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絮又一次靠近他耳边，声音低沉，“还记得我说过的话吗？我会让你哭着求饶。”

纪辞的呼吸有点不平稳，但即便这样，都挡不住他激动的神色。

他勾了勾唇，“好。”

他好像还没见过自己哭的模样，不知道她能不能实现自己说的话，让他哭着求饶……

……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窗外的天色逐渐亮起来，窗内两道的身影仍还在纠缠，没多久，床头柜上的手机突然响起。

纪辞根本没打算接，谁知道，它一直响个不停。

“先接它。”商絮停下来，躺在他身边，他不耐烦的接通电话，“什么事？”

对面说了几句后，纪辞直接把手机关机，扔在床边，他看着商絮，“继续。”

“商絮，你还没让我哭着求饶。”

“电话里的事情着急吗？”

“不急。”

商絮轻笑一声，“既然不急，那离我结束的时间就还早得很，所以宝贝哭着求饶是迟早的事。”

纪辞眯了眯眼，特别期待看见这样的自己，他的小鲛人这方面挺厉害的，可他也不差呢……

“我哭着求饶的话，你会更兴奋吗？”

“会，想试一试吗？”商絮笑着继续在他耳边落下几句话，纪辞全身的细胞又一次叫嚣起来，“我想。”

说完，他的眼底逐渐蔓延出一层雾气，泪水在里面开始不停的打转，声音带着求饶般的哭腔，“絮絮……求求你放过我……好不好……”

下一秒，他感受到商絮前所未有的疯狂，神色闪过一抹极大的满足感……

这样的她只有他能看见呢……

也只能被他看见……

他的小鲛人长大了，会信守承诺的欺负他了……

不知过了多久，他从最开始的假哭变成真哭，意识昏昏沉沉之际才被商絮彻底的放过。

纪辞醒来时发现自己四肢上的东西没了，他有些不悦的蹙眉，盯着搂住他的商絮，沙哑着声音一字一顿的质问：“为什么要解开它？不是说好要锁住我一辈子的吗？”

“……”

商絮心底无奈的叹气，亲了下他的额头，“之前你求饶的那段时间挣扎得频率有点频繁，导致手腕和它摩擦太久，多多少少破了点皮，等我重新打造一条不会磨损你皮肤的铁链，再锁住你，好吗？”

纪辞高兴的点头，手从被子里伸出来，确实跟她说的一样，手腕间有些淤青……

他低声呢喃，“商絮……你觉得这样的我正常吗……”

商絮把他的手腕放进被子里，温柔的抚摸着他的头发，“没关系，在我这里，宝贝喜欢什么都是正常的。”

纪辞又高兴的嗯了声。

她接受病态的他，也喜欢这样的他，没想着要逃离他……

“絮絮……”纪辞蹭了蹭商絮的颈窝，“你是第一个认识到这样的我，也是最后一个得，我喜欢在你面前展现最真实的自己，不想让你看见我的假面具。”

商絮道：“我喜欢你，所以什么样的你我都接受，我的阿辞宝贝是最正常的人。”

现如今的纪辞特别喜欢听她叫自己是阿辞宝贝这几个字，会让他觉得自己其实也是有人宠着爱着的。

他道：“我好像又多喜欢了你一点。”

“以后肯定会更多。”商絮眼里闪过笑意，“阿辞，你告诉我，有人说过你不正常，对吗？”

纪辞不知想到什么，话语的温度冷了些，“小的时候，我经常会解剖一些小动物，父母阻止不了我的本性，说我不是正常人，而是恶魔、是怪物，就是来找他们索命的。”

说着，他朝商絮诡异的勾唇一笑，“可是我又没有解剖他们，他们凭什么那样说我，所以最后我把他们都杀了，你怕我吗？”

商絮清楚事情的原因绝对不止这个，他杀他们的理由还有别的……

“我不怕，可以告诉我你以前的事吗？我想参与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