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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文性转,恶女暴虐每一个渣男

作者:我想当车神 | 分类:现言 | 字数:53.6万

第19章 富可敌国——规则由我制定(19)

书名:虐文性转,恶女暴虐每一个渣男 作者:我想当车神 字数:2307 更新时间:2024-11-17 02:55:43

“你、说、什、么?!”

“你竟然亲了姓霍的那个臭小子?!”

反应过来的阮父不受控制地拔高了音量。

对深冬的行为感到生气的同时,声音里还带上了那么丝得知自家白菜被猪拱了后的心塞。

作为父亲的他,见不得自己的女儿和一个哪哪都比不上她的小王八蛋搅和在一起。

确认深冬方才的话不是在和说笑后,他当即厉声命令深冬和霍司寒撇清关系。

“明天我会让管家把霍司寒送去江郊别院,阮深冬你不准再靠近这个养子!

再叫我知道你和他之间有什么出格的举动,即便你是我女儿,我也会让你明白什么叫吃不了兜着走。听明白没!”

严厉的呵斥声震得树上睡觉的鸟都吓飞走了。

深冬却完全不把阮父的威胁当回事。

她随意地揉了揉自己被吵得有些痒的耳朵,抬眸正视向阮父,语气淡然又坚定。

“我想做的事,任何人都不能阻止我。即便您是我的父亲,我也不会屈就您的喜好,放弃我的目标。”

说着,她推开挡路的阮父,抬脚就往外走。

留下心焦的老父亲一个人在温室里来回踱步。

......

前厅。

早先回屋休息了冰美人母亲此刻正坐在沙发上等深冬回来。

见她没什么事,话不多的母亲柔柔说了声“晚安”,转身便又要朝着楼上的客房走去。

深冬拽住了她。

侧身轻轻拦了拦母亲的去路,指着沙发,让她陪自己再坐一会儿。

“有些事我想再和您印证一下,不知道能不能再稍微耽搁下母亲的时间?”

冰美人母亲像是知道她要问什么似的,听到这话后颇为嘲弄地扯了下嘴角。

随手扯起旁边的一个抱枕,懒洋洋地坐回沙发。

“是要问你父亲出轨的事吧?”

母亲露出一个浅笑。

提起这件事时,眼底没什么忧伤,只有淡淡的,刹那而逝的讥讽。

仿佛父亲出轨这事,于她而言,只是一个无足轻重的八卦,从来不值得自己放在心上。

云淡风轻的态度叫深冬有些意外。

意外之余,有些欣赏。

她低头轻轻笑了笑。

拿出同冰美人一样温婉的语气,开门见山道,

“所以当初父亲出轨的情况,真的和他说的一样,是因为您不肯给他一个男孩,所以他才去找别人帮他生的?”

冰美人母亲眼底划过刹那的嫌恶。

紧接着又像是好奇深冬在这件事上的态度似的,带着些许谨慎又脆弱的期许,试探着小声反问了一句,“你信么?”

深冬挑挑眉。

原样把阮父在温室里的那些话重述了一遍给母亲听,随即自然而坦荡地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我原本是不信他出轨的理由,是缺少一个可以继承家业的后代的。

但是后来发现,他其实是个自负且有性别歧视的人渣。忽然又觉得他干出这种事,好像也不是不能理解。”

听到“性别歧视”几个字后,表情淡淡的冰美人忽然开口笑了。

她柔柔地摸了摸深冬的头发。

眼底溢满了母亲慈爱以及对深冬的怜惜。

“是啊,他就是一个有性别歧视的混蛋。可是,不能否认的是,有些话,他说得很对。

当女人成为妻子,成为母亲之后,格外得容易妥协。在这一点上,基本没有谁能例外。”

深冬对阮母的了解,仅限于她把阮氏捧上了豪门之首。

听到这么个女强人,竟然认可阮父那套带有偏见的说辞,不禁下意识反驳她。

“怎么没有例外,您不就是例外么?能在十年内把一个二流家族捧上众豪门之首,并且屹立不倒至今,您怎么会是父亲口中那种会因身份角色妥协的心软之辈?”

冰美人目光一滞。

有些没想到自己在女儿心目中这么厉害的她,瞳孔里透出刹那的喜悦。

只是这抹喜悦,很快就被紧随而来的忧伤给盖了过去。

“我...妥协过的...因为母亲的角色,在你父亲面前,我妥协了很多年。”

她仰靠在沙发上长长叹了口气。

流转着波光的眼再一次和深冬对上时,叫深冬瞬间明白,阮母妥协的具体内容以及她妥协的动机。

“因为我,对么?”

她同情地看向阮母。

只见这个孤傲又高贵的女人,心疼地将自己揽入怀中,轻拍着她的背,声音沙哑地喃喃起来。

“你父亲真的是一个非常狠心的人。当初我发现他出轨之后,第一时间便和他提出了离婚。

可是他拿你要挟我,告诉我,如果我走了,他就会彻底把你当成商业联姻的工具,等你一成年,就立刻把你送出去,为阮家换取利益。

抚养权在他手上,我拿他没办法。为了防止他把你当成一个联姻工具来养,我必须留下来,维持这场和坟墓没什么区别的婚姻...”

这些话听得间接受益者深冬有些心酸。

她垂在阮母耳边轻轻说了声抱歉。

抬手替人抹了抹眼泪,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认真地承诺阮母道,“放心,您不会继续在这段早该消亡的婚姻里忍受太久的。”

阮母当她随口说笑。

没有细想这话背后的深意。

这时恰逢阮父回来。

看到沙发上窝在一起的母女二人,他先是因为这样久违的温馨的家庭氛围心头一软。

可在对上阮母充满厌恶的眼神后,刚涌上心头不久的那股暖意,又瞬间化成密密麻麻的冰针,刺得他遍体生寒。

“哟,你们母女俩一起说我坏话呢?”

他佯装不在意地走上前寒暄。

已经在这段婚姻中身心俱疲的阮母却是一个多余的眼神也没分给他。

拿起抱枕,转身就走。

漠视的做法刺激到了阮父。

他敛了笑意,不在似先前那样,以散漫随意的姿态,应对阮母的冷漠。

大步上前激动地扣住阮母的手,像是长久以来都被忽视的人,陡然间爆发出了自己全部的情感。

“我们究竟还要这样互不理睬到什么时候?十几年了,秦曼你为什么就是不肯接受我的解释?

那个女人怀孕后,我再也没有碰过她!偶尔去公馆那边,也只是去尽一个父亲的责任,去照看一下公馆里的那两个孩子罢了。

为什么你就是不肯相信我对你的感情!你知不知道,你这样把我当空气的做法,比杀了我还残忍...”

阮父凄怆的质问声在空荡的别墅中回响。

回应他的却只是阮母不留情面,充满厌恶的两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