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妇当家:我给首辅当童养媳
作者:吃炸鸡不吐骨头 | 分类:古言 | 字数:30.9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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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抓走
开门的是齐雪,陡然见到两个官差吓得脸都白了。
“二……二位官爷不知找谁?”
官差还没发话,秦老太躲在后面幸灾乐祸。
“还找谁!自然是找姜芸那个小蹄子了,你们惹上大祸了,快让姜芸出来受死吧!”
齐雪瞪大双眼,显然被吓得不轻。
两位官差却扭头对着秦老太呵斥道,“老人家,我们例行公事,你切莫胡言乱语。”
看了眼二人腰间的佩刀,秦老太没敢再吱声,但那双贼眉鼠眼,却是不住朝二房里面打量。
“我们找姜芸,她人呢?”
齐雪吓得双腿都在发软,看他们来者不善,应该不是来看病的,她咬咬舌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后撒谎道。
“二位官爷来得有些迟,姜大夫一早就出了远门,不知何时才回来。”
秦老太可不信,扯着嗓子大喊道,“官爷她骗人,我今早还看见姜芸那个小贱人在院子里晒草药。”
官差冷着脸看向齐雪,对上她心虚的眼神,径直一把推开她横冲直撞进了院子。
“胆敢妨碍公务,不想活了?”
齐雪唯一的念头便是要护着芸姐姐,哪怕她真的死了也无憾。
见着官差朝堂屋走去,齐雪攥紧拳头,用尽浑身的力气朝两人冲去,口中不住大喊。
“芸姐姐,快跑!”
此时后院的姜芸也听到动静循声赶来,抬眼看到官差一把拎起齐雪正欲动手,她面色一变陡然厉喝。
“住手!”
官差动作一顿,姜芸趁机上前把齐雪拽过来护在身后。
冷着眉眼打量二人,她语气不善问。
“你们是何人?为何私闯民宅?”
“你就是姜芸!”
“我是。”
“你是否在济民医馆卖过药材。”
“卖过。”
“那你可知你卖的药材害死了人?”
姜芸面色一变,“不可能。”
三个字她回答得斩钉截铁。
官差却互相递了个眼神上前,“可不可能不是你说了算,先跟我们去趟衙门!”
他们上前正欲拽她,姜芸一个后退侧身躲开。
“衙门我会去,先让我安顿好家人。”
官差也不是蛮不讲理,他们来得突然,确实应该让姜芸给家里个交代。
“劳烦二位官爷稍等片刻,先坐坐吧。”
“不必了!你快些,别耽误时候。”
姜芸也不强求,问齐雪,“娘呢?”
齐雪吓得眼泪都出来了,环顾四周摇摇头,“婶子不知去了哪儿,芸姐姐,他们会把你抓去坐牢吗?”
姜芸笑了笑安慰,“我又没干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为何会坐牢?你且放宽心,县老爷肯定会还我个清白。”
话虽如此,可想到姜芸就这么众目睽睽之下被抓走,她担心死了,泪流满面。
既然赵氏不在,姜芸也不敢让两个孩子看到她被带走,赶紧吩咐道。
“我先跟他们走一趟,去看看怎么回事,你盯着敏之兄妹俩,可别让他们乱跑,等娘回来再告诉她实情。”
齐雪点点头,就这么眼睁睁看着姜芸被带走。
等赵氏回来,左右找不见姜芸的人影,刚要问问孩子,抬眼却见齐雪着急忙慌冲出来。
“婶子,你怎的现在才回来?”
看她满脸泪痕哭得双眼红肿,赵氏顿时有股不好的预感,心头一跳,一把拉住她问。
“齐雪你咋哭了?谁欺负你了?莫不是你爹又找上门了?”
齐雪摇摇头,哽咽道,“是芸姐姐,婶子,芸姐姐被官差带走了,说是她背了命案。”
“啊?”
赵氏一声惊呼,眼前一花,整个人险些栽倒。
齐雪吓了一跳,赶紧把她搀扶住,“婶子,婶子你没事吧?”
赵氏紧紧拉着她,吓得声音都在发抖。
“官差如何说的?莫不是县老爷的病没治好?”
齐雪也不太明白赵氏这话什么意思,摇摇头否认。
“听说是芸姐姐卖的药材吃死了人,和县老爷没有关系。”
赵氏听到死人二字,更是身体一软,“我们芸娘医术高超,为何会死人?肯定是有什么误会!”
她满脸惊惧,赶紧抬手擦擦泪,急得原地踱步。
“不行,不能这么坐以待毙,我得跟过去瞧瞧。”
齐雪闻言赶紧拦住她,“婶子,你就这么去能行么?你走了,敏之他们怎么办?这么大的事,是不是要先通知秦大哥?”
关键时刻,还是这个丫头想得明白。
赵氏吓昏了头,听她这么一理,也逐渐冷静下来,咬咬牙一件一件安顿。
“齐雪这样,我赶紧跟过去,你帮忙跑一趟,去找二牛他们家,拜托先照看敏之兄妹俩,若是孩子们问起,你就说我们去县城办事。”
齐雪还是忧心忡忡,平日里和赵氏相处甚多,也明白婶子性子软,她跟过去真的能行么?
“婶子,不如先去通知秦大哥吧?”
赵氏颔首,“自然要通知的,我这进城顺道就去找宴哥儿,家里的大小事先麻烦你了。”
齐雪闻言这才安心不少,点点头坚定道。
“婶子你放心去,家里一切有我。”
赵氏火急火燎,进屋带了点碎银子在身上,以免进城需要打点,收拾完毕,她深一脚浅一脚急匆匆赶往县城。
此时姜芸这边,抵达县衙已经过去了差不多一个时辰。
天色渐晚,暮色四合,没办法审案,只能将她暂时收押。
她在衙门里待了一夜,怎么也想不明白到底是谁要害她。
翌日天刚亮,衙役敲打铁门的动静哐哐作响,姜芸被吵醒,一睁眼恍惚间看到秦宴之朝她走来。
她还以为自己眼花,拧了拧眉,才听秦宴之声线颤抖喊道。
“芸娘。”
姜芸一愣,立马坐起身,朝外一看,果真是秦宴之。
“夫君?你怎地来了?”
她拍拍身上的灰尘,踱着步子来到铁门跟前,见他身上还穿着书院的院服,月牙白的衣裳衬得他面色苍白,原本瘦弱的身躯此时仿佛更加脆弱,看来的目光满是焦灼和心疼。
“芸娘,昨夜你睡得好不好?”
秦宴之看向面前的牢房,打扫得倒是干净,可那张床却只铺了层稻草,连被褥都没有。
这地方阴暗不见天日,夜晚也不知有没有蛇鼠虫蚁,芸娘一个女子,在这种地方将就一夜,可想而知她有多害怕。
若是被他抓到陷害芸娘的幕后真凶,他绝不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