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妻又娇又软,禁欲疯批爱上瘾
作者:舒曼 | 分类:现言 | 字数:55.7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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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0章 天价婚戒
“急什么?陪我一起吃点。”秦慕深还有“惊喜”没给她,怎么会放她这么快离去。
温舒曼看着他的俊脸,有些为难,被他凑上来亲了亲,拽着一起在餐厅坐下。
正好,她也有事要问。
“明晚,我去你家要注意什么吗?”温舒曼白天一直在琢磨这事儿,虽说豁出去了,可还是有些顾虑。
秦慕深低头吃饺子,闻言不甚在意地道:“没什么要注意的,脸皮厚点就行了,反正天塌下来有我顶着,他们说什么你别理就是。”
“好吧……”
见她答应的有些勉强,秦慕深抬眸看了她一眼,意有所指地道:“你别被那小白脸影响就好,人家现在要成你的长辈了,对待长辈,恭恭敬敬,保持距离,别还跟以前那样。”
“……”温舒曼抿着唇,微微瞪着他。
“怎么,我说错了?我第一次看到你俩时,就搂抱在一起吧?”
他记得,当初温舒曼生完孩子,快出院时,周奕辰过来接她。
两人在病房里抱着,一副感情至深的样子。
温舒曼吃了一惊,看着他愣了几秒才回想起来,嘀咕:“多久的事了,你还记得……”
秦先生眉目一沉,“哼!我老婆,跟别的男人抱在一起,我能不记着?”
女人有样学样,“哼!那时候你可没当我是你老婆,正逼着我签字离婚呢。”
“……”秦慕深没想到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突然不接话了,顿了秒转移话题,“叫你陪我吃,怎么不吃?”
温舒曼晚上没吃什么,确实饿,于是低头吃饺子。
“外婆手艺不错。”秦先生夸奖。
“那是,外婆很能干的,做什么都做得很好。”
“难怪把你教育得也这么好。”
温舒曼抬眸看着他,一脸吃惊,仿佛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她突兀地伸出一手摸向男人额头,嘀咕:“没发烧啊……”
“你什么意思?”男人黑脸。
温舒曼实话实说:“原来你这张嘴除了毒舌抬杠,还会夸人啊!”
“……”秦先生无语了一瞬,没好气地道,“还会吻你,要不要试试?”
“不要!”温舒曼高兴地笑了,甜糯地问,“所以……你真觉得我很好啊?”
秦先生板着脸,冷硬地说:“我不相信你,难道不信我自己的眼光?”
不好能入他的法眼?
“嘁!”
两人打情骂俏,很快把饺子吃完。
温舒曼收拾着碗筷起身,秦慕深皱了皱眉:“放着吧,我明天让家政阿姨过来收拾。”
他不是做家务的料,也不想“奴役”自己的女人。
在他看来,这些事情都可以用钱摆平,没必要让人受罪。
可温舒曼不在乎这些,“两个碗而已,几分钟就冲了。”
她进了厨房,很快把碗跟锅洗干净,收拾好。
再出来时,她有些着急,“我真得走了,你晚上也回去吧。”
秦慕深没说话,而是朝她走近两步,一手闲闲地抬起,云淡风轻地说:“把这个戴上。”
温舒曼脸色如常地落下视线,却在下一秒,眸光陡然一亮,瞳孔都放大了!
他指尖竟捏着一枚硕大的鸽子蛋!还是淡粉色的!
众所周知,彩钻极其难得,异常昂贵。
她看了看钻戒,又抬眸看向男人,惊喜讶然:“你……这什么意思啊?”
“既然要做正儿八经的夫妻,当然要有结婚钻戒了。以后戴着,标榜你有夫之妇的身份,省得再到处招蜂引蝶。”男人高冷拽拽地说着,执起她垂放的左手。
女人皮肤白皙,骨骼纤细,手指生得十分漂亮,干干净净的玉甲泛着健康的淡粉色,跟那枚缓缓套上她无名指的硕大粉钻相得益彰,美不胜收。
温舒曼一直觉得自己不物质,也不爱慕虚荣,可当看到这样一颗价值不菲的鸽子蛋点缀在指间,熠熠生辉,闪闪发光时,她还是狠狠地心动了。
“挺漂亮的,很适合你。”秦慕深帮她戴好,温柔地说。
女人抬眸看了他一眼,微微蹙眉:“这……肯定很贵吧。”
那颗粉钻跟她的指甲盖一样大,她估计得几百万。
相当于一套房子戴在她手上,太招摇了。
秦慕深笑了笑,“喜欢就好,提钱做什么。”
她落下眼睫,不好意思地说:“你每个月……本来给我的钱就够多了,又买这么贵的戒指,感觉一直在为我花钱……”
“你是我的妻子,是我两个孩子的妈,给你花钱不是天经地义?”
话虽如此,可温舒曼还是有些惶恐。
两人身份上的巨大差距,让她觉得这一切美好得不真实。
有时候她甚至想,这是不是一场美梦,等梦醒之后,她还是那个跟周奕辰蜗居在贫民窟的小孤女——父不详,母逃亡,只有外婆躺在病床……
秦慕深本来是想给她送一个惊喜,谁知反倒弄得她抑郁惆怅起来,不由得一声低叹,捏了捏她的脸:“行了,这点钱对我来说不算什么,没必要放在心上。”
她点了点头,感激地说:“遇到你,真的很幸运。秦慕深,谢谢你,也谢谢你……爱我。”
“连名带姓?”男人皱眉,显然对这个称呼不满。
“那要怎么叫?慕深?”
“叫老公。”
“……”她眼巴巴地瞅着男人,难为情,但兀自沉默了会儿,还是低低唤了句,“老公。”
男人勾唇,龙颜大悦,“声音太小。”
温舒曼只好抬起脸来,用正常语调重新喊道:“老公!”
难得看到她这么温顺乖巧的样子,秦慕深心里不禁蠢蠢欲动。
可他又怕自己有心无力,到时候尴尬收场,面子里子再丢一遍。
其实,突然想到给她买钻戒,除了因为要带她回家正式见家长外,也因为自己这些日子的……咳,差劲表现。
潜意识中,他也有弥补对方,安抚对方的意思,所以想着法儿的对她好,让她最好沉溺在这种纸醉金迷的奢靡生活中,再也不舍得离开。
但现实看来,她明显受宠若惊,反倒把这些“好”当做压力,深感不安。
真是安分守已又心思单纯的小傻子。
放着别的女人,都不知高兴成什么样儿,要满世界炫耀嘚瑟了。
两人含情脉脉地望着彼此,一时都没说话,温舒曼从他深情幽邃的眼眸中感觉到什么,不由得脸红心跳。
想到那两次不完美的经历,她也不知该不该以身相许表达谢意。
万一他的毛病还没治好,等会儿又半途而废……
那幅画面,她光是想想便要钻地缝了。
“好了,你不是急着走吗?时间差不多,我也该回去了。”秦慕深在短暂的情潮起伏后,还是压住了那股冲动,缓缓开口打破两人间的暧昧氛围。
两次失败窘迫的经历,让他也有了心理阴影,不敢再贸然行动。
温舒曼立刻松了口气,可心底里,又有点小小的失落。
曾几何时,她已经隐隐期待那件事了,而且对秦慕深的亲热有些上瘾着迷……
唔……真是羞死人了——
————
翌日,温舒曼早早跟外婆说了晚上参加公司年会,回来很晚,让外婆不要等她。
在月半湾细心收拾好自己,她征求秦婶的意见,挑了一身素雅端庄的衣裙,脸上略施粉黛,也是很清丽的妆容。
秦慕深早早回来,看到她精心打扮过,光彩照人,眼眸瞬间浓郁,等进了房间逮着她就吻下来。
“别闹了,赶时间啊,把我口红都吃掉了……”女人娇嗔地推攘,欲拒还迎的姿态,撩得秦慕深愈发动情。
很明显地,感觉到今天跟上两次有些不同,他咬着女人的耳朵暧昧低语:“要么再试试?”
试试?
温舒曼吓得一愣,明白他话里的暗示,同时也感觉到他的异常。
心潮澎湃,干柴烈火,她也很想继续下去,可时间不允许。
折腾需要时间,折腾完了清理两人,重新梳妆打扮也需要时间。
“不行啊……”她抱着男人,被他吻得晕头转向,只剩残存的理智还在作斗争,“会迟到的……你父母本来就不喜欢我,要是迟到他们会更加不满的……”
秦慕深当然明白这一点,又纠缠了会儿,只能意犹未尽地停下。
见他脸色紧绷阴郁,温舒曼有意安抚,羞涩地问:“你……去看过医生?治好了?”
男人瞥她一眼,心虚,但强撑:“本来就没问题,休息好了就行。”
“噢……那就好。”她点点头,脸色舒展。
“怎么,担心让你守活寡?”
“没有……”
“哼!以前看你挺害羞保守,亲热下都要扭捏半天,现在倒是奔放起来,比我还在意这个。”秦慕深低声愤愤地调侃。
“哪有!你少胡说八道!”女人气得拍了他一下,推开他转身就走。
秦慕深笑了笑,没有拦她,转而去衣帽间换了身衣服,快步出门。
这几天降温,天气预报说要下雪。
走到半路,阴沉沉的天刮起西北风,晚高峰堵得更厉害。
温舒曼静静地坐着,若有所思。
秦慕深突然响起的手机铃声,将她的思绪打断。
“喂……”
“慕深,你怎么还没到?不会是临阵退缩了吧?”电话是秦凤打来的,开口就送上一句激将的话。
秦慕深淡淡地道:“我有什么好退缩的,结婚证都带着,他们能把我怎么样?倒是你,还没结婚呢,小心我爸把你关起来!”
“呵!你爸要是能有那本事,早把你俩拆散了!”
不得不说,秦凤跟秦慕深还真是同类,两人性格脾气跟言行举止,都高度一致。
互相损了几句后,秦凤催他快点到,挂了电话。