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野之心:狩猎人生
作者:摸螃蟹的鱼仔 | 分类:都市 | 字数:100.6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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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章 打药
“你转了半天有什么收获?”我问胡兴国。
他略微有些尴尬的笑笑,“看到一只麂子,跑了。”
“慢慢来,不急的。”我咧咧嘴,知道自己提了不该提的话题。
他没打到东西绝不是说他技术不行,而是家伙事不行,这个没什么好说的。
“早些时候在东边遇见两个人,聊了会儿。”他又说。
我点点头,没说什么。
秦岭这边的小村都有打猎的习惯,和我老家一样,遇见同行很正常。
“你这熊用枪打的?”他问。
我嗯了一声,“不用枪怕一下子弄不死,到时候挣开套子就麻烦了。”
“那今晚没戏了,没什么东西会来了。”他走到陷阱边看了看又走回来,“我在你这旁边坐一会儿?”
“帐篷里有个空位,你进去躺呗,反正我今晚守夜。”我指着帐篷说。
他乐呵呵的摆手,“不合适不合适,我在边上坐坐就好,明早再出山了。”
他不肯进帐篷睡,我也就没再坚持,随他便了。
如我们所想的一样,从我们弄完黑熊之后,整个下半夜都没听见过什么动静,见兔子看书的悉悉索索声音都没有出现过。
早晨接近四点的时候,天色漆黑一片,我坐在空处打盹,冷不丁听到一声细枝被踩断的声音。
头灯要省着电用,干等的时候我是没有开的,听到这声动静似乎在陷阱那个方向,我眯着眼摁开头灯。
灯光照去,起初没什么异常,随后我突然看到一双黄绿色眼睛一闪而过。
这东西个头不小!
我精神了几分,对着看到眼睛的地方猛照,但是却没再看见。
被我吓走了?
我有些纳闷,等了接近十分钟,依旧没见动静,无奈关上头灯继续打盹。
哗啦——
一声树枝响动吵醒了我,等我反应过来打开头灯看,陷阱位置正在挣扎。
黄绿色眼睛时隐时现,就是刚才那只东西!
我立马爬起身抽出手枪过去看,见到东西后我顿时心跳加速,花豹!
全长两米左右,尾巴接近七十厘米长,四肢极为短壮,看上去不下一百斤。
“老黑!”我大喊一声。
老黑还没过来,胡兴国倒先来了,“哎呀呀,不得了,这打算怎么抓?一枪打死得了。”
我摇摇头,“我们带了麻药,要抓活的。”
“抓活的?”他愣了一下,没再说话。
这时老黑赶了过来,“什么情况?我草!我去拿麻药。”
麻药还在药盒里装着,五个玻璃小瓶子,顶上尖尖的全密封。老黑用力一掰,顶上的尖尖就断了,再用注射器抽出麻药,一个不够,他一连抽了三支麻药,“差不多了吧?”
“我哪知道,全部抽完!”我说。
半分多钟的时间,花豹并没有被勒晕,而是类似于黑熊那样扶着树干喘气,明白不动就不会被勒紧似的。
“胡哥帮个忙。”我招呼胡兴国一声,领着他一起抬钢筋笼子。
这个笼子全用钢筋焊成,不下七八十斤重,他帮着我一起抬到陷阱边上,这时老黑的麻药也全抽出来了,注射器是给牛打药用的最大号的,针头跟牙签似的。
“怎么打?它都不动。”老黑双手拿着注射器无从下手。
我看着那花豹扶着树干喘气,也有些犯难,这时胡兴国捡了段干木头朝它砸去,它当即张开双臂呜呜低吼着冲过来,又被绳套拽住,险些翻个跟头。
“这东西太吓人了。”胡兴国低叹一声,退后几步。
这只花豹比我想象的要大一些,只比江西那只老虎小一圈,我估计它能把牛马给咬死。
不过这东西脑袋并不大,跟个大椰子似的,犬齿只有四厘米左右,可能还不到一点。可别小看这四厘米,大多数狗的犬齿不过两厘米多,主要的还是看咬合力,老虎钳没齿也能夹断手指。
“你那只猞猁怎么搞的?”老黑问。
我看着花豹皱起眉头,“猞猁是勒死的,这东西怕不行啊。”
猞猁四肢绷直不过一米六七左右,这只东西四肢绷直我觉得肯定要超两米,这就意味着它攻击范围更广,很难办。
“这样吧,把它赶着转圈。”胡兴国突然说。
我疑惑的看着他,“怎么转圈?”
难道让它转晕掉?这不现实啊。
“它不是栓在树上了吗?”胡兴国指着花豹说,“你用木棍赶着它绕叔转,钢丝绳就缠树上了,越来越短它就动不了,到后面自己就勒住了。”
“厉害啊!”老黑赞叹道,说完就找木棍去了。
我也找了根两三米长的树枝,跟老黑一同戳它,起初它还会用爪子拨开木棍,后来似乎是有点怂了,开始绕着树躲避。
如胡兴国所说的一样,两三圈转下来钢丝绳套可活动的距离越来越短,渐渐的它自己似乎也发现了不对劲,开始剧烈挣扎。
然而钢丝绳它挣不脱,到后来给它自己死死的绕在了树桩上再也动不了了。
老黑用木棍捅了它一下,花豹会发出呜呜的警告声,四肢乱挠,但是动作力度越来越低。
“再等等,等它没劲了再打麻药。”我说。
僵持了三四分钟,它已经有了点晕厥的趋势,“麻药给我,我去打。”
老黑一下子躲了开去,“我来。”
“那你注意要打在肉里面,别一下子扎到骨头了。”我提醒他。
他点点头,小心翼翼的凑上前,花豹没什么反应,胸膛倒还在起起伏伏证明着还没死。
他拿着注射器对着后腿比划了一下,摇摇头又直起身对准了花豹的前肢,就是胳膊那个位置。
一下子扎进去,花豹当即颤抖了一下,尾巴在地上扭动着。
“快点打完,小心点!”我再次提醒。
老黑咬着牙嗯了一声,双手有些哆嗦的开始推注射器。
“喂?”胡兴国走向一旁接起了电话。
这时花豹猛然开始有所动作,四肢乱挠,一只后爪勾在了老黑腿上,老黑眉头皱起,依旧在推注射器,眼看着推进了一大半,最多还有几秒钟就能打完。
就在这个时候,花豹再次剧烈扭动起来,我看着老黑的衣服被它的爪子扯破,已经有道道血痕溢出。
“你没事吧?”我问。
老黑没说话,强忍着花豹的无意识抓挠还在坚持最后一点药。
“你们没事吧?”阮梨急吼吼的跑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