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复仇,成皇商,王爷为我夺江山
作者:印青檀 | 分类: | 字数:50.8万
本书由笔趣阁签约发行,版权所有侵权必究
第235章 回京
沈清浔特意让喜儿带着自己去四周几处山林转去,就这样闲逛了一天,累了坐在地上休息,渴了便喝些山泉水,饿了吃些山果,虽说身心疲惫,但却收受良多。
随着自己不断暗地里问着农田山林的归属之事,慢慢了解到更多的不为人知之事,便是偶尔遇到农人闲聊,也记下许多。
“二小姐,您是到哪去了?一天都不见踪影,我们都以为您出事了,想派人出去找呢。”卫婆子站在门口等着,一见到她连忙迎了上来。
“没什么,路上遇到喜儿,便让她当向导,带着我们走走。”她疲乏地抖了抖腿,脚是又麻又痛。
卫婆子瞪了喜儿一眼:“死丫头,带着二小姐到处乱跑,要出了事怎么办?卖你十个都不够还的!”
霜儿见着她还要打喜儿,一把将喜儿拉了过来:“卫婆婆,我小姐都说了是她让她带我们去的,你怎么听不懂人话呢?怎么?按你这架势,是想借着事儿说小姐的不是?”
“哎呦,我的霜儿姑娘,我哪里敢呢,我这不是着急吗?你说你们一天都不见人影,这山林里指不定出什么岔子,怕不好交待不是?”
卫婆子没料到霜儿竟直接顶了过来,心里恨得牙痒痒,可没法子,谁叫她是二小姐的贴身婢女?只能强压了自己的怒意,赔笑着说着。
“罢了,罢了,”沈清浔冲着喜儿说道:“你也乏了,明日再陪我去逛逛,回去吧。”
喜儿畏生生地看向卫婆子,声音小小的:“我还有一担水没挑完,我现在便去。”
她拧着眉望了一眼卫婆子:“还让她挑什么?算了,让她回去吧。”
卫婆子连连点头:“二小姐您说什么便是什么。”
喜儿笑着低头谢过,急急忙忙往家跑去。
临进门时,沈清浔回头望了她一眼:“卫婆婆,辛苦你让下人烧些水,走了一天我们都累了,让我和霜儿一起泡泡脚。”
“好,好,烧好给你们送来。”虽说卫婆子忙不迭地应了下来,可一想到还要给个小丫头给送泡脚水,心里又是一阵阵地不快起来。
这几日里,沈清浔每天与霜儿、喜儿到处走动,慢慢地让刘二、卫婆子几人放松了警惕,只当她真是来玩的,也便没怎么上心了。
直到来到洛家见到雷雨浩,该办的事终于给办得差不多了。
拿着桌上那十几张纸,她笑了:“这几天辛苦你了,花一天要跑三、四家,费了不少心思。”
她轻轻啧了啧嘴:“没想到有这么多人吃了亏,不过,你这样去找他们,怕会有人透露出去。”
“二小姐请放心,这些人哪个不是对沈家深恶痛绝?”他说到这,不禁改口道:“二小姐,我不是在说您……”
沈清浔笑着摇头道:“没事,要不然我也不会与你们联手,只是这事你还是要和他们再讲讲其中厉害,若有一家说出去,怕是会连累到其他的人。”
雷雨浩点点头,将写好的状纸一并给交给她:“二小姐,剩下的事我去做,将来若有需要,尽管来着我便是。”
瞧这他的郑重其事,沈清浔手抓得紧紧的,再看向洛大嫂那期盼地眼神,不由握住她的手:“洛大嫂,这两日我们便要走了,你们今日把东西收拾一下。”
喜儿一惊,看向他们,虽说她隐隐感觉沈清浔此次来是有目的,可至始至终没人告诉过她。
“喜儿,你和你娘要跟我们一起去京城了,我想把你带到我院里做些杂事你可愿意?”她笑着望向她。
“愿意。”喜儿喜出望外,这几日天天相处,她觉得这个二小姐毫无架子,霜儿也和姐姐般对待自己,早便将他们当做朋友了,哪有不愿的。
想定主意,沈清浔和霜儿才回到西庄里。
卫婆子的屋子里依然充满着脂粉之气,沈清浔坐了下来,此时卫婆子心里十分忐忑地看着她:“二小姐,您找我是……”
“我想带喜儿和她娘一起回京。”她淡淡地说着。
“他们俩?”卫婆子心里一动:“二小姐,这俩人离不得这。”
“为何?”她抬头看向她,眼中冰冷如霜。
“这……”卫婆子心里一惊,汗毛顿时冷竖,一时想不出有其他的理由,不由的语截起来。
沈清浔轻轻冷笑了一声:“都是沈家的人,到哪不是做呢,我看喜儿做事也还不错,可她娘只一人在这,未免孤单,带着他们去难道你还有什么意见?”
卫婆子不敢作声了。
翌日,西庄的马车早已准备好,沈清浔带着几人便匆匆上路。
京城的繁华喜儿从未见过,自是一幕也没有错过,可到底此去只是为寻一个杂役,洛大娘也没有安身之处,只能让霜儿先行,带着她去找了陈大叔。
过了好一会,霜儿才从外面赶回听竹院:“小姐,络大娘已安置妥当,陈大叔会帮她找个住处,平日里也会让她去铺子里帮些忙,补贴家用。”
“你现在倒是做事周全了,不错。”她笑着看向一边的喜儿:“喜儿,那边的小杂屋虽小,但还算是齐全,你去那里住怎么样?”
“哪那么麻烦呢,让她跟我一个屋便是。”霜儿挺喜欢喜儿的,有个伴她是巴不得。
“好,都依你了。”到底杂屋里许多东西需要清理,这一时之间还真不知道要往哪放,而贵香的屋子早以腾出给了齐龙齐虎两兄弟,自是不能让她再住进去。
几人才刚刚商议完,便听到院外一阵咚咚地敲门声,吴婆子连忙看门去看,竟是桑姨娘带着丫头找上了门。
“姨娘消息竟这么灵通?我这才刚刚回来,便找上门来了?”沈清浔面上没有一丝惊讶,反而是一脸含笑。
桑姨娘苦哈哈地站在那里,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只是一脸愁容看着她:“二小姐,您可真是清闲,这一去便是五、六日,您可不知道我吃了多少苦,这姓赵的怕是成心想逼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