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稼地里的情缘
作者:马乙 | 分类: | 字数:124.4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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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5章 春霞找薛槐打牌
一天,也就这样过去。
今晚,薛槐没有回家,也不打算回家。
所以,晚饭时,他就和杨壮、三儿、郝杰,都喝了点小酒。
酒是纯粮,不是勾兑,少喝一些,对身体也有好处。
几人也知道,不能大醉,那会要了命的。
吴翠莲也跟着喝了一点,春霞也是。
盈盈依然不喝,她一直在等待着,希望着,自己某一天,就会怀孕。
今晚,春霞也偷偷的给赵天发了信息,告诉他今晚厂子有人,不要来。
赵天知道,自然不来。
许安然今晚回去了,通知了柳文,让他来接了自己。
明晨,再送来。
其实也挺方便。
这样,也不耽误柳文去做工作。
这样,柳文也自然愿意。
谁不想,晚上,有个人相伴。
许安然走后,春草自己在厨房里吃了点饭,也便自己走了。
杨壮等人吃饱,喝好,也都各自离去。
薛槐和春霞收拾了收拾,帮着把大家余下的东西刷洗了。
薛槐和春霞在厨房里,几乎是身挨身刷洗着这些东西。
薛槐闻见春霞身上阵阵清香。
这个女人不但漂亮,而且还具有风情浪漫。
刷洗完毕,薛槐也就回了屋。
他依然不会被春霞所吸引。
其实薛槐这种男人就是这样,见多了美女,熟识了美女,了解了美女之后,也就对每个人,不再抱有兴趣。
尤其春霞这种略有风流的女人。
他知道,这种女人的背后是什么?知道这种女人和每一个男人都行。
知道招惹了这样的女人后果是什么。
其实,若是薛槐至今还没有老婆,估计他已早早的把春霞侵袭。
因为单身一个人,不怕春霞给自己惹出太大的麻烦。
这就是一个正经男人,有了家庭,对家庭的负责,对老婆孩子的负责。
终根结底,就是见识的美女多了,不稀罕了。
这就是见多识广的好处,为什么说年轻人,需要闯荡呢!
当然,不是闯荡女人。
而是社会,人生。
一切神秘的东西,当你熟识了之后,也就不再神秘,不再存有神秘感。
越是遮着,掩着,就越有神秘感。
比如,一对配偶。女人天天小短裤,小挎肩汗衫,男人必定失去一定的兴趣。
而当朦朦胧胧,遮遮掩掩的时候,又勾起男人探索的欲望。
这就是熟识了之后的反应。
女人,遮掩哪里,哪里神秘。不遮掩哪里,哪里就不神秘。
不熟识的,即便露个大长腿,男人也会不住的看。
这就是没有探寻到最根本的神秘之前,最纯正的心理反应。
但当探寻了最终的神秘,男人对这个女人,也不一定喜欢。
因为喜欢,最终决定于性格,人品。与相互的爱。
女人,外表美,不代表内里美。外表差的,也不代表内里就不行。
这里的内里,不是指内心,而是指遮掩的最终处。
所以,男人,千万不要干恶心自己的事。影响前程,人生。
这是决定性的!
假若说一个男人单身了,可以游荡女人丛,但也别干恶心自己的事。
因为太恶心了,早晚会吐。
女人,就这物种,最终也是那么点事。大不了,形状各异,姿态各异,嗓音各异。
而已!
终是一堆腐肉,甚至各种疾病。
而且,还伤钱。
外面的女人带不给男人什么,只会拉这个男人一直往下坠,最终坠入深渊泥潭。
好女人也有,但惹了好女人,最终结果会更难堪!甚至,最坏的,可能会锒铛入狱!
男人与女人之间的关系,其实就这么简单。最终,也只不过是身体中间部位的负结合。
当然,感情的存在,势必会天荒地老,海枯石烂,一直到终老白头,相濡以沫,惺惺相惜,至死不渝!
薛槐现今,是很懂得这个道理的。
所以,即便在这么一个偌大的厂子里,只剩了自己和春霞俩人,他也不想招惹她。
不想沾她分毫。
薛槐回屋,喝了几口白天泡的没色了的茶水,抽了一根烟,刚想睡觉,门,就被敲响了。
薛槐起身,过来开门。
门打开,春霞站在门外。
手里,拿着一副扑克牌。
薛槐一笑:“有事呀春霞。”
春霞笑靥嫣然:“我一时半会儿睡不着,咱们打会儿扑克吧。”
薛槐一闪身,让春霞进来,随手关闭了房门。
外面天冷,屋里暖和。
又是同事,打个扑克而已,也不能把她撵出去。
薛槐说:“就咱俩人,怎么打呀?”
春霞向前走着回头一笑:“比大小呀?”
“啊?”薛槐笑了:“比大小?哈哈哈哈,亏你想得出来?”
“快点来嘛~”春霞说着,一大屁股就坐在了薛槐的床上。
薛槐也只好走了过来,与春霞对坐,也坐在了自己已经铺的软软的床上。
春霞嫩手,打开扑克盒,拿出扑克牌。
这副扑克,是新的,是春霞早就已经准备好的。
其实一开始,是为了杨壮,和杨壮打牌。
或许打着打着,打到深夜,然后,一不经意间,关闭灯光,随后,又在自己的假模假样的推拒中,其实是要求中,就……
今晚找薛槐,其实是春霞真的百无聊赖,实在是睡不着。
适应了被窝里有一个人,依靠着,拥抱着。
但当现在又是一个人的时候,就觉得特别的孤单了。
春霞把牌洗好,就放在了床铺上。
春霞说:“咱们摸牌,这样公平。”
薛槐一笑:“好。”动手摸牌,一边摸,一边问:“咱们输赢什么呀?”
春霞说:“你输了,我打你一巴掌,我输了,你打我一巴掌。”
“啊?”薛槐一看春霞:“打哪里呀?”
春霞看着薛槐:“你输了呢,我打你脸,我输了呢,你打我手。”
薛槐一撇嘴:“你可得了吧,你要是打我脸,把我脸打肿,明天我还怎么见人?”
春霞笑着说:“我当然不用力了,只是摸摸,意思一下,轻轻的。”
薛槐笑了:“这行,咱可说准了呀?”
“嗯,君子一言。”
“驷马难追。”
薛槐举起手,与春霞击了一个掌。
薛槐刚想摸牌,春霞打了他的手背一下,“该着我了。”
“哦哦。”薛槐笑了:“是你吗?”
春霞妩媚的瞟了一下薛槐:“当然是了。”
春霞的手,摸在了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