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文性转,恶女暴虐每一个渣男
作者:我想当车神 | 分类:现言 | 字数:53.6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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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富可敌国——规则由我制定(68)
闻鹤素来是非常了解自家大小姐的心意的。
前脚刚听深冬表达出想要给盛家找麻烦的意愿,后脚就问她需不需要联系金权欲,叫他到盛氏集团闹一闹,要点赔偿之类的...
深冬摇头。
语气没什么变化。
“不必。金权欲睚眦必报,鼠目寸光。
他为了区区一张黑卡的申请权限,就能答应盛宴出手羞辱我的要求。
事不成后,反被我坑掉了几千万不说,还被盛世打进了医院。”
“换任何人遇到这样偷鸡不成蚀把米,最后还被顾自己的东家给揍了的事,都不可能咽得下这口气。”
“所以...用不着我们撺掇,金权欲自己就回去找盛家闹。
我们要做的,不是和这种脑袋不清醒的暴发户扯上关系。”
“而是,在他去找盛家麻烦的时候,帮他一把。”
闻鹤一下子就明白过来深冬的意思。
轻笑着点头应好。
鼠标上移,正准备结束今天的工作通话时,却听深冬戏谑地调笑了句,
“闻助理,以后和我说话,用不着忍着。想吞口水,随时都可以。憋太久,最后也忍不住,不是么?”
反应过来深冬在调笑自己先前滚喉头的动作,含蓄惯了的闻鹤,斯文的脸,瞬间爆红。
他慌张地垂下头。
发音带颤地忙念了好几声抱歉。
手忙脚乱关闭了视频通话。
在巴掌大小的通话界面上,留下一串匆忙的残影。
大洋彼岸的深冬被闻鹤这副类似小学生做坏事后被抓包的青涩模样,逗得忍不住轻笑出声。
她翻开手边的合同,仔细地又审核了一遍。
确认一切无误后,给自己订了张回程的机票。
于两个小时后,登上了回国的飞机。
十几个小时的行程,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深冬在飞机上睡了一觉。
半梦半醒间,国内有关盛家二公子打人,致人骨折住院的的新闻,已经上了两次头条。
这个新闻,最开始是病床上的金权欲和他家里那个没什么文化的妈闹出来的。
消息刚出来的时候,盛氏集团的公关部很快就把这个消息压了下来。
只不过,已经收到深冬指示的闻鹤,是不可能让盛家如此轻易地躲过这场舆论的声讨的。
在他的操作下,数十个体量巨大的自媒体号,同时发稿。
针对盛二少打人致人住院一事,发表了上百个多角度,全方面解析的图文视频解说。
这些解说并没有对盛世致金权欲骨折一事,发表直接的的评价或看法。
而是从盛世和金权欲的身份出发,借由二人之间不对等的地位,引申贫富差距背后造成的不公,
煽动一部分网友的情绪,把金权欲的事,重新推成头条热词。
同一个事儿,在短短五个小时的时间里,连续上了两次热搜。
这叫另一部分对这件事本没什么兴趣的网友,想不关注这个事都难。
有心之人,甚至借着热搜被撤又重上这事,恶意揣测盛家撤热搜的行为。
引导路人网友到盛氏集团的官网发动骂战的同时,借着这个机会,给自己涨粉。
雪球越滚越大。
舆论的声讨甚至波及了不在这件事中,却因担着盛世兄长,盛氏集团总决策人的盛宴头上。
得知消息的盛宴,很快便反应过来,这件事能在短时间内闹这么大,背后定然少不了另一个利益组织的推波助澜。
派人一查,一看那些自媒体撰稿人背后的组织者,是深冬的私助闻鹤,当即气愤地把办公桌上的文件,一股脑的扫了下去。
刷啦一声!
纸张飞扬。
雪白的A4纸,在盛宴脚边堆成一座小山。
落到地上后,还十分不幸地被气得青筋暴起的男人,愤怒地跺了好几脚。
“阮深冬,你真是好样的...公司股份全部落到外人手里后,在国外还能给我惹一身腥。等你回来,看我怎么收拾你...”
他咬牙切齿地低低咒了一句。
咒骂声,像是有什么心灵感应的效用一般,叫堪堪落地回国的深冬,猝不及防地打了喷嚏。
“阿嚏!”
她拢了拢身上纯白色的羊绒四方披肩。
嘴里喃喃一句“哪个王八蛋骂我”之后,找到专程过来接自己的司机,跟着人上车离开了机场。
“小姐,去公司还是回阮家?”
司机按惯例询问。
深冬放下合同。
想到家里放的鱼饵,差不多也到了该收钩的时候,眼波流转起意味深长的笑意。
“回家。”
她淡淡吩咐司机。
眼睛一动不动地望着撤外流动的霓虹。
任由五色的光,在自己漆黑的瞳孔上,打上色彩斑斓,明艳到足矣遮掩一切情绪的霞光。
司机按要求行驶。
不出半个小时,便将深冬送进了别墅区。
回到阮家的深冬,什么都没想地直奔卧室。
打开卧室里保险箱,发现自己放在里面的高利贷账单,果如自己想象的那样,不翼而飞了。
“真是日防夜防,家贼难防。要不是那天发现桌子上的废账本被人动过,叫我多留了个心眼,
我是真的很难想象,盛宴的手竟然可以伸得这么长...”
语气幽森的话,在紧闭的房门内幽幽回响。
深冬面无表情地合上保险箱。
满是冷意的眸,在保险箱上锁的瞬间,变得玩味异常。
“一张没用的借条,换一个拔出眼线的机会,这笔买卖不亏。
就是不知道,姓盛的那个混蛋,要是知道自己潜心栽培的暗桩,因为一张废纸暴露后,会是怎么样的表情?”
她边说边想象着盛宴气急败坏的模样。
想到这个外柔内刚的大美人,终将被自己扯下微笑的伪装,在自己面前暴露真实易怒的一面,她就莫名得觉得带感。
“收网吧。”
她给闻鹤打去电话。
接到消息的闻鹤,想都不想地就离开了自己的工位。
就在办公室里的其他人还在疑惑爱岗敬业的闻助理,今天怎么突然早退了时,
一篇关于深冬公司的真实负债情况报告,冲上了当晚经济新闻板块的头条。
“卧槽!负债两个小目标!公司是要倒闭了吗?!这么多钱,就算大小姐把之前买股权的钱全部投进来,也补不上这个天坑吧...”
“不止!两个小目标只是已经落实到账户上的银行钱款,公司私下里还投资了很小众的非主流创业项目。
投资这些新兴创业公司的时候,公司花的高价买的原始股。
现在这些公司不是濒临破产,就是已经破产,手握没用的原始股的公司,现在是赔个底掉啊...”
“你们就没人好奇,公司是怎么在赔那么多钱的情况下,还撑到今天的吗?”
角落里,平时没什么存在的同事的一句话,叫办公室里热议公司负债的其他人纷纷安静下来。
而另一处,距离深冬的公司不到两公里的盛氏集团顶层,
同样看了负债分析报告的盛宴,此刻正拿着眼线送来的巨额高利贷欠条,则是得意的大笑了起来。
他给自己到了杯香气馥郁的轩尼诗。
摇晃着酒液,神情傲慢地嘲弄着深冬的愚蠢。
“阮深冬,原来你是靠着高利贷,才让公司在负债累累的情况下,继续运营下去。
怪不得,我说你在资金流短缺的情况下,怎么能撑这么久...”
“被逼无奈,走投无路的时候,你选择的不是求我,而是铤而走险,剑走偏锋,竟然去碰高利贷这种东西。
你以为靠着高利贷的拿笔数额还算大的资金,就可以保住自己的公司了?真不知道是该说你天真,还是说你蠢。”
正感慨着,助理忽然推门进来,说阮深冬突然过来找他。
以为她这是实在没办法,来找自己求饶的盛宴,漫不经心地摆手,让助理把人带进来。
脑子里幻想着各种各样羞辱深冬的办法。
等深冬进来时,却被这人脸上灿烂得丝毫不像是来求饶的笑容,惊得怔愣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