何一个大街小巷,告示上也贴满了封锁的消息,沈君逸看着上面的内容。
摇着折扇,语气无所谓的说
“如此回京的时间要推迟了,走吧,去看看还有什么好玩的。”
五虎看着沈君逸那一脸无所谓的样子,忍不住吐槽到
“主子,你心真宽。”
身为一朝天子,这个时候还能想着玩,真是不佩服都不行,可到底是主子,主子都发话了。
没有不跟着的道理,五虎跟上,三人来到槐城最大的赌场,还没进去就听到里面的叫喊声。
听上去十分热闹,走进去一看,里面人山人海,鱼龙混杂之地,找了个人少的地方坐下。
第33章 及时行乐乐逍遥
不一会就走来两个人,站在沈君逸的对面,端着托盘,上面放着需要玩的牌。
男人十分客气的对沈君逸说
“客官请押注。”
没有选择的余地,坐上座位就视为开始,这种小桌一般是一对一,最多一对三。
低注很高,每一次洗牌低注都会翻倍,赢得多输得多,持续十圈,中间不可断。
当沈君逸拿出低注的那一刻,身后就会出现四个体格健硕的大汉,防止下注之人跑掉。
听完男人的解释,沈君逸对这种玩法还是很感兴趣的,从怀里拿出小钱袋,丢进去两个金豆,说道
“开。”
“梅花,三喜,二百,小。”
两个金豆落入男人手中,第一轮男人在名下划了一道,第二局开始,一直到第六局。
沈君逸一直输,却依旧不紧不慢的下注,此时低注已经翻了六倍,周围早已挤满了人。
鲜少有人坐在这里玩,敢玩这个的,结局不是一夜暴富就是倾家荡产,主要还是输得多。
因此玩的人就少,沈君逸以连输六局,在众人心中早已默认了结局,却还是想看他输到最后一局。
第七局开始,男人开牌
“青幺,二百,三喜,天成。”
天成啊!低注直接翻七倍!沈君逸这一局就将先前输得都赢了回去,甚至还多赢了一倍。
周围人都发出羡慕的声音,沈君逸不以为然,显然这是眼前男人在暗箱操作。
让自己赢回去看到希望,才能在最后一把将自己所有的钱都赢回去。
第八局,第九局,沈君逸均赢,数量不大,但是低注七翻八倍,也是让众多人眼红。
最后一局,沈君逸如男人所愿,将所有的钱都压在了上面,自信的说
“发牌。”
男人嘴角扬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沈君逸默不作声,拿到牌时故意露出一点。
让男人看到,但这不是重点,沈君逸发现了男人在下面的小动作,刚才漏牌是为了给尘家暗卫打信号。
真是意料之外的惊喜,这种时候,他们也能出手,神不知鬼不觉的溜到桌子下面,将男人变换的牌又复原回去。
男人信誓旦旦的看着沈君逸,早就看他冷静沉稳的模样不爽了,来这里的人,就没有人能冷静到最后。
显然沈君逸最后一次的下注,正中男人的猜想,主动提出要改变一下玩法。
“客官今日运气极好,不如我们一人开一张,如何?”
沈君逸点头表示可以,男人提的意见,自然是要先开表示对游戏的尊重,第一张梅花。
梅花是这里牌中最大的一张,沈君逸打开一字张,上面写着青幺,毫无疑问,这还最小的一张。
男人很是得意,但掩饰的很好,半开玩笑的对沈君逸说
“客官这局莫非又是天成?”
天成一排顺,低注翻七倍,此话一出,让周围所有人都羡慕,那可是一笔天大的财富。
沈君逸笑而不语,抬手示意男人开第二张,男人心中冷笑,他不信沈君逸还能沉得住。
打开第二张,一张梅花映入眼前映入眼前,众人惊呼,还好不是同色,三张同牌翻十倍,三张同色同牌翻百倍。
同时替沈君逸捏了一把汗,十倍啊,若是真输了,这辈子怕是都还不起了。
沈君逸紧随其后,一张同色青幺出现,惹得大家阵阵叫好,同牌同色比同牌要大。
男人不以为然,他记得沈君逸露出的牌角是其他颜色的形状,最后一张肯定不是青幺。
最后一张牌自己势必要将之前输得都赢回来,这也是今天的任务目标,男人看着沈君逸的同色青幺。
表情十分自然的赞叹道
“客官果然是好运气,牌局即将结束,容我再说一下规则。”
说话的时间,桌下有一处暗道,尘三眼睁睁的看着男人同伙从里面出来,还没等对方出声。
一拳打昏,拎出来绑上,悄无声息的退出桌底,此时男人的规则已经接近尾声。
讲完规则,男人讲面前的银子全部推到桌面,十分自信的说
“客官今日运气如此之好,我也不能扫了客观的兴,这局全压,若是客官硬赢了,现在桌面上的钱会翻十倍。”
沈君逸淡然的点头,在众人的注视下,男人信誓旦旦的掀开底牌,一张二白映入眼帘。
异色梅花带张二白,属小,类似于二点三点的那种小,男人的脸瞬间白了,不可置信的想要看桌下。
碍于沈君逸还没掀牌,男人只能假装平静,赌他最后一张牌不是青幺,只要不是这张牌。
其他任何一个加两张青幺,都比自己小,类似于一点,此时观望的众人已经屏住了呼吸。
这种游戏鲜少有人玩,来这里多年就没停过庄家最后一局开出二三点的,桌面上的银两票子。
仿佛会发光一般,让众人挪不开眼,无论是谁赢,这上面的钱最低都要翻十倍。
那可是十倍啊!用什么概念来形容,十倍的钱可以买下半个槐城,普通人家,几辈子不愁吃穿。
有些人看着钱已经开始蠢蠢欲动了,沈君逸在男人的注视下,不紧不慢的打开最后一张。
“同色青幺!是同色青幺!”
有眼尖的人已经看出来了,只不过这张青幺是反过来的,需要别人认真看一眼。
将牌转个方向,如此便可清晰明了,同色同牌翻百倍,低注桌面翻十倍。
桌面翻千倍!一瞬间鸦雀无声,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种场景当真是百年难遇。
男人已经顾不及说话,转身跑上楼,不一会,顶着半边肿胀的脸对沈君逸说
“客官,我家庄主请您上楼喝茶。”
沈君逸点头,带着五虎和尘墨玄上楼,到了门口,守门的侍卫,面无表情的说
“庄主吩咐,只能他一个人进去,随从不得入内。”
好机会啊,这不是难得的好机会嘛,沈君逸随手拽过尘墨玄,说道
“我夫人天生胆小,离开他我会不放心。”
“这....”
侍卫们面面相视,因为出来玩,沈君逸特意让尘墨玄穿的新衣服,腰间配的自己的挂坠。
看上去确实不像暗卫,脸上的面巾此时还真符合胆小,不敢见人的设定,随机里面传来男人的声音
“放进来吧。”
侍卫打开门,放沈君逸和尘墨玄进去,房间内,隔音效果极好,即便是打起来,外面也听不到。
装修风格可以看出主人的性格和品味,简单扫视,沈君逸蹙眉,这装修华丽,却很俗。
“客官,真是好运气,敢同色同牌的人可不多,这钱是有命挣没命花。”
低沉的男音从屏风后传出,下一秒,十几个大汉将沈君逸和尘墨玄包围,看样子是打算直接除掉。
这么一大笔钱,男人这个赌庄买了都不及十分之一,沈君逸不紧不慢地扯过椅子,坐下的那一刻,大汉朝沈君逸扑去。
不过半盏茶的时间,活生生的大汉倒在地上疼痛呻吟,尘墨玄完整无暇的站在中央。
下一秒出现在屏风后面,只听男人惊呼道
“你要做什么?放开我!”
男人被尘墨玄降服从屏风后面带出来,四目相对,沈君逸看着男人熟悉的面孔,轻笑道
“我们又见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