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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文性转,恶女暴虐每一个渣男

作者:我想当车神 | 分类:现言 | 字数:53.6万

第209章 千秋万岁——江山在我脚下(209)

书名:虐文性转,恶女暴虐每一个渣男 作者:我想当车神 字数:1938 更新时间:2024-11-17 02:55:43

廖邬听了深冬的警告,在风易养伤期间,确实没有对风易动手。

只不过,她从来也不是什么轻易就会善罢甘休的人。

深冬不许她在风易养伤期间,对风易动手。

又没说,不让自己在风易养好伤后,对他动手。

她廖邬想弄死一个人,方法多了去了。

不能趁其虚弱,取其性命,那她就换别的手段铲除风易。

人一死,深冬再生气,也是回天乏术。

她往后还有大把的时间,可以等深冬原谅自己,只要日后看不到风易就行...

......

王帐里,养伤养了小半个月的风易,趁着深冬不在,又一次将手伸向了深冬的军报。

上面详细记述了廖邬在朝中的势力分布,也清点了青缨军当前的实际人数。

单从军报的叙述口吻来看,深冬似乎一直密切地关注着廖邬的势力变动。

“果然...”

风易握紧军报,沉沉喃了一声。

想到早前深冬又是救他,又是眼睁睁看着廖邬戕害自己的矛盾做法,他认定深冬和廖邬之间,是表面和谐,实则暗中牵制的关系。

“我就说,一个权臣,一个帝王,她们两个的关系怎么可能好成那样。

不过是表面和睦而已,深冬这样的人,怎么会对一个手握重权的臣子,如此推心置腹...”

不知道为什么,发现深冬和廖邬的关系,并没有看上去那么亲近之时,风易心底生起了股难言的快意。

偏在这个时候,深冬走了进来。

眼见风易手上正拿着自己特地为他准备的假军报,她在风易看不见的地方,悄悄扬了扬唇角。

“伤好的差不多了?”

她牵着人往罗汉榻上坐。

风易却站在原地不动。

他拿着手里的军报,面带得意。

默了片刻后,凑近深冬故意道,“南宫深冬,你其实很忌惮廖邬对吗?”

深冬望着他不置可否。

下一刻,却听风易低低笑出声来。

“看来是了。”

他放下手中的军报。

大胆地坐到深冬的王座之上。

随手摆弄着桌上的玉批。

一边玩,一边向深冬建议,“你需要一个人帮你牵制廖邬,遏制她的势力扩张,而我需要全新的身份和新的容身之所。

这样的话,不如我们各取所需,互相帮助。我为你所用,你给我新的身份,新的容身之所。”

早等着他说出这句话的深冬,自然是高兴地答应了他的提议。

却不知道,站在王帐外,偷听完整场对话的廖邬,整张脸沉的不像话。

“我真心待你,你却一直提防着我吗...”

觉得被深冬忌惮,廖邬顿时心痛不已。

她暗暗收紧了拳头。

对风易杀心更甚的同时。

心里也隐隐有了另外的盘算。

“女君,既然你忌惮我,那我廖邬不妨将你的怀疑坐实。如此,也算不枉你一番算计...”

话落,她直接朝着军营里,单独给风易准备饭食的伙房走去。

往风易的饮食下药时,伙夫欲言又止。

似想阻止,但最后还是廖邬那渗人的气势,什么也没有说。

她这药,下得极为隐蔽。

风易毒发之时,全军上下,愣是没有一个人查得出来,他中的究竟是什么毒。

直到风易在剧毒的折磨下,一点点失去生机,深冬才召廖邬到自己的王帐内问话。

“风易的死,你做的,对吗?”

廖邬毫不掩瞒。

应声答是。

紧接着便见军中几位手下各自统有一支铁骑的将军冲进帐中,将深冬团团围住。

“怎么,这是要造反?”

深冬笑得惬意。

脸上没有一丝半点的慌乱。

廖邬摇头,淡淡念了句“不敢”。

随即看着身边已经完全被自己说服,愿意站在自己身边为她所用的将军,继续道,

“我不过是觉得女君受人蒙蔽,难以继续主持大局,故而请几位将军,帮女君还朝归国而已。”

明摆着要软禁自己这个女君的话,被廖邬说的如此冠冕堂皇,叫深冬一时也不知是该气,还是该笑。

一直以来,她都是信任廖邬的。

从未对廖邬设防。

本想着,完成这个世界的任务后,就将把手中权柄,全数交于廖邬,让她接替自己,继任冀国的女君。

是以,在廖邬的势力,疯狂扩增之时,她并未加以阻止。

却不想,眼下,自己任务还没完成,廖邬的野心,倒是先一步暴露了。

“早知如此,我就该像对待其它臣子那样,对待你的...”

廖邬没太听懂深冬这话的意思。

略微一晃神后,令人直接把深冬给绑上了王驾。

把人送走前,她不忘表明自己无心女君之位。

软禁深冬,只是见不得她把屡次把注意力放在旁人身上而已。

深冬望着她,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这时,以上帝视角保持沉默的系统,忽然开口了。

“宿主,你把这个世界的剧情玩绷了,按照数据模拟,这个世界的任务,已经再没有成功的可能。也就是说,你任务失败了。”

听到系统这么说,深冬也不再多言。

坦然问了句自己脱离世界的时间,还剩多久。

随即闭上眼。

欣然等待系统为自己安排脱离世界的死法。

剧烈的疼痛,席卷心肺。

深冬再醒来时,已经被系统传送回了她原本地世界。

那段临时到虐文里凑数打工的日子,像是从未出现过似的,只是她困倦时的一场大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